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會更清晰。

“華清宮裡可有使用左手之人？”皇后威嚴的目光往華清宮的太監宮女掃了一遍，清冷的聲音在鴉雀無聲的大殿中響起，像是感覺有絲絲的冷凝鑽入心底，渾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嗯，只是明天就要封棺了，所以你今晚必須去向皇后說明情況，明天一大早就去檢視，我現在馬上讓人去查探清楚，這華清宮可有人是左撇子。”玉無痕臉色凝重地說著，只要查清這宮裡使用左手的人，兇手的範圍會縮小不少，案情的偵查也會更加的明朗。

“嗯，青妍說的不錯，小李子確實是被人殺死扔到池子裡去的，只因小李子與賢妃娘娘的死有關。”皇后娘娘輕輕地說著，冷凝的雙眸淡淡地從小順子的臉上掃過。不甚意外地在他的眼裡見到一抹驚慌。

“回娘娘，奴才不認識！”小順子和吳公公說道，只是小順子的回答似乎慢了一點點，眸底也極快地掠過一絲慌亂，雖然那一絲慌亂一閃而過，不過早已被一直注意著他的青妍捕捉到。

“奴才是左撇子。”小順子和吳公公齊聲向皇后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見皇后娘娘，對了，兇手的手上一個會有被抓傷的傷痕，賢妃的指縫裡有些血跡和碎肉，應該是兇手捂著她的臉只是，賢妃使力在兇手的手上抓下來的。”青妍臉色多了絲焦急，若是封了棺，想要在開，那就難了！

“無痕，走吧！”檢查了一遍賢妃的身體，青妍走了出去，玉無痕正等在外面，聽到青妍的聲音，忙轉頭看著她。

“本宮有一事是在是不明白，小順子你也算是這宮裡的老人了，按說這宮裡的規矩你早就學會，這後宮裡的事情由誰掌管，後宮之事該向誰稟報，你不可能不清楚的，可是賢妃中毒之後，你卻沒有將此事既是向本宮稟報，是不是你覺得本宮沒有能力處理好後宮之事？本宮這個皇后如同虛設？”皇后淡淡地說著，凌厲的目光如利刃般直直射向小順子。

“看來兇手應該是個左撇子，不然那些指痕應該是在左臉上。青妍你看看，賢妃的手臂上可有於痕，如果沒有，兇手就是從後面捂住賢妃的。”玉無痕說完走了出去。

人群中很快走出兩個太監，一個是跟在賢妃身邊的小李子，還有一個是在庭前灑掃的吳公公。

眾人剛開始聽到皇后問起使用左手之人，心裡都訝異不解，還以為皇后這樣問，是為了尋一個使用左手的人替賢妃封棺。

到鳳棲宮見了皇后，和她說明情況之後，皇后馬上去見了皇上。

只是這小順子可是賢妃最為信任之人，跟著她也有好些年了，他不可能會殺賢妃才是。吳公公是前面灑掃庭院的人，平日裡心腸也是極好的，與人又良善，應該也不可能做出那等殺害主子之事。

小順子一晃，“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顫聲說道：“奴才不敢，奴才只是，”

挑了挑眉頭，玉無痕沉聲開口：“怎樣？身上還有別的於痕嗎？”

現在聽皇后提起小李子只所以會被人殺死是因為他與賢妃娘娘的死有關聯，被人暗中殺害之後，他們都不會再那樣認為了，或許殺害賢妃娘娘的人，與使用左手的人有關聯也說不準。

皇上和皇后坐在一早準備好的椅子上，青妍和輕歌站在皇后身邊，今天是替賢妃封棺的日子，所以幾位王爺也在。

皇后冷凝凌厲的目光直直地看著他們，沉聲說道：“你們可認識以前麗貴嬪身邊的小李子？”

眸光邪惡的眯起，青妍目光意味不明地看著小順子，淡淡說道：“小李子昨天一大早被人發現被淹死在紅苑的水塘裡。經過仵作檢驗，小李子先是被人殺死，在拋到水池裡偽裝成他不小心落足，掉入水塘被淹死的。”

第二天一大早，華清宮聚集了不少人，今天在賢妃的靈堂，當著她的面，皇后要將謀害她的兇手揪出來。

除了華清宮的太監宮女嬤嬤，皇上也在，還有刑部，御林軍等人，沾滿了整個靈堂。

青妍在看了一遍賢妃的手，右手中指和食指的指甲竟然斷了，雖然她死後已經的有人幫她清洗過身子，不過指縫依然還有一些血跡，和一些碎肉。這些東西，應該是兇手的身體上留下的。

青妍撩起賢妃的衣服，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她的身子，上面都沒有於痕，那就是說兇手肯定是個左撇子，他從賢妃的背後捂住了她的臉，悶死她的。

青妍淡淡說道：“目前還沒有發現，不過既然臉上的已經顯了出來，身上若是有的話，也會顯出來了的。明天早上再過來看一遍，到時候臉上的那些指痕也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