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用!”
說罷向窗前那人殷勤的哈了哈腰,一副奴才嘴臉:“蕭先生,請你訓話。”
待那人轉過身來,我早已躲到旁邊兩個人身後,拼命低頭。
只聽那人平淡的說:“讓他們先去工作,我會分別找他們談話。”
我夾在一行人中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飛快的將東西收拾好,拔腿便往外跑。沒想到在
樓下被兩名門衛擋住。
“對不起,沒有蕭先生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在上班時間離開這裡。”
竟然有這種無理的規定?!蕭飛以為自己是皇帝嗎?!
我驚詫的瞪大眼:“我剛剛進來的時候怎麼沒有聽說有這個規定?”
“這是蕭先生剛剛打電話來吩咐的。”
難道已經被他發現了?
我決定作最後一博:“正是蕭先生差我出去辦事,不信我可以給他打電話。”
說罷抓起電話亂撥了一氣:“喂?蕭先生嗎?我是沈白……”
還未等我的戲演完,秘書小姐就急匆匆的趕來:“沈先生,我到處在找你,蕭先生要你
去見他。”
我無奈的放下電話,避開門衛奇怪的眼神。
秘書將我塞回電梯:“快點兒快點兒,蕭先生最討厭等人。”
我惴惴不安的問:“蕭先生找我什麼事?”
“新人訓話,你是第二個。”
電梯在二十層停下,秘書小姐把我送到門口,好心的叮囑:“小心一點兒吧,第一個進
去不足十分鍾即被開除了。”
待她走遠,我深吸一口氣,轉頭就往樓梯口跑。
既然不允許出樓,不如干脆隨便躲進一間儲藏室,逃過這一劫!
沒想到才跑了兩步,身後的門就被開啟,兩個兇悍的保鏢像抓小雞一樣揪住我的衣領,
將我扔進屋去。我被摔得生疼,坐在地上分不清東南西北。
蕭飛踱到我面前,一隻手托起我的臉:“小安,好久不見了。”
我眨了眨眼睛,決定還是先裝傻看看:“蕭先生,你認錯人了,我姓沈,叫沈白。”
“哦?”他挑了挑眉毛,“我看你到很面善,好像以前的一位朋友。”
“兩個人長得相像也是有可能的。”我極力說服他,“而且,我根本不記得以前曾見過
你。”
他笑得愈發輕浮,手指不住的摩挲我的臉頰:“你怎麼會不記得?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
人。”
我的臉色變了變,改口道:“既然已被你識破,也沒什麼好玩的了,我走了,再見。”
還未起步,又被保鏢抓住,按在椅子裡動彈不得。
蕭飛此時不再玩笑,面沈似水:“你混進來,有什麼目的?”
我展露出一朵人畜無害的笑容:“最近手緊,想看看你這裡有沒有發財的機會。”
“呵……”他冷笑一聲,從桌上拿起一疊檔案揚了揚,“你的這些證件偽造技術高明,
跟本不是尋常作坊能做出來的,而且,竟然可以在網路上查到沈白其人!這些只有政府要害
部門才能做到,你怎麼解釋?”
“我的一個朋友在政府工作,我拜託他──”
不待我說完,蕭飛便已走到面前,一把扯開我的襯衫,將手裡燃著的雪茄按在我的鎖骨
上。我激痛得差點要掉自己的舌頭,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他。
他悠然自得的將雪茄送到嘴邊吸了兩口,暗下去的菸頭再次旺盛的燃燒:“編呀,繼續
編。”
我哪裡還說得下去,渾身顫抖的盯著他手中的煙慢慢逼近我的眼睛,嫋嫋的青煙燻得眼
淚不住的流下來。
蕭飛心狠手辣,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他是不是會真的弄瞎我的眼睛倒也不一定,也
許只是嚇唬我?
我閉上眼睛,痛苦的抉擇,那越來越明顯的熱度不斷溶解著我對鍾警官殘存的那一點點
微弱的忠誠……
鍾洋,對不起了!
我一面哭著,一面將鍾洋的計劃和盤托出,蕭飛滿意的點點頭,示意保鏢將我放開。待
那兩人退出去,他溫柔的替我擦去眼淚:“別哭了,小傻瓜,我怎麼會捨得傷害你呢!”
睜著眼睛說瞎話,我現在鎖骨還疼呢!
我憤怒的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