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受到了其雄偉壯闊。
走在碧綠色印著風格迥異圖案的地毯上,聽著附近的小水池裡傳來滴答的流水聲,感受著掛在神木壁上各種各樣的小飾品散發著清涼新鮮的氣息,穀風的心情在一瞬間裡感到平靜了許多許多。
“谷大哥,這裡很漂亮吧!”風箏笑道。
“嗯,是很漂亮。”穀風笑了笑。
一行人繼續往深處走,可就在此時,異變突生!
一道陰寒的氣息自後背傳來,彷彿要捅進他的心窩。
幸好如今的他已經今非昔比,正想要透過虛體化來躲過這一切時,忽然又一道大自然的和諧氣息席捲在他身上,與陰寒氣息形成鮮明的對比,心中一動,他也不打算封印肉體,繼續虛體化了。
“噗”的一聲,彷彿某種物體被擊穿了。
在穀風的後背,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根由野草相互纏繞形成的碧綠色柱子。
一把大約有兩尺長的突刺細劍插在碧綠色柱子上,淡淡寒意讓附近的野草結上一層薄冰。
“大家後退!”
方楠又驚又怒,眾人也反應不慢,從原地退開數丈。
“阿然,你還站在那裡幹什麼,快過來!”方楠皺了皺眉。
“姐,刺客正是我啊!”忽然,方然露出詭異的微笑。
方楠怔住了,很快就惱道:“你在胡說什麼!”
“楠姐,他並沒有胡說,走在谷大哥右邊的是我,親眼看到走在谷大哥左邊的他動手!”風箏冷冷道。
“動手又如何!殺害爹爹的正是這個穀風!”方然大怒。
方楠臉色一變,生氣道:“可是這件事的受害者是谷大哥以及巨龍商會,爹他純粹咎由自取!”
方然冷哼道:“姐!希望您能在我改變對您的稱呼前,馬上去殺死這個害死我們爹爹的穀風!”
“那如果姐不這樣做呢?”方楠咬了咬牙。
“哼,那就視你為殺害爹爹的幫兇!”方然一字一頓地說。
穀風皺了皺眉,“方然,想要報仇的話就衝著我來,你爹的死跟方楠無關。”
方然惱道:“你給我閉嘴!要說這裡最沒有資格說話的人,那就是你!”
“不對、不對的……”方楠喃喃自語,“阿然你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哦?我就不可能這樣做?”方然彷彿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狂笑起來,“你是想說我不配身為爹爹的兒子,不配為他報仇,還是指我像你這樣,膽小如鼠,只懂得向這個所謂的穀風諂媚訕笑?”
“太過份了!”風箏忍不住想出手,被穀風及時拉住,用眼神示意她別急。
方楠卻搖頭道:“都不是。”
方然冷笑,“既然如此,那到底是什麼?”
“在此之前,姐想要反問你一個問題。”方楠淡淡道。
“反正這個穀風馬上就得死,我也不急了。”方然眯著眼睛。
方楠笑道:“爹他對你好嗎?”
雖然包括穀風在內,風箏以及嚴朗都不知道為什麼方楠突然間這樣問,但是方然卻彷彿聽到了很恐怖的事情,臉上流露出恐懼之色,不過嘴上卻說道:“好!有何不好!他是我最敬愛的爹爹!”
“阿然,你和我都是庶出的子女。”方楠嘆了口氣,“他能對我們有多好啊。”
“胡說!爹爹他對我們很好!”方然卻不假思索地反駁道。
方楠繼續說道:“一個待我們如此差的人,而且還做錯了相當離譜的事情,如果這樣的人也值得我們去為他報一點意義都沒有的仇,那整件事最大的兇手就是我們本身,甚至我們不配去作為一個人。”
“難道我們就翹起手什麼也不做!”方然大怒道。
“做,當然要做,就是為他找一處風水寶地,立一個順風順水的墳頭,清明重陽死忌都去祭拜,這才是我們能為他做的最後的事情。”方楠淡淡道,“而不是像你這樣,去做這種只會傷害自己的事情。”
方然臉色蒼白起來,可是嘴上卻說道:“姐,你一定是被蠱惑了,才會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等我把這穀風殺了,從地獄裡拉你上來!”
說時遲那時快,連同那把插在草柱上的突刺細劍,他的身形已經消失在原地。
穀風心底驚訝,毫不遲疑地推開了身旁的風箏。
可是儘管如此,一道血芒從風箏的左肩處斜劃而過,打斷了她正要歌唱的曲子。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