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聽我解釋。”林羽頓時亂了陣腳，匆匆的穿上衣服。

蘇如煙尖叫過後，卻是迅速的平靜下來，面色如寒霜一般，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嫵媚撩人：“我欠你的，今日算是還完了，從今以後，你我算是兩清了。”

“這”林羽猶豫了一陣，看了一眼蘇如煙，又看了看床上的血紅，不由得苦笑起來：“想不到夫人竟將你我之間的關係看得如此淺薄，難道我是這種奢求回報的人嗎？”

“我是一介女流之輩，除了身體，實在想不出拿什麼來回報你。再說了，你是修仙之人，仙道一途，寂寞如雪，百年光陰，不過彈指，今日露水情緣，也只是這漫漫長生路的一些點綴而已，不必放在心上。”蘇如煙漠然道。

她本身雖然也有些修為，卻也不過是剛剛修煉出真氣而已，算不得真正的修道人。不過，這番話卻說得一點都不假，修仙之人也有七情六慾，因此，縱有一夜夫妻的事情，也算不得什麼。

甚至有些露水情緣的故事，還在俗世間流傳，被世俗中人奉為美談。

林羽本來沒有這個想法，只覺得女兒家的貞潔勝過生命，自己佔了人家的身體，就該負責任。但，聽罷蘇如煙一番話後，原本陰鬱的心情一掃而空，念頭頓時有了不小的變化。

“仙道中人，的確對世俗禮法不甚看重，但我是我，跟別人不一樣，即便是你不願意，我也會選擇對你負責任，不論你怎麼想，我只求問心無愧。”林羽堅定不移道。

“唉，你這個人怎麼就是不開竅。”蘇如煙嘆了口氣說道，臉上露出疲倦的表情：“也罷，你怎麼想，是你的事情，我是不會離開慕容家的。”

“我也不會勉強夫人，只希望你日後有任何事情，不論喜憂，都可以找我。”林羽三思之後說道。

“嗯，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安靜片刻。”

蘇如煙輕輕點頭，然後便下了逐客令，將林羽趕出了房間。

“長生一途，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當真可謂是難上加難。不過，我心有大執念，仙道求索，絕不輕易言棄！”

回去的路上，林羽一直在品味蘇如煙的話語，漸漸從林婉兒的陰影中走出，終於能夠釋懷。

長生是幾乎每個凡人都向往的境界，林婉兒既然有修仙之資，他也沒有任何資格阻攔，如果因為自己，讓林婉兒斷了長生之路，他反而會心生悔恨。

更重要的是，他已經看透，修仙註定要寂寞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