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能不能把手鬆開,攥的我胳膊有點發麻。”
我的手略微鬆開了,但只是向下措了幾十公分,手指緊緊扣住了姐姐的手。
“雲天,今天的你,有點霸道了。”
“我就是這麼霸道,你就是我的,別人誰也別想搶走!”說罷,也不管姐姐願意不願意,我又一次摟住了她的腰肢,嘴唇狠狠的親吻在了姐姐豐潤的雙唇上。
姐姐一開始反抗的很激烈,但她兩排整齊的牙關已經被我的舌頭無恥的撞開,將她的丁香小舌緊緊纏繞,她根本就無法再掙脫了!
終於,她慢慢的放下了抵抗,開始迎合著我,和我在街頭狂吻。
我的臉上,已經不由自主的溢位了兩行淚線,這兩行淚線,在哈爾濱數九隆冬零下二十度的氣溫中,很快凝結成冰。
“雲天,怎麼哭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全身發抖,的確,東北正月的天氣,即便是白晝,也太冷了。
她趕緊摸了一下我的頭,驚異道,“不發燒啊!”
“快被你氣的發燒了!”我氣不打一處來。
“雲天,對不起。別怪我好不好。”
“姐姐,你不覺得以這種方式離開讓我很難接受嗎?!”
“我就知道,你回來找我的,只是不知道居然會那麼快。”
“咱們去找個館子先吃飯吧,我知道你餓了!”
一路之上,我都緊握著她的手,十指緊扣,沒有鬆開,一直到我們找到了一家涮肉館,彼此面對面坐著,這手才分開。
姐姐脫掉了外套,一身緊身高領毛衣將胸前的兩團驕傲不伏高高撐起,臉上由於室內外的溫差原因,已經是一片紅霞。
要了各種涮菜和肉,我看著姐姐吃了起來。
姐姐一邊吃一邊問,“誒,你怎麼不吃?”
“我剛才在你家吃過了,豬肉燉粉條,吃了兩大碗。”
姐姐吃吃的笑,“還真能吃,我家的碗可是出奇的大。”
我沒說話,站起來坐到了姐姐的身邊,賴賴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姐姐則調皮的將一塊肉放進了我的嘴裡,“雲天,感覺你有的時候就跟個小孩一樣,或者說,你和司徒都是小孩。”
“別跟我提那個倒黴孩子了,明知道你有主了,還找你麻煩。真是可殺不可留。”
“你也別怪他了,其實,他和你的情況相仿。”
“姐姐,不想聽他的事了。現在只說你好不好。”
“我知道,你又準備給我上政治課了,來吧,姐姐我洗耳恭聽。”
“姐姐,以後不要私自做出這樣的決定了好不好?你知道嗎?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