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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下一刻,他的身子已猛地壓了下來,一下子將我的身體貫穿,我一聲尖叫,渾身痛得痙攣起來,冷汗迅速從額上滴下來。

蕭採繹似給那聲尖叫驚住,頓住了動作,用力晃著腦袋,似逼著自己清醒,確定自己正在做的事。

“繹哥哥,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我虛弱地顫聲說道。這個自幼護著我的繹哥哥,他赤裸的古銅色胴體對我來說是那麼的陌生,讓我害怕得渾身顫抖。

如豆燭光下,蕭採繹的神色變幻不已,似迷茫又似清醒,忽然俯下身來輕輕吻我的額和麵頰,眸中的憐愛一如往日。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棲情。”蕭採繹在我耳邊輕輕說道:“我很感謝白衣最終沒有動你,我也不會再給他機會動你。他絕對不適合你。如果你執意要選擇他,我只好逼迫你選擇我。”

我張了張嘴,還要說話,卻被身體撕裂處的劇痛驚作了痛苦的呻吟。蕭採繹已撫去我額前及鼻尖的汗珠,緩緩動作。

我敢確定,至少此刻,蕭採繹是清醒的,他的動作很和緩,同時不斷地用親吻和撫摩試圖讓我放鬆自己。

可我全身依然緊繃,我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白天,我拒絕了我最心愛的白衣,晚上,我卻為另一個視同手足兄長的男子徹徹底底地佔有。

“你放開我吧,繹哥哥……我好疼,我好難受。”我哭泣著向蕭採繹祈求。他向來禁不住我的眼淚,我一落淚,便是天大的禍事,他也敢為我闖,為我擔。

蕭採繹眸黑如夜,深不見底,卻緩慢而堅決地搖頭,由著我在他高大健壯的軀體下無力地掙扎,顫抖,戰慄,絕不放手。

我忽然明白了杜茉兒說的話。她說,每晚和我父親在一起,她總有被強暴的感覺。

叫我怎麼接受,最親近的兄長,突然變成了與我肌膚相親同床共枕的夫婿?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身體,漸漸被他開啟,細微的快感開始在尖銳的疼痛中簌簌跳動,慢慢將疼痛變得麻木。可我只是木然,木然地彷彿那個被衝擊得悸顫的嬌小軀體根本不是自己的。

好容易,蕭採繹結束了他的纏綿,小心地清理了我的身體,才吻一吻我的額,將我擁在懷中,睡下。

很強烈的男子氣息,從他懷中散發開來。這種氣息,曾讓我感覺很安全,可此刻,我更懷念另一個清新甘芬的懷抱,那是我所冀望的永遠。

而現在,那種永遠,是不是已經越來越遠?會不會永遠只是冀望?

我的淚水,再也幹不了,一直地流著,於是,蕭採繹的胸膛,一直是溼漉漉的。

我以為蕭採繹已經睡著了,可過了好久,我居然又聽到了他在說話。

“棲情,我知道你心裡在怪我,也許還在恨我。可我真的不能讓你跟了那個白衣。我調查過他,他的背景絕不簡單。他自幼在華陽山一個山寺中長大,看來應該是個因體弱被送給佛門寄養的世家子弟,非富即貴;教他醫術的師父有很多個,任何一個都是當地非常有名的大夫;最詭異的是,他八歲那年,教出過宇文昭、安世遠他們這批極有名武將的神鬼道人,都曾在他所住的那個山寺中住過一年;前些日子,他居然還能向被安氏拖得疲於奔命的宇文氏借到最精銳的兵馬;還有,那個出現在鶴翎峰的紅衣女子,應該是宇文昭近年所收的義女宇文緋雪。宇文昭的義女哦,你的平頭百姓的醫者白衣,居然敢一巴掌把她給打跑了!”

他的聲音由低沉漸轉為嘲諷:“棲情妹妹,你這麼聰明的一個人,不會猜不出這個白衣是什麼人吧?你說,我能讓你跟他麼?”

我慢慢掩住了耳朵,一個字也不想再聽。可蕭採繹的聲音,還是透過指縫沉悶地傳入耳朵:“我白天看你們那樣,以為你早已失身給他,還好……但即便你已經失身,我也不會讓你跟了他。我早就打算好了,你這一輩子,我都得守護著。旁的人……我都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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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有讀者已經猜到會這樣了,事實上,內容簡介裡也有提到。不能算是悲劇吧,只是從依據人物性格和環境一步步走下來的結果。

看過《夢落大唐》的親們可能會比較容易接受這種事,畢竟蕭採繹可比漢王好太多太多了。

143。碎壎篇:第三十四章 鸞孤月缺春衫寒(一)

我真有種咬他一口的衝動,但我終於只是疲乏,疲乏得一動也不想動。昏昏沉沉間,我繼續流淚,而繼續有一隻大手小心拭我的淚,撫摸我光潔的背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