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抓住了東方,緊緊相握,無言的笑,暖了心。
不需要言語,我們知道彼此要說的是什麼。
因為,我們是一類人。
“曲洋?”眾人終於回過神來,看著來人,聲調都變尖起來。
陸柏面色一沉,轉身對身邊的嶽不群,定逸師太等人說道“魔教曲洋竟敢大著膽子前來,魔教白道勢不兩立,今日定不能放他走!”
“阿彌陀佛”定逸師太合手作揖,緩緩道“曲洋身為魔教教徒,留下無可厚非,只是劉正風的妻子孩兒實屬無辜,還望留她們性命才是。”
眾人早就覺得面子掛不住,此時紛紛贊同道“劉正風的家人還是放了吧,我們名門正派豈如魔教般殺人餘辜,而被別人徒增笑料?”
“正是正是。”
大家都一直贊同,陸柏也不好再強硬下去,死不放人了,只得咬牙對著劉正風道“要我放人也可以,你先把人放了,再自行了斷,我定不會為難你的家人。”
劉正風看著被自己禁錮的費彬,看著曲洋暗歎一聲,隨後一把鬆手,將費彬扔了出去,“我希望各位英雄好漢給劉某做個見證,劉某不才,連累了家人,待自行了斷後,希望各位確保我家人的安危。”
“這是自然。”眾人答道。
“爹爹你做什麼!他們這是鐵了心不讓我們好過,你怎能如此糊塗的中了他們的圈套!”生怕劉正風想不開,劉菁激動的喊道。
“爹,若你不在,孩兒怎能苟且偷生。他們生生相逼,也罷,就讓孩兒陪你一起,在地下還可以以盡孝道!”劉芹扯著脖子,沒有一絲懼怕。
墨瑾胳膊放在桌上,支撐著腦袋,目光閃向劉芹,面容有點偏白,身形碩長,露著病態美,卻不難看出是個帥哥胚子。
錚錚鐵骨,哪有一點原著中貪生怕死的模樣?果然,世界細微的改變了。
“劉正風,你還不自盡,就真希望全家一起陪你送葬麼!!!”陸柏氣憤道,費彬更是怒火中燒的一把奪過架在劉芹脖上的劍,頓時,鮮嫩的脖上劃出一道血痕。
“住手!”劉正風急忙喊道,看了曲洋一眼,帶滿了感情與掙扎,一邊是家人,一邊是難得的知己。
夾在中間,卻都捨不得選擇。
責任與感情,起了衝突,任誰都會不知所措。
魚與熊掌不能兼得,自古忠孝難以兩全,忠於自己的感情,卻也不能輕易捨棄該盡的責任。
放棄任何一方,餘下一生都會在自責中度過。
唯一能選擇的,就是放棄自己的生命,讓兩方都能活著。
劉正風深深地凝望了半刻曲洋,突然舉刀就向脖頸上砍去。
一旁感覺到劉正風的異常,曲洋時刻盯著劉正風的一舉一動,幾乎在他剛舉起刀的同時,其身上前,一把將刀奪了過來,更是厲聲道“你這是在做什麼?他們分明想將你趕盡殺絕,你怎如此就如他們意!”
“是啊,劉伯伯。”曲非煙也從曲洋身後鑽了出來“他們明顯是事先做了準備,又怎會如此輕易放了我們,現在我爺爺露了面,就算你自行了斷了,最後也難免一場大戰,你就能忍心讓我爺爺一人對付這麼多人?”
劉正風眉頭一皺,又為曲洋擔心起來。曲非煙短短一句話,就改變了劉正風的決定,曲洋笑著摸摸非煙的頭。
現在,雙方都不退步,僵滯起來。
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劉正風處於下勢,畢竟現在還受制於人。
曲非煙卻是一點也沒有著急,一雙大眼睛此時眯成了一條縫,搖頭晃腦的四處亂看,眼光觸到角落邊悠閒的兩人,更是嘴角一咧,露出兩排白晃晃的牙,手腕一伸,將曲洋拉過來,貼在他耳邊低聲細語了一陣。
眾人犯嘀咕,不知道這娃娃會想出什麼鬼主意。
難不成還會讓他們插上翅膀飛出去不成?
曲洋連連點頭,眼光隱晦的瞟向角落。隨後一把抓起一臉茫然地劉正風“君子報仇十年未晚,走!”出掌在劉正風背上一推,同時腳步在地上一蹬,便躥向空中。
丁勉、陸柏,瞬間反應過來,揮掌拍去,砰的一聲響,曲洋身子向外飛出去,跟著一口鮮血急噴而出,回手連揮,一叢黑針如雨般散出。
丁勉叫道:“黑血神針,快避!”急忙向旁閃開。群雄見到這叢黑針,久聞魔教黑血神針的大名,無不驚心,你退我閃,亂成一團,只聽得“哎唷!”“不好!”十餘人齊聲叫了起來。
墨瑾挑著眉頭看同桌其他人閃來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