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話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可為什麼你偏偏的要拿一個人的弱點使勁的戳呢?你難道不知道,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個道理麼?
你現在說的可正是我的痛楚啊,大齊短短的功夫就已經和我們比肩了,這是我所不能接受的。可是你還要拿我們做比較,這不是更讓我們傷心嘛。之前,我也完全是一時氣話,找你也完全是懷疑你,可是沒有證據,我也不能把你給怎樣啊!
雲霸天在心裡責怪著自己,看著焦糊所受過的傷害,看來他已經被自己剛才的那一掌震斷了心脈。平心而論,天下之間能夠經受住自己那一掌的人還真正的不多。
不一會兒,雲越古便把太醫給叫來了。望聞問切之後,太醫也嘖嘖稱歎,“哎呀,這個打人的人出手可是無比的兇殘,幸好焦丞相也是練武之人,這才能夠抵擋這一擊。這要換做其他練武的人,功力沒有焦丞相如此深厚的,只怕是心臟都要給拍碎了。
微臣行醫如此多年,也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厲害的武功。”
這太醫也是雲越古的心腹,雲越古使了個臉色,太醫立即臉色都被嚇青了。透過雲越古的嘴型,太醫也知道,這下手的不是別人,正是雲霸天!我的個乖乖啊,自己這不是要命嘛,竟然當著雲霸天的命如此的詆譭雲霸天。
幸好雲霸天剛才已經把怒氣發完了,所以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動手的慾望了,只是輕描淡寫的問道:“怎麼樣?還有沒有救?”
“有救,有救。不過在我們燕國卻是缺了一味藥……”太醫為難的說道,以他現在的技術必須還要一味藥才能救治焦糊。否則,缺了一味藥,他也是無能為力。
雲霸天的武功實在是太高了,震斷了焦糊的心脈,因而才需要那味藥。畢竟,卻是專門治療震斷經脈的藥物。少了它,決然不行。
“是什麼藥?卻是要如此的麻煩?哪裡有?”雲霸天關懷的問道,現在能救焦糊也是他的心願了,畢竟他還是寵愛焦糊的,由於自己的衝動把焦糊給傷成這個樣子,雲霸天也是過意不去的。即便是這位藥要多少錢,雲霸天也會給焦糊買。
因為,在雲霸天的眼裡,焦糊就是寶物,是錢比不了的。
“此藥名字叫做續心草,很是麻煩,微臣得知在我們燕國收藏此藥的藥商在很早以前就不收藏此藥了。畢竟,這味藥極少有人用,而一般的武林高手對敵也用不到這味藥。通常都是拼個你死我活的,這樣的狀況,也就是說,對方並沒有還手,或者說是被偷襲了,恰好打在了胸腔,震斷了心脈而致成的。
因而,這就需要續心草了。此藥目前在大齊應該還有一些存貨。”太醫不緊不慢的說道,畢竟不關乎自己的生死,也不需要太焦急。
大齊?!又是大齊!雲霸天這下要抓狂了,大齊就和一個索命亡魂一般的跟隨在自己的身邊,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都能夠扯上大齊。之前燕子等一行人送屍體也會送到大齊境內的趙郡去,而今焦糊被自己打傷了,續心草也只有大齊才有。
這一切實在是太巧合了,太巧合的事情雲霸天不怎麼相信。他一把抓起了太醫的脖子,“大齊有這樣的藥?你莫非是大齊的奸細?想要和大齊沆瀣一氣,危害我燕國?”
太醫這可是苦著臉,這都哪跟哪。因為大齊有一個醫術高手姬舞雁,她自然收藏了這樣的藥。所以,在大齊有續心草,並不是什麼怪事。為什麼這樣很好理解的事情到了雲霸天的眼裡,非得變味不可。
太醫都感覺自己可悲,混在燕國確實難混……
第三百六十章淄博會盟(51)
這太醫自然是知道燕國和大齊那是水火不容,都是兩頭老虎,都要發展自己的地盤,怎麼可能能夠容納對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跳來跳去的呢。況且雲霸天的脾氣還是如此的差勁,太醫那是嚇得連滾帶爬,連稱冤枉。
雲越古見這情形,父皇卻是要動自己手上之人,倘若不去相救的話,對自己那是極其不利的。不光是要少一個人才,而且以後也沒有誰敢投靠在自己的陣營之中,連自己的人都保護不了,那麼誰還敢套靠他。
“父皇,張太醫是我們燕國醫術最為高超的大夫,他如此之說必定也是有道理的。還請父皇明察。”雲越古懇求的說道,卻是心裡已經有了一些厭煩,自己的這個父親那是疑心重重,連誰也不信。
雖說自己和另外的一個皇子云月海掌控了燕國的大權,那隻不過是表面現象而已。真正的大權還是掌握在父皇的身上,雲越古和雲月海都非常的明白這一點,因而也不敢輕舉妄動。
雲霸天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