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的確有特權。但這次受害者亦是貴族,並且來頭和耶伊曼不相上下,警察自然向著自己國家的公民了,
況且肯特家族還不斷的向警方施壓,
如此大規模的出警,驚動自然也很大,但中心被警察和警車圍住,旁人看不清楚,
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淡金色頭髮的男人,
柏麗雅還要據理力爭,卻被身後的亞瑟文輕輕推開了,亞瑟文走到前面,一句話也沒有說,任由警察扣上手銬,
他的手杖由另一位警察收起,
“亞瑟,”柏麗雅焦急的叫他,
本要上車的亞瑟文停下了,他轉頭看著她,也許正午的陽光太大,柏麗雅竟覺得他在笑,笑容很美很安靜,
隨即他俯身坐進警車,接著警車便如來時一樣,呼嘯而去,
柏麗雅極力保持平靜,她迅速拿出手機,撥通了號碼,“大姐,亞瑟被英國警察帶走了,”
此時奧莉波利剛從床上起來,她把電話扔給床上**的男人,
“什麼,”男人不明所以,
柏麗雅卻聽到了他的聲音,愣住了,
諾南肯特說的很對,他們這個荒唐的家族還有存在的必要麼,
她的大姐終於得償所願,和老四上床了,
柏麗雅真心為自己的侄子心疼,
艾德琳蘭斯洛特,你到底為什麼不願意回頭看看他,
“老闆,”沈青大聲驚叫,
鮮紅的血滴一顆一顆的滴在純白的公文紙上,秋琳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手血,
沈青拿著紙巾慌張的幫秋琳擦拭鼻子、嘴唇上的血,
“我怎麼會流鼻血,”秋琳詫異,
沈青手裡的紙巾都被血水浸透了,看得人心驚,
“火氣太旺了吧,這幾天天氣很熱,”
“可能是,”秋琳疑惑難道自己剛回北京沒兩天就水土不服了,
正巧狄登推門而入,見到桌上一灘紅,以及雜亂的紙巾團,饒是他也擔心了,“怎麼回事,”
“突然流鼻血,估計昨天吃太辣了,”秋琳沒放在心上,
但狄登還是不放心,硬帶著她大晚上的去醫院檢查了一番,
的確沒有任何毛病,
狄登把她送回住所才離開,
秋琳看了看時鐘,已經到了深夜十二點,往常諾南早該給她打電話,秋琳有些奇怪,主動撥通了諾南的電話,
“還沒睡麼,”
諾南的聲音一如平常的溫柔,
“沒有聽到你的聲音我睡不著,”
秋琳說的是實話,不是在撒嬌,也許這就是習慣成自然,
“今天我很忙,到現在才能夠休息,我想你那兒時間也很晚,”
秋琳不疑有他,立刻說,“那你繼續工作吧,我睡覺了,”
“晚安,”諾南輕道,“艾德琳,”
直到嘟嘟的忙音傳來,他還沒有放下電話,眉宇間的疲憊哪裡敵得過眼裡的複雜,
這個世界怎麼可能存在那種事情,亞瑟文斯特是在騙他吧,他見不得他得到艾德琳,所以編造出那些荒謬的話,他一定是為了離間他們,
諾南試圖安慰自己,但是……
他捂住自己的額頭,不知所措,
其實諾南從中午起就什麼也沒做,他坐在椅子上,一遍又一遍的想,從遇到艾德琳開始的每一個細節,他都仔細回憶過,
而破綻太多了,
她不是艾德琳,到底是誰,
第二天,一則頭條新聞引爆了英國民眾,也震驚了貴族圈,
蓄意謀殺諾南肯特的真兇被抓獲,而他的真實身份實在錯綜複雜,他不僅僅是另一個大名鼎鼎的貴族大家的繼承人,還是西班牙公主的私生子,
人們也第一次知道他的全名,
亞瑟文斯特耶伊曼,
這下整個上流界都沸騰了,圈子多少年沒出過如此大的事件,人們爭相議論,興致盎然,
當年艾德琳蘭斯洛特流產的真相雖然未公開,但大家早有流傳,不就是某位王室私生子橫刀奪愛麼,
原來這個男人從未放棄過,現在竟還想除掉諾南肯特,
總歸說禍患又是那位神奇小姐惹出來的,她的魅力果然大到驚人,
隱居的耶伊曼家族因此被推到了風頭浪尖,
奧莉波利大怒,一個巴掌打得很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