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真的都是高人。“可是居士的這種發作,要持續多長時間?”
“應該不會太久,以居士這些年的修為,應該幾個小時就能恢復平靜。”
“但願如此,剛才真把我嚇死了!”
“等居士恢復常態,你還是跟我回碼頭一趟吧。不要猶豫,長痛不如短痛,快刀斬亂麻,我相信沒有過不去的坎,白雪也一樣,必須要面對現實,重新生活。”
“那我試試看吧。”
“不是試試看,如果你真心對她好,就一定要拿出恩斷義絕的架勢;至於白雪對你的恩情,哪天你鹹魚翻身以後,別忘了報答她就可以了。”
“那我就聽爺爺的,只是剛開始幾天您要守在她身邊,預防萬一!”
“這個我知道,我相信我的孫女是能夠堅強起來的。”
白爺爺掏出香菸,遞給李濤一根,自己也點上一支。他偶爾給李濤香菸,因為他知道李濤雖然能抽菸,但沒什麼煙癮。
李濤也把香菸點上,這對萍水相逢的爺孫倆,吞雲駕霧的在等待著居士清醒。
“爺爺您看,居士先生站在門口了。”李濤一陣驚喜地叫道。
白爺爺和李濤馬上走上前靠近居士。
“你好點了嗎?頭還疼嗎?”白爺爺問道。
居士搖搖頭,慢慢的說道:“剛才突然腦子裡像是被千萬根針刺一樣,有一種要爆炸的感覺,剛才我對你們說的什麼話我都記不清了,如果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望海涵。”
“沒有沒有,居士您剛才說頭有點疼,需要休息一下,別的什麼也沒說。”看來李濤的反應程度有所長進。
“你還是跟白老先生回去一趟吧,你還有大事要做,不能因小失大,當斷則斷,否則我的心血都將付之東流了!”
聽了居士這麼說,本來還有些許擔憂的李濤,在心裡堅定了信念,一定要讓白雪在內心深處把他放棄!
暫別了居士,李濤隨著白爺爺爬坡鑽溶洞,來到了碼頭。
白雪和黑黃早就在碼頭的斷崖邊翹首盼望著,看見了李濤的身影,白雪活蹦亂跳的來到李濤身邊。嘴裡還唱到:不是因為寂寞才想你,只是因為想你才寂寞。
黑黃也上躥下跳,拼命地搖著尾巴,表示自己的熱情。
“大哥哥沒有生病啊,為什麼這麼久沒來看我?”她撅著小嘴嘟噥著。
“爺爺今天打漁了沒有?”李濤答非所問。
“打了,清早打的,還在魚池裡養著呢,怎麼啦?”白雪感到有些奇怪,她覺得大哥哥的話問的有點莫名其妙。
“我們今天要聚餐一頓,暢飲一番,讓一個人開始新的生活。爺爺你說是不是?”
白爺爺微笑不語。
白雪更覺得奇怪了:“讓一個人開始新的生活,這個人是誰呀?”
“今天我來殺魚,我來做菜,看看我的下酒菜手藝如何。”
“大哥哥你今天這是怎麼啦?怎麼老是答非所問的?”
“小妹你到地裡去搞點蔬菜,我們這就開始工作了。”
白雪只要見到大哥哥心裡就高興,也不追究什麼答非所問的話題,開開心心的到地裡去弄蔬菜了。
李濤拿著一把菜刀準備殺魚,白爺爺搶過菜刀說:“算了吧,殺魚還是我來吧,你負責燒就可以了。關鍵是看你今晚發揮如何了。”白爺爺除了殺魚,還殺了一隻剛滿四個多月的童子雞。
三個人搭手,不一會兒就做好了兩葷兩素四道菜。
白爺爺拿出一瓶珍藏多年的好酒,瓶蓋一開啟,一股白酒的濃香味撲鼻而來。
白雪能少量喝點白酒,但因為支氣管炎,現在白酒是絕對不能碰的。她以橙汁代酒,這橙汁是白爺爺在鎮上買的最好的飲料了。
李濤首先舉起酒杯說:“來,為了衷心地感謝爺爺和白雪妹妹的救命之恩,我先乾了這杯酒。”說完一干而淨。
“這第二杯酒,”李濤斟滿酒繼續說,“為了我們能夠成為一家人,我們一起幹了!”
白雪不明就裡,爽快的把一杯橙汁喝完了。
“好了,先吃點魚和童子雞,把肚子打打底,再慢慢的喝酒。”白爺爺說。
“嗯,的確有點餓了。”李濤說。
大家開始吃魚吃雞。
“白雪妹妹,”李濤開始說,“你是要經常見到大哥哥呢,還是這頓飯以後從此永遠不見?”
白雪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她想起大哥哥這次回來說的話怎麼都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