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六皇子!”
微臣?他是官?
“原來是秦義士啊!”隨著秦簡的行禮,明顯感覺到周馳的情緒輕鬆了許多。
秦簡微微點頭,側身如陌生人般似的再次掃過周萋畫,忽而嘴角上揚明顯幾份。
見此狀,周馳連忙開口,“奧,是這樣的,這幾日清寧宮裡連續發生了命案,所以特別邀請了有聖手娘子之稱的週四娘前來!”
周馳在說著話時,不再像是一位皇子,更像是害怕引來麻煩著急解釋的小婦人。
周萋畫記起,剛剛秦簡對周馳可是自稱微臣的,周馳這般舉動是為哪般?
“命案?”秦簡沉吟一下,徹底轉身面對周萋畫,“竟然這麼快就在京城有了盛威,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他依然既往般的清冷孤傲,盛氣凌人,字字句句透著他的強勢。
周萋畫抬頭仰視著這稜角分明的輪廓,想起在來京城時獨處一室時他的低低訴求,驟然覺得眼前的男子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讓人難以理解。
他那銳利的黑眸裡,似乎藏著讓人無法探索的秘密。
“秦義士,你是在警告我嗎?”周萋畫朝周馳身體微微一傾斜,質問道。(未完待續)
ps:234章裡,對幾位宮女的名字有手誤,現已經修改!
239 各自打各自的算盤
“請教不敢當!只是陳夫人剛剛仙去,擔心周娘子因此招來不測而已!”秦簡斜看著將身體靠近周馳的周萋畫,冷靜的眼眸閃出一絲陰狠,但不過一息轉瞬即逝。
“不測?母親已經離我而去,還能有比這更不測的嗎?”周萋畫下頜微微一抖,直視著秦簡。
來到京城已經有一月有餘,她總在半醒半眜之時才能感覺到秦簡伴隨在左右,那種感覺似夢似幻,如夢中仙境,又如宿醉時的恍惚。
此時此刻地清晰,真實的讓周萋畫不敢直視,卻又清楚無比的意識到,她跟秦簡的關係,繞了那麼一大圈後,又回到了初次見面時,你不進我便按兵不動,你敬我一尺我便還你一丈的可悲原點。
“你們認識嗎?”就在周萋畫思考著她與秦簡的重新定位時,周馳突然開口追問,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秦簡出現後周萋畫情緒的明顯起伏,還有那越來越靠近自己的身體。
秦簡微微彎曲胳膊,朝周馳簡單施禮,“算不得認識,只不過在洛城時見過幾次面而已!周娘子的名號在洛城婦孺皆知,子謙知道,也不足為奇!”
“原來如此!”周馳劍眉彎彎,露出潔白皓齒,“看來,請畫兒妹妹來處理這幾日發生的怪事,是正確的!秦義士……”
他突然提高了音調,高聲稱呼秦簡,“你平日鮮少入宮,今日進宮想必定是父王有急事召見吧!誤會一場,公務要緊,請吧!”
周萋畫背對周馳,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但透過秦簡驟然微蹙起眉頭,倒也能猜測出周馳這般高聲言論裡定是另有玄機,她轉身看向周馳,但周馳卻早已恢復了正常。
“微臣還要面聖,就先退下了!”秦簡讀懂周馳的擠眉弄眼,作揖,而後轉身。重新邁步進入拱門。沿著長長的編織長廊闊步前行。
這個過程中,他未曾與周萋畫有過半點眼神的交流。
沉重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最後徹底消失在了長廊裡。
“畫兒妹妹。看來,你跟秦義士之間好像發生過不悅的事啊!”周馳察覺出,自秦簡出現周萋畫整個人驟然有了生機,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裡。雖然針鋒相對,但總比周萋畫對自己疏遠平淡親切許多。
周萋畫看著那竹編而成的長廊。聽著秦簡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糾結,她並沒有聽到周馳的問題,只是隨著自己的性子開口說道:“六皇子。週四娘有一事相問,不知當說不當說!”
“唔……好,畫兒妹妹但說無妨!”自己的問題被周萋畫忽視。周馳卻並未感到半點傷心,反倒突然興奮起來。秦簡的出現果然非同凡響,他眼睛滴溜溜一轉,計上心頭。
周馳突然這麼興奮,讓周萋畫一頭霧水,她轉過身看著手舞足蹈的周馳,“六皇子,能否問一下,剛剛的那位秦義士他官居何職,位居幾品?”
“這個……”滿臉興奮的周馳突然啞然,他輕咬一下嘴唇,彎下身子,伏在周萋畫耳畔輕聲說道,“這個……只知道秦義士只聽命於父皇,滿朝文武都知道他的存在,至於是什麼職務,這個,我就不曉得了!”
只聽命於皇上?難怪連父親、董庸等人見了他都得禮遇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