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笑:“京城之地,多出靈秀的治國之將,夫人,奴才扶著你走。”
鄭貴人望著滿街繁華不禁想到了皇兒,家國天下,何其有心。
……
金碧輝煌龍飛鳳繞,宮中少了華飛昂首的鳳凰,卻也擋不住這裡龍生龍長的九天王風。
夏之紫坐在書房內,看眼跪著密報:“來了京城?”那兩人來京城做什麼?夏之紫不怎麼在意的開啟折書,他只是一時興起才讓你查了那個婦人,心裡並不怎麼在意,若不是今日沒事,他根本不會想起檢視。
夏之紫皺著眉開啟龍案上折書,本不在意的心驟然皺起,夏之紫越看越心驚越看越恐懼:“這件事誰知道?除了朕還有誰知道?!”
“回皇上,知道的人不多,但陸司錯和麴院士等都見過鄭貴人,若他們見了應該能想起來。”
夏之紫蹭的從龍椅上起來,慌忙傳人:“來人!截住靜安王去皇陵的隊伍!”他那天見了鄭貴人他也認出來了嗎?“太后知不知道!”
“回皇上,應該不知,當年先帝為了討好太后,親手殺死了鄭貴人,太后一直認為鄭貴人已經去了。”
夏之紫頹然的坐下,努力緩和聽到的衝擊:“她不是死了嗎?”
“屬下不知,他們的身份並無法確認真實,只是初步判定應該和鄭貴人有關,這些不過是她們夜間的談話,若想找出證據很難,先皇當年未曾留下活口。”
“既然未曾留下,為什麼還會有這些對話!”
“屬下惶恐……皇上需要……”殺了她們……
夏之紫突然道:“這件事不可走漏任何風聲!尤其是對太后!在沒有確實的證據之前誰敢拿這件事打擾太后清修,別怪朕不念往日情分!繼續跟著她們,別讓她們出了差錯,退下。”
“是,皇上。”
夏之紫冷靜下來,思索著腦中模糊的印象,根本記不得匆匆一瞥的婦人身影,那人會是他生母?
夏之紫覺的無比可笑,初聞此事他並不覺的高興,也沒有想見一眼的想法,何況只是揣測,對方不見得是他生母。從小到大他就沒有母親,有記憶開始就是太后一點點把他帶大,母親在他腦子裡不過是個概念,有無都沒關係。
可當這個概念有可能出現在現實中時,對夏之紫只有衝擊,不見喜氣,夏之紫以為他會想念,可沒有。他甚至沒有想見她的想法,反而擔心此人的出現會不會引起太后的不滿。
夏之紫沒了看摺子的心情,這麼多年來她們沒有出現,為何現在回京城?夏之紫多了一份警惕,他的出身讓他不可能歡天喜地的認親,反而覺的對方有所圖謀。
夏之紫不知為什麼,首先想著是瞞著太后,硃砂和他之間如果再出現一個生母,不知會鬧出什麼,何況他已經習慣了只有太后,不需要再換一個,他親政時也沒有追封生母為後,也就沒了那個必要,既然沒必要,無需惹母后不快,這件事還是不要打草驚蛇,哪裡來哪裡去,如果被他查處這些人是假的,他定讓她們知道後果!
徐君恩匆忙間回來,急急向上書房趕去:“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
夏之紫直接開口:“從皇陵回來時你有否見過一個婦人?”
徐君恩聞言想了想道:“不知皇上說的是誰,那日微臣和皇上太后出去見了很多人,請皇上示下。”
夏之紫盯著他,每一個表情都不曾放過:“你確定?那個婦人還曾與朕說話。”
徐君恩立即驚了:“皇上可是發現了刺客,微臣立即派人去查!”
夏之紫見他不似作假,再想想那婦人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貴人,即便是,這麼多年來徐君恩也已經忘了:“讓王爺擔心了,朕可能記錯了,王爺今日要去皇陵,辛苦王爺了,太后的安危系在王爺身上王爺多費心。”
徐君恩感覺疑惑:“微臣不敢,保護太后是微臣應盡的責任。”
夏之紫揮手讓他走了,盯著徐君恩出了上書房,夏之紫並沒有鬆口氣:“來人,盯著徐君恩,他這幾天做了什麼及時向朕彙報。”
“是。”
徐君恩出了皇宮,臉色頓變,皇上問那句話什麼意思!他知道了什麼?徐君恩不知太后的意思斷然不敢洩露秘密。
徐君恩並沒有馬上趕去皇陵而是回了一趟王府,交代親近的人去查皇陵山下,才重新套鞍上馬!
靜安王妃第二次送他離開,雖然不是令人羨煞的夫妻,她依舊按照規矩送他出了皇城。
徐天初跟在後面,一句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