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好了。”
蕭冬兒一怔;自然而然問:“又發生什麼事了?”
楊廣道:“長安那邊已經送來了軍令,吩咐我即刻班師。本來想等你傷勢痊癒再走的,現在看來也不行了。”
蕭冬兒心裡樂極,但面上卻絲毫不漏:“所謂事急從權,而今也只能遵令行事了。”
楊廣仔細看了她兩眼,才道:“你能這麼想,我很高興。”
蕭冬兒眼珠轉了兩轉,道:“幾時拔營?!”
楊廣沉吟道:“兩日之後。”
蕭冬兒心道:屆時正好趁著兵荒馬亂,逃之夭夭。
楊廣卻又道:“先前你好像很關心陳國貴胄的安危,怎麼現在反而不理不睬了呢?”
蕭冬兒心裡一動,迅即抬眼看向他:“我只不過是隨便問問而已,畢竟主僕多年,還是有些情分在。”
楊廣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個陳深幾次三番詢問你呢,原來如此。”
蕭冬兒低下頭道:“你打算將他們怎麼處置?”
“當然是押解回京,交由父皇發落了。不過若依著我的主意,還是就地處決方為上策。”
蕭冬兒身子一顫,腦海中立刻回想起那日他對孔貴嬪的作為,忍不住道:“可他們已經投降了呀。”
“婦人之仁!”
蕭冬兒仍想努力挽救,便道:“方才你說要交給皇帝發落,依我看這才是正理。如果貿然除掉了他們父子,勢必會引發皇帝的疑心,那才是得不償失呢。”
楊廣轉頭打量她,目光陰晴不定,過了好半晌才道:“你和陳深到底是什麼關係?”
蕭冬兒淡淡道:“你說過不理會我的過去的!這是否算是食言而肥呢?”
楊廣頓時語塞,氣呼呼的就地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