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聲,也不倒茶,“你來這究竟有什麼事情哪?”
楚月霜媚笑一聲,“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想和你敘敘舊。”說吧,不請自坐的就往著李蛋兒的身邊靠來,順便還用著自己豐腴的身體摩擦著李蛋兒的身子。一時間,一股濃烈的胭脂濃粉撲到了李蛋兒的鼻腔之中,如此名貴的妝品,用在這楚月霜的身上的確是浪費了,沒有絲毫的湊效。
這楚月霜頗是不要臉,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如此的勾搭李蛋兒。當然,李蛋兒對於這一類也並沒有多大的興趣,用力的推開了楚月霜,道:“公主,請自重!”
楚月霜驕哼一聲,對自己倒是蠻有信心的。“切,我還沒有見到哪個男人不好色的,李蛋兒,你不就是一個國師麼,你不就是楚晗嫣的丈夫麼,但你不要忘記你也是一個男人。是男人,就會縱慾,難道我不好看麼?”
李蛋兒吐了一口唾沫,這樣的話來問他,已經不需要回答了,可是為了令楚月霜能夠有自知之明,李蛋兒還是斷然答道:“是,你的確不好看。不光表面不好看,而且心內更加的不好看。今天你有話說話,沒話我就只能送你出去了。”
楚月霜見勾搭不成,歷時又換做了其他的面孔,時而裝成了一位楚楚可憐,被丈夫楚劍鳴欺凌的弱女子。更是將自己的衣袖挽起,裡邊的傷勢到現在都還能夠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手腕上邊的確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很急,連手臂內都有汙血。但是李蛋兒並沒有動惻隱之心,誰知道這夫婦二人究竟做了什麼事情。
“國師,請您為奴家做主。”楚月霜很快就把自己的稱呼換做了“奴家”,要知道,男人都是有一種征服欲的,這楚月霜如此高貴的身份,竟然將自己成為了奴家,這就間接的抬高了李蛋兒的身份。如此的語言技巧,楚月霜掌握得可謂是爐火純青。
怪不得這麼多的男人願意拜倒在此女的石榴裙下,不光此女風騷刻骨,卻也是能恰好的掌握男人的心理。再加上她身份尊貴,所以被人採擷也就不算是什麼特大的怪事。
李蛋兒橫眉冷對,心裡已然有了不耐煩。此女是油鹽不進,什麼奴家不奴家的,李蛋兒倒沒有如此的大男人主義。道:“有什麼事你便說就是了,好像你要告訴我的並非是你的家事,而是楚劍鳴和陳子涵兩人互相商議的陰謀吧?”
越想越不對,李蛋兒都感覺這楚月霜彷彿就是來找岔子獻身的。拋磚引玉,只要見到了李蛋兒那麼一切都好說話。恐怕楚月霜的心裡也是這麼一個意思,無奈,楚月霜卻是沒有一丁點的自知之明,就她這般的姿色,和晗嫣比起來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兩人絲毫也沒有相較之處。
如此的糾纏,只讓李蛋兒更加的憎惡楚月霜。看來,所傳來的種種留言並非只是對楚月霜的汙衊,事情並非是空穴來風,已然成為了木已成舟的事實。
楚月霜臉色一變,深知李蛋兒對她這麼一款是絲毫也沒有興趣。不過這一次前來只是為了勾搭李蛋兒,再沒有其他的任何意思。要說是搞法楚劍鳴和陳子涵之間的陰謀,那她楚月霜也是有份,不可能把自己給害了。
無奈,這楚月霜卻是一個心機極重的女子,當下便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下來,露出了豐腴的身子。此女在出門之前還特別的洗浴了身子,時時的散發出一股妖豔的氣味。在肩上隱隱的流淌著幾滴水珠,俏臉微微一顰,做出了嫵媚的舉止。
看到了如此一幕,李蛋兒真是恨不得想把自己的眼睛給刨下來,楚月霜的這番姿態實在是令人嘔心瀝血,頗有東施效顰的意味深在其中。
踉蹌的走到李蛋兒的身邊,在李蛋兒的耳邊吐氣如蘭的嬌嗔:“國師,哪個男人不偷腥,你就別裝模作樣了。心裡邊的那些個小九九奴家豈能不知,如今,這就從了你,無論你要將奴家如何,奴家都會順從國師的意思。”說吧就要解開李蛋兒的衣服,一雙手也不安分的在李蛋兒的身上胡亂摸了一通。
“大膽!”李蛋兒沉聲大怒,這楚月霜身為皇室公主,竟然如此的淫蕩。怪不得宮內會傳出這麼一些流言蜚語,都是這楚月霜個人的行為才得到瞭如此聲名狼藉的殊榮。一時間,不想這楚月霜越發的過分,竟然如此的不要臉,世間的女子有這般不要臉的,恐怕也是屈指可數。
站起了身,李蛋兒怒道:“把衣服給我穿上,滾出去!休要在此胡鬧,否則砍了你的腦袋!”
楚月霜先是被李蛋兒給懵住了,她這一招可是屢屢得手,至今還沒有失敗過。而今卻被李蛋兒如此的拒絕,心裡邊的好勝心卻是隱隱作祟著,還欲挑逗李蛋兒。嬌道:“國師,你就真的捨得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