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遲莫鬧。”
“不是。”
“大膽逆賊,豈敢欺君犯上?”
“……”寧君遲微笑,“雖然是事實,但是,為夫想聽的,還不是這個。”
棠落瑾:“……那就打一架罷。”
於是二人新婚洞房的第二天,就動起了手。
確切的說,是棠落瑾單方面的和寧君遲打,寧君遲只是防衛而已。
不過,鑑於二人昨個兒洞房太過激。烈,各自身上都不。著。寸。縷,因此打著打著,就打到了奇怪的方向,等到船外的小徑和長渠開始三催四請,這才不再“打架”,沐浴更衣之後,坐在馬車裡趕去皇宮。
其實棠落瑾原本是打算騎馬回去的,寧君遲雖不許,可因昨夜之事,棠落瑾自不會聽他的,兀自要騎馬離開。
奈何剛剛上了馬,棠落瑾就覺察出了幾分不適。
“坐馬車罷。”寧君遲心中無奈,只得給棠落瑾遞梯子,道,“舅舅累了,小七陪著舅舅坐馬車,可好?”
愛面子的年輕帝王不說話,抿了抿唇,還想繼續策馬回去——反正此處距離皇宮也不算遠。雖然說有些不適感,但是,更苦的事情他都經歷過了,這些微的不適感,他自然是能堅持的住的。
因此他不打算下馬。
——以及“下馬”這兩個字格外不吉利,棠落瑾就更不願意下來了。
“……”寧君遲只得低聲嘆道,“小七和舅舅昨個兒剛成親,連婚假都沒有,小七現下就趕回去上朝。這也就罷了,舅舅竟不料,小七上朝就上朝了,連和舅舅同坐馬車這也的事情,都不肯應允。罷罷罷,雖然舅舅當真累了,但既然小七不喜歡……”
“那朕便陪著舅舅,暫時屈居馬車好了。”棠落瑾眉心蹙了蹙,這才道,“舅舅昨夜勞累,是該好生休息一番的。”
然後就著寧君遲的手,翻身。下馬——唔,是翻身。下來,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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