放大吃一驚:“你上來是受死?”一掌直接就下來了。
“你們三才受死,還不起床!”
“陸放你瘋了是不,昨天夜不歸宿今天上來就發羊顛,我們一上午都沒課好不好。”葉免痛苦的翻轉了一個身。
“哦,那好,我們可以聊的時間長點。”
葉免腦袋伸進被子:“滾啊,誰要和你聊。”
“你們小倆口聲音輕點。”
陸放直接也放了個腦袋進去。
葉免:“……”
“熱。”
“那出來。”
“我有事和你說。”
“終身大事?”
“差不多。”
“哦,那你說。”
“記得典銀麼?”
“誰啊。”葉免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恩,記得籤個禮拜影劇院弄得那晚會,他是負責人。”
“哦,就甩你一巴掌的那個?”
陸放頓了頓,樂滋滋的應了聲,又說:“典銀就是良銀。”
老四迷迷糊糊聲音出來了:“你說有人甩了我們男神一巴掌?”
葉擴音高聲音:“睡你的吧。”
老四睡。
葉免把被子移下來,露出倆人腦袋,又問:“那你的終身大事呢?”
陸放有些驚訝:“我不是說了,我發現良銀就是典銀。”
“就這事?”葉免也驚訝。
“這不是小事,良銀是我偶像。”
“那你不是應該買個花送他再讓他籤個名麼?”
陸放撓撓腦袋:“也是哦。”
“恩,那事情解決,你該下去了。”葉免腦袋又進去了。
“不對啊,你說我是送良銀還是典銀啊?”
葉免好憂鬱:“兩個不是同一個人麼。”
陸放想了想說:“那不一樣。”
“老天,有什麼不一樣?”
“典銀學長不太喜歡講話。”
“……”
一直在底下的老大忍無可忍:“陸放你夠了啊,大早上的還講電影來電影去的,我都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滾…………。”他喊完又睡了。
陸放是宅男,是個很宅的不標準宅男。
這麼無趣的大學生活他基本都是和電影一塊過的,床底下箱子裡塞滿了各種淘來的碟,一天裡多少時間是就這麼懶洋洋躺在那兒看電影的,寢室裡大家最熟悉他的樣子就是每次躺累了起來甩了甩頭,那頭亂糟糟的頭髮立刻規劃成了一種有弧度的亂,然後陸放傻愣愣的看著別人:“你們要出去麼?幫我帶飯。”
可最近陸放不止食堂去的勤快了,連上課都去的多了。
老四他們先去簽到,起不來的陸放和葉免到了快上課時間急匆匆往教室趕,寢室和教學樓隔得就是學走路的小孩和冷酷的媽媽。學走路的小孩急匆匆熱切的想要撲過去,教學樓媽媽很cool的站在那兒:“要到我這兒來,自己趕過來。”然後小孩就急匆匆真的是急匆匆來了,那感覺真是生不如死,陸放和葉免那就是這種狀態。
陸放咬了一口包子,正趕路呢,忽然肩上一沉,緊接著背部也有重物施壓而來。
對方的聲音很是高興:“列車員。”
“學長?”
焦陽正想應呢,陸放真是個奇特的人,一般遊人跳上背不都是會自動的彎腰伸出手來扶的麼。陸放倒好,不止沒扶,還挺直個腰繼續往前走。
焦陽承受不了自己的重力,滑了下去,陸放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包子掉下。
滑下去的焦陽自動控制,咳了聲:“不用叫學長,叫我名字就好。”
陸放沒什麼意見,一邊撿包子扔掉一邊回答:“哦。”
“列車員今天起這麼早?”
“恩,有課。”
“哦。”焦陽跟著他們走了一段路,終於又說話了:“你就不好奇我一個畢業這麼多年的人大清早出現在你背上是來幹嘛嗎?”
“哎,那學長你來這裡幹嘛?”
“噔噔蹬,我被聘為學校電影學會的指導員,以後學弟就可以經常看到我了。”
“我不是那學會的。”
“你不是和典銀很熟麼,跟他一起來。”
“哎?”
“羅良那小子說你還跟他過夜了是不是?”
“羅良是誰?”
焦陽樂了:“那小子前幾天在我這裡抱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