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停留,用盡全身力氣又朝左邊側滾連連,這招貧民武技之‘懶驢打滾’果然救了陳燃一條小命,使得緊隨其後的爬行者撲了個空,連揮摟的一爪都沒能掃住他。
砰!辦公桌頂住了滾動的陳燃,剛蜷起半個身子,爬行者就當頭正臉的衝到了。
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爬行者鋒利的爪子離陳燃已不及10厘米,那腥臭的、帶有細小倒刺的長舌更是已經舔到了他的臉上,陳燃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爬行者尖利牙齒間掛著碎衣肉末……
然後,爬行者解脫了,陳燃手中的槍在翻滾間上了子彈,比爬行者對他造成實質傷害快了0。3秒開了槍,經典爆頭,打的爬行者仰翻了出去,肚皮朝天,抽搐了幾下後,沒了動靜。
哇!腸胃再也經受不住刺激,陳燃直是涕淚橫流、張嘴就吐,可惜他癱軟的連一絲氣力也提不起來,只能任憑自己吐在衣服上,樣子說不出的狼狽。
過了一會兒,沒的吐了,陳燃開始大口地呼吸空氣,身上的汗,此時才唰唰的下來了,直是溼透了大片衣衫,這恐怕就是典型的後怕了。
以槍支地站起,陳燃端著槍搖晃的出了門,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石磊那顆面帶驚訝的頭顱上。平心而論,爬行者剛才的策略簡單有效,一頭誘敵,一頭襲擊,以當時的情況來說,那凌空的一爪,招呼上誰誰死,自己只是運氣好一點點罷了。
再想想,這運氣好也看怎麼說,痛苦的被撕成碎片和驚詫間被切下腦袋哪個更走運一些還真是不好說。
只穿著襯衫、背心的陳燃被突來的一陣冷風吹的一個寒顫,他知道,經過這麼一次驚嚇,再受了風,病一場怕是免不了的了,但現在可絕不是時候,否則那就半點生機都沒有了。衝進油站的屋子,將自己被汗浸溼的上衣脫下順便當毛巾在身上胡亂抹了幾把,換上掛在衣鉤上的一件油站工作服,陳燃開始四下搜尋。
這裡平時顯然也捎帶著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