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吧。
女人就是如此的矛盾,別人不碰你你又認為自己魅力不夠,當別人碰了你的時候,你又要死要活的。所以,女人是個複雜的動物。張雪馨想得也實在是太複雜了,李蛋兒根本就不瞭解。
“一起聚嘛,你在這裡也不好玩嘛。”李蛋兒勸說著,不管怎麼說,李蛋兒都想把張雪馨給請到宮裡。到時候,再由如影一和雪馨鬧騰起來,再幫助自己多說幾句好話,估計事情也就成了。
總歸是,女人和女人要好說話得多。有些話讓自己去說也不大好,總不可能和張雪馨說自己有多麼的優秀優秀,對自己的妻子有多麼多麼的好,這樣說起來好像是有點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感覺了。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陛下的意思?”張雪馨問道。
“都有吧。”
“喔。”張雪馨點了點頭,的確待在德馨樓是有一種很悶的感覺,眼下也沒有什麼生意,不用怎麼打理。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都快變成小豬了。可是,在偌大的大齊,張雪馨還真的是除了在德馨樓裡邊待著不知道上哪裡去。
在大齊,總有一種在他鄉的感覺,張雪馨始終也沒有把大齊當作自己的家鄉。在這裡沒有親人的感覺,沒有一種熟悉的氛圍,所以常常讓張雪馨感覺到有些陌生。再加上張雪馨的個性又有些孤獨孤傲,所以也不常走動。
久而久之,張雪馨便無比的孤獨,心情開始變得鬱悶。再加上繼父張靖倫現在還身處大康,也不知道和李應龍的關係處得怎麼樣,有沒有危險。這樣一來,就讓嬌弱的雪馨更加的憂心忡忡。
第三百六十八章淄博會盟(59)
“你去不去?”李蛋兒簡直快要奔潰了,有一陣子和張雪馨沒有見面了,可是發覺和她之間的溝通好想無比的艱難。或許,這就是一種生疏了的感情吧。
“你兇什麼兇!”張雪馨剜了李蛋兒一眼,不滿的說道。
李蛋兒今天這簡直都是躺著要中槍啊,不知道哪裡是兇了張雪馨,自己只不過是好意的問一問,這也要被張雪馨誤會……李蛋兒覺得,可能是上輩子欠了這小妞什麼。現在陌小云李蛋兒是不再那麼害怕了,可是張雪馨這一頭卻讓李蛋兒很頭疼!原來,李蛋兒也並非是女人見了非得倒貼上去的啊。
……
且說雲越古和雲月海,當時從李蛋兒的手中買走了續心草,兩個人都有各自的想法。一個認為續心草的長度不同,自然藥效也就不同。而另外一個雲月海卻是認為,草藥不分長度,藥效都差不多。
可是這兩兄弟想是如此之想,可是也想把這功勞獨吞了下來。兩個人在路上也逐漸起了懷心思,雲越古心裡想道:雲月海,你這傢伙怎麼能和我一樣,帶著續心草去見父皇呢。儘管你買的續心草藥效可能沒有我的好,但是我也不能讓你的續心草帶到父皇面前。
雲月海也是如此之想:雲越古啊雲越古,我是不相信這草藥論長度來劃分藥效的,被李蛋兒那小子忽悠了好幾次,可是誰知道這小子這一次說得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豈不是要吃虧了,你小子,我也不能讓你活著去皇宮。
兩個人,雲月海這一邊有秦國的幾十號人,再加上自己從皇宮內帶來的十幾號心腹,一共是五十號人。雲越古那一邊人數也相差不多,兩邊也不算是力量懸殊。雲月海所想的其實也都是雲越古所想的。
因而,在這樣力量對等的情況下,自然是要用一些陰謀詭計的。還是這雲月海和手下嘀嘀咕咕想了一些妙計,決然要害死這雲越古。
到了晚上的時候,雲月海提出要就地歇息,原因是馬兒走得累了。但云越古卻是不肯,此時天寒地凍,隨意的在山村小路休息,一閉眼還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於是乎,這兩兄弟又爭執不休起來,“雲月海,你要休息你自己就休息罷了,我可不管你,我先走了。”
“那你走吧。”雲月海倒是沒有留雲越古,然後卻說了一句令雲越古非常蛋疼的話。“我知道這裡有一條近路,你到時候別後悔就是了。”
果然,雲越古聽到有近路,那可是眼睛都放了光亮,想不到這個雲月海平時一無是處。而今卻是知道近路,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能夠有近路,那麼就說明能夠早一點到達燕國,那麼父皇也就開心了。
雲越古無奈停下了腳步,本來還以為不用再害死雲月海,畢竟這小子現在竟然要休息,這不是純粹的把機會讓給自己麼。可是這小子嘴中卻透露了他知道一條近路,這可不能讓這小子單獨行動。萬一這小子比自己搶先到達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