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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佑聞言立刻大聲道:“我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但是她現在為了逃脫罪責,她不承認了!要不是她給我鞭炮,我哪裡來的鞭炮?要不是她讓我這麼做,我跟那個頤婕妤又不熟,幹嘛害她?要不是她把頤婕妤帶過去,我也嚇不到頤婕妤啊!都是她讓我做的,她逼我的,就是她!”
頤婕妤聞言氣得渾身發抖,她轉頭望向承佑,質問道:“皇長子殿下,我與你無冤無仇,從來沒有招惹過你,你為什麼要這樣誣陷我?”
承佑毫不客氣的回擊道:“純婕妤,你也是個大人了,要敢作敢當,現在做了又不敢當,還想讓我一個人來背所有的罪過,你就逍遙法外嗎?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我跟你可是一條繩上螞蚱,現在父皇要追究,我是跑不了啦!你也別想跑,而且你才是主謀,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策劃的,我是被你逼的,我和小四都親眼看見你推了頤婕妤,你就是想害她流產,你才是大壞蛋!”
“你……”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曦澤聽得頭疼不已,厲聲打斷道:“夠了!”
底下二人這才住口!
曦澤冷靜分析著眼前的局勢,判斷著他們二人的話語,他深邃的目光轉向純婕妤,冷冷說道:“純婕妤,頤婕妤是你帶去的,而且又有人證看見你推了頤婕妤,你也不能將一切單單推給巧合,既然你解釋不清楚,那隻能說明皇長子說的都是真的!”
純婕妤聞言感覺天都蹋了,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往外流,瞬間哭得梨花帶雨,她懇切的說道:“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您相信臣妾啊!”
然而,自從發現純婕妤心思深不可測之後,曦澤對純婕妤就沒有了信任,他蹙著眉頭,不含一絲溫度的說道:“純婕妤,事情已經分明,你不要再狡辯。傳朕旨意,純婕妤企圖陷害頤婕妤流產,心思狠毒,朕念其陰謀未曾得逞,故從輕處罰,將其降位為純嬪,閉門思過十日,以儆效尤!”
純婕妤聞言面如死灰,她淒厲的喊道:“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皇上……皇上……”
曦澤沒有再望她,只是對著下面冷冷說道:“立刻執行,來人,帶她回去吧!”
“是!”內侍立刻領命。
純婕妤絕望了,只好跟著內侍離開了。
等到純嬪走遠了,曦澤又望向底下跪著的承佑,眸底聚集起濃重的寒氣,像是要結出冰稜,他的聲線無比清冷:“承佑,別以為朕處置了純嬪,你就沒事了!你貪玩不寫作業已經是錯了,還敢放鞭炮,故意嚇頤婕妤,實在是不可饒恕,還好頤婕妤肚子裡的孩子沒事,否則朕一定要打斷你的腿,你現在給朕跪到太廟去,跪滿五天才準起來!”
承佑聞言癟著嘴道:“啊?又要跪太廟?那陰森森的鬼地方,你要我在那呆五天?母妃救我!”
他不提雲傾還好,提到雲傾曦澤更加生氣,他厲聲道:“這一次,你母妃也救不了你,你自己闖的禍就要自己承擔,你要是再喊你母妃,就戒尺伺候!”
承佑聽到戒尺就怕,趕忙道:“別,我跪我跪,我不喊母妃了!”
曦澤這才怒氣稍斂,道:“朕念你是初犯,又情有可原,所以處罰得比較輕,你要是敢有下次,朕一定重重地罰你!”
承佑聞言老老實實道:“沒有下次了,我再也不敢了!”
曦澤冷哼一聲,道:“那你還不快去太廟跪著?不準怠慢!”
承佑無奈,只好起身去太廟!
第二百四十七章 拆偽裝
雲傾來到太廟,承佑正歪著身子跪在蒲團上。
雲傾很是心疼,微風拂過她的面頰,撩起她鬢間的幾縷髮絲,使得雲傾越發顯得風韻卓然。
雲傾遣退立在旁邊的內侍,走到承佑身邊,蹲下身來,喚道:“承佑……”
承佑見到雲傾萬分欣喜,轉瞬又癟著小嘴道:“母妃,我又被父皇罰跪了,這一次,父皇要我跪五天,這太廟陰森森的,放的都是死人的排位,還飄著白色的帆布,真是嚇人,我跪在這裡都毛骨悚然,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待在這個鬼地方!”
雲傾嘆了口氣道:“你不喜歡這裡,那為什麼要調皮?你父皇最不喜歡你調皮了,還好只是跪在這裡,沒有打你吧?”
承佑搖了搖頭,又道:“但是……這也太難得跪了,我的膝蓋已經開始疼了!最重要的是,我老是覺得這裡有鬼魂飄蕩,陰森森的,特別是晚上,有鬼叫!太可怕了!”
雲傾聞言嘆著氣搖了搖頭,道:“哪有什麼鬼?夜晚是聲音是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