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輕,也不能這麼指名道姓地拆臺吧?你看看這寫的什麼,說你根本就不懂算卦,只是靠著坑蒙拐騙。花錢找人做過虛假廣告,才出名的。這意思是把我也給罵進去了。我非好好找他們算這個帳不可。”
“哈哈哈,你也是跟這些人生什麼氣?再說上次你搞得也確實有點過了。我一個算卦的小人物,值得你這麼大力氣宣傳麼?”範劍南苦笑著搖頭道,不過他又微微一愣,“同行?你是說這東西是另一個卦師寫的?”
“卦師倒不是,只是這篇文章的內容很明顯,就是藉著打壓你來抬高另一個人。(;棉;花;糖;小;说;网; ;W;w;w;.;M;i;a;n;H;u;a;T;a;n;g;.;C;c; ;提;供;T;x;t;免;费;下;载;);說那人是什麼玄學大家,江相派前輩,還是當年的廣東相王。完全不是你這種騙子所能比擬的。這就有點太氣人了吧?這目的也太明顯了,有這麼不要臉的麼?劍南,你只要聽我的,我幫你製作一檔節目。一播出,立刻能把這些質疑你的聲音給壓下去。”祝青鋒氣哼哼地道。
範劍南皺眉接過了他手上的報紙,他對祝青鋒所謂的娛樂節目並不感興趣,但是祝青鋒提到了江相派三個字卻讓範劍南心中微微一動。他看著那張報紙皺眉道,“廣東相王,王樹炳?”
“對,就是在吹捧這個人。”祝青鋒點頭道,“關鍵,吹捧歸吹捧。不能靠著打壓別人,來吹捧他吧?結果倒好,這篇報道,就等於是拿你做反面人物了。一邊詆譭你,一邊誇這老頭子。這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意思來。”
範劍南沉默不語,看著報紙上那個樣貌清瘦的老者頭像道,“這個人是什麼人?”
“我哪知道他是什麼人?”祝青鋒道,“據說是以前七八十年代,曾經在香港名氣很大的一個相師。你說他都一大把年紀已經退休了。還頂著一個玄學大家的名頭,跑來打壓一個後輩,有意思麼?”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可不是簡單的打壓後輩。”範劍南微微一笑道,“這是要徹底拆了我的臺,讓我無地自容,滾出香港的意思。砸場子來啦。”
“什麼?”祝青鋒呆了一呆。
範劍南微微一笑道,“普通話的砸場子,意思就是廣東人所謂的踢館。有人看不慣我這天機館的招牌,想來挑事踢館了。當然也不能貿貿然就來了,來之前總要造造聲勢,也好出師有名。”
“你是說,這個老傢伙是來找你麻煩的?”祝青鋒臉色一變道。
“不然還是來怎麼樣的?”範劍南嘆了一口氣道,“前兩天我和那個江相派的人發生了一點小糾紛,現在這個王老爺子估計是來上門找平衡的。不然誰會花功夫去發這些無聊文章。”
“他們敢!劍南,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動你就是動我!道上的兄弟們我熟,警察局也不是沒有人。黑白兩道誰都得給我們祝家幾分面子,他們如果想怎麼樣,我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祝青鋒的少爺脾氣上來了。
範劍南笑著道,“事情如果這麼簡單倒好辦了。青鋒,你聽我一句勸,這事你別管。你管不了,因為他們黑白兩道都不是。”
祝青鋒呆了一呆,皺眉道,“難道他們……”
“沒錯,他們不是普通人,而是左道,以前就叫做江相派。而且他們也不是純粹來鬧事,而是抱有著其他目的。”範劍南緩緩道,“而且我有預感,他們既然來了,就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馮瑗有些擔心地道,“江相派的術者為什麼也要找你?難道是因為伍陸?”
“伍陸只是一個方面。”範劍南微微一笑道,“可能是因為陽符在我手裡。他們這次來,看來是要討回陽符。而且從這份報紙上文章的內容來看,他們要的可能更多。”
“你是說,他們要五嶽真形圖?”馮瑗吃驚地掩口道。
“很可能,因為早在伍陸之前,江相派術者就和鄭家為了五嶽真形圖相互鬥了幾代人。現在伍陸不在了,陽符易主,江相派之中肯定有人坐不住了。江相派雖然敗落,但是瘦死的駱駝依然比馬大。如果能夠擊敗我,收回陽符,那麼此人肯定能夠名正言順地接管伍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