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的弦望說話卻還能夠清清楚楚,說:“一個琥珀能引起江湖的腥風血雨,你們還有沒有良心?不過是一個邪門歪道的武功而已,害人又害己。”
西笑忍無可忍,一氣之下將弦望一腳踢出了幾丈開外,弦望蜷縮著身子,西笑怒氣衝衝地喊:“封龍琥珀到底在哪裡?”
肖敬急忙跑過去扶起了弦望,弦望的嘴角流出了一些血,她憤怒地瞪著西笑,抓著肖敬的手腕的手一僵,她驚愕地看著肖敬。
寒輕好不容易從衣服中摸出瞭解毒丸,艱難地塞進嘴裡,含得融化了,才喊出了那句:“長荽!離開她!”
肖敬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被抓住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一看,弦望的表情扭曲得就像是夜叉。“天命雙殊!”弦望大笑著,一手撕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張和桂花夫人一模一樣的臉來。
易別看到這個情況,瞳孔猛然一縮。
“封龍琥珀裡的藏寶圖還要我慢慢去找。”弦望一記手刀劈暈了肖敬,明明是個瘦小的女人,卻把肖敬像扛麻袋一樣扛了起來,還臉不紅氣不喘,“有了會天命雙殊的人,我還用得著費盡心思去找那種見不到蹤影的東西?”
鋒赤臉色蒼白,他沒有想到自己費盡心機想要找到的天命雙殊,自己身邊就有一個會的人,而他自己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天命雙殊,江湖中最詭譎莫測的武功,居然在那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男人身上!他深吸一口氣想著,仔細回憶起來,除了把自己丟下蓮花池,完全看不出來哪裡他比誰強多少!
為什麼?
寒輕的解毒丸漸漸發揮功效,他慢慢地站了起來,對著弦望說:“你是桂花夫人。”
桂花夫人!易別的瞳孔緊縮,無法遮掩住他的恐懼,他明明讓蜘殺死了自己的母親,薑還是老的辣,他萬萬沒想到桂花夫人居然也留了一手。
桂花夫人笑了笑,說:“悲歡離,我很高興瞞得過你。”
寒輕倒是沒有一點被挑撥後的生氣,說:“你一直,沒有露出破綻,只有剛才,我才開始懷疑你。”
桂花夫人挑挑眉,笑容豔麗:“我倒是洗耳恭聽。”
寒輕說:“你看到,長荽脫下面具,的時候,尋常人都是,驚豔,而你是嫉妒。”
“嫉妒到恨不得撕爛他的臉。”桂花夫人冷笑著說,“我明明是個女人,他明明是個男人,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嫉妒他的樣子。”
鋒赤將體內的毒素排出了部分,勉強站了起來,說:“桂花夫人,我敬你是長輩,把長荽交出來我可以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還會幫你清掃門戶。”
桂花夫人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然後哈哈大笑:“教主大人,你在說什麼傻話?得天命雙殊者可以一統江湖,我是多傻我才會把他讓給你?”
說完,桂花夫人看向易別,又冷冷地笑了起來:“至於你,殘缺的廢物已經沒有用了。”她揮手就是一陣掌風,寒輕趕忙把易別一推,只見地上赫然留下一道一尺深的劃痕,可以想象到如果易別沒有躲開這個攻擊,肯定會被生生劈成兩半。
西笑見事情朝著自己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不禁萌生退意,剛要偷偷溜走,就被桂花夫人抓了個正著。“你還想用毒來毒我?自不量力!”桂花夫人摸出一顆藥丸強行塞進了西笑的嘴裡,西笑扼住了自己的脖子,兩眼翻白,不一會兒就倒了下去沒有了聲息。
傳說桂花夫人武功高強,她手中有尺璧生前研製的毒藥,看來一點不假。
鋒赤定了定神,看著這個殘忍的女人說:“你是桂花夫人。”
桂花夫人道:“是我。”
鋒赤又說:“你不是桂花夫人。”
桂花夫人沉默了,鋒赤冷冷道:“誰會想到銷金窟有兩個桂花夫人呢?”
易別又受到了驚嚇,兩個桂花夫人?他有兩個母親?不,只有一個女人會是他母親,到底是誰?
一個掌聲響了起來,帶路人幽幽地出現在他們面前,放下了雙手,沒有一點誠意地讚賞道:“教主真是好眼力。”
鋒赤冷笑道:“眼力再好也看不出這個桂花夫人的肚子裡有個球。”
寒輕知道他在冷嘲熱諷自己,不過他沒有什麼心思跟他一番計較,畢竟長荽在那些人手裡。即使他知道長荽百毒不侵,可是尺璧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說不定會真的研製出什麼有用的毒,桂花夫人有那些奇毒,寒輕就沒辦法擔保長荽安然無恙。
帶路人悠然道:“桂花夫人是雙子,當年只有我和尺璧知道這個秘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