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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整個國家,還有他的天下,所以說他能陪我這麼久真的很難得。我不是不知道,這幾日門個頻頻出現的人都是來幹什麼的,他們起初還是換了便服過來,但兩天都已經顧不得這些了,身著蟒蛇藍帶官服的朝臣一到來就嚇著屋主一家,趁空隙之時,這屋裡的小孩跑來問過我,他說:“姐姐,那些大官是來抓我們的嗎?我們家會不會有危險啊?”我憐惜地摸摸他的頭,心中明白,官員在百姓看來都是高高在上的,稍有一滿意就刑法處置,百姓位卑,縱使有冤屈也無處可申,於是長久以來形成了對穿著官服的人的敬畏。

如今我打擾了他們這麼久已經不好意思了,若是再讓他們擔驚受怕就更加不好意思了,於是心中做好打算,洗完澡就起程回宮去了。。

似乎有腳步聲,其中一個是耶若,他的聲音我能夠認得出來了,而另一個腳步聲輕盈有致,是個女的,還會武功。當下在腦中搜尋了一遍,大致明白來人是誰了。

果然不久之後,他們就來到我面前,耶若笑著說,“雖然很想幫你洗澡,不過怕你會害羞,所有還是讓錦木來吧。”

我白了他一眼,說:“誰害羞了,我不過是不想讓你吃我豆腐罷了。”與人鬥其樂無窮,與耶若鬥更是如此。

錦木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會心一笑。

耶若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對錦木說:“讓屋主一家準備下熱水,洗的時候小心一點,不要碰到傷口,有什麼不知道的可以問問大夫,他還會再滯留幾日。”看著他仔仔細細地囑咐,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我應該是高興還是失落呢?知道他這樣做是關心我,可另一方面是不是這也是他離別的贈言呢?錦木來不可能是為了幫我洗澡來的,她大概也是來勸耶若回宮主政的吧,所以說他是決定要回去了。

我沉默著沒說什麼話,面他轉身離開的時候也沒有對我說什麼,這幾日培養的友好關係似乎有陷入了僵局。他又恢復了冷靜疏離的樣子,彷彿之前的那個是我夢裡出現的幻影,這個人還真是多變呢。

錦木不敢讓我進浴桶中,因為這樣背上的傷口人沾著水的,於是她只能用巾帕沾了水,幫我擦洗一下。在她準備的時候,我忍不住問了她:“朝中出事了嗎?”

她的手停在那裡,猶豫的樣子讓我更加懷疑,連她都來了,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吧。如今國師一黨不知解決了沒有,還有來 自'霸*氣*書*庫'外部的壓力。一方動,四方不寧,東南西北四國穩定的局面大概維持不了多久了,耶若是有這份雄心要一紡天下的。而其餘幾位也不是善於之輩,心中的宏圖大概都不會只是手中的那一塊。東琴北瑟人來西弦就是一個徵兆。

身上生出幾分寒氣,但心裡的溫度卻越來越熱,有種混雜著興奮的感覺越發的明顯,我想是自己性格中的不安分在作怪,它在渴望一次華麗的蛻變,在期待一個可心展現光芒的舞臺。

錦木最終還是說了,那個訊息像一盆冰水將我的身心一同澆得冰涼徹骨:耶若急著回去主待葬禮,慎清王的葬禮!

怎麼可能,我不相信,這個白氏族長,西弦的慎清王會這麼輕易就落入陷阱,他為什麼會愚蠢到親自赴約,難道他沒有感覺到危險嗎?還是說這人男人就是這麼愚蠢呢?我不知道了,而耶若這幾天從來沒有對我提起這個訊息,他刻意隱瞞著是希望我一直不知道呢?我不能控制一個念頭的浮現,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但也許白無塵會去那裡和我有關。

錦木似乎也感覺到我的異樣,她嘆息著說:“也許這是最好的情況,這次國師一黨落網,國主順勢也收服了東琴的勢力,他們吃了這麼大的虧總要有什麼東西也彌補。”

我不能置信地盯著她,只見她一臉的平靜,剛才那一番話說得那樣的冷酷理智,難道就為了讓敵人也裡舒坦就要讓一國的王爺這樣犧牲?耶若回去要怎麼跟百姓交代,難道一紙詔書說:慎清王忽染亞疾,英年是逝嗎?

任由錦木幫我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我推開她的扶持,自己一個人走了出去。雖然我知道這事也與她無關,但對於她說出那一番話我還是不能原諒。白無塵是耶若的弟弟,他是白氏的族長,他若是不在了,那麼白氏要怎麼辦。群龍無首的白氏是不是又要面臨又一次毀滅性的危機,這一次白氏還能繼續存活下來嗎?

收緊了衣服,風吹來的時候還是會有些冷,屋內耶若的東西都已經不見了,他走了,去處理這些事情了,我想他應該有辦法很好地解決,很理智地,也許還能從這件事上獲得不少益處,什麼東西在他眼中都是可以發掘出不少價值的,我不就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