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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可是,王爺回去是幹什麼的呢?”唐連陌不解,有些狐疑地問道,他與端王素無交情,連他成親都不去的,為何這次為了此事專程從別苑趕了回來?

慕傾嶼歪頭看了一眼簾外,已經快進京城了,他悠然開口,“去看他的熱鬧!”

一句話,便讓唐連陌恨得咬牙切齒!

一路上,不再搭理他,自顧自地想著自己的心事,首先有一點,她很明瞭,那便是趙隱殺妻是不可能的,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找到證據,而是怎麼樣對付老毒婦,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定然也要找到一樣讓老毒婦害怕的東西不行!

難道是上次趙隱給自己送金子的事情被老毒婦知道了?因為唐連陌遷怒趙隱?

一路想著,便到了京城,唐連陌心裡焦慮,卻不知道該如何去看趙隱。

她和趙隱的事,全京城皆知,她若是去了,說不定會正中老毒婦的圈套,趙隱只是個引子,老毒婦的真正目的是她,她不能犯傻,自入窠臼,而且,她去了,慕傾嶼這一關也說不過去,畢竟她和趙隱,男已婚,女已嫁----

此時,唐連陌坐在東豫王府大殿的椅子上,看似安靜,實則心裡跑著無數輛馬車。

慕傾嶼走了過來,站在她的身前,說道,“愛妃在想什麼?”

唐連陌沒有說什麼,只是淡然地說道,“昨夜困了!”

“自己昔日的情人現在已經命在旦夕了,你現在竟然安坐釣魚臺,讓本王說你是心大好呢,還是說你無情好呢?”他右手的手指劃過唐連陌的面頰,眼睛盯著唐連陌。

“妾身不是早就說過了,我對趙隱早已情絕斷念,既然跟了王爺,此生便是王爺的人了,再不會和他有聯絡!”唐連陌說著,撇清著趙隱。

慕傾嶼彎了彎腰,臉對著唐連陌說道,“看愛妃這意思,即使他死了,也不會去他的墳頭上去燒幾張紙的!”

唐連陌一句話不說,緊緊地咬著牙齒,慕傾嶼何苦這般奚落她,若是她有半分的辦法,又怎麼在此坐以待斃。

慕傾嶼的眼睛與唐連陌對視,一道靈光在唐連陌的腦子裡閃現,現在要救趙隱,有兩個法子可行,第一,找慕傾樺,讓她在太后那裡替趙隱圓謊;第二,找到儲令劍,即使老毒婦有一萬個理由要殺趙隱,也是殺不成的,而且還不用費盡心機地找證據,即使有了證據,拿到老毒婦那裡也是雞蛋碰石頭,對這一點,唐連陌深知。

“你的傾樺妹妹怎麼不來找你玩,昔日她拉著你的手,與你卿卿我我,我可是看在眼裡的!”唐連陌對著慕傾嶼說。

“怎麼?吃醋了?”慕傾嶼問道,唇角含笑,全然體會不到唐連陌現在的心情。

“不是!”唐連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錯開慕傾嶼的眼光,與他背身而站,說道,“既然她的夫君都要上斷頭臺了,她也真該為自己尋尋後路,她不是向來都喜歡你麼,進來給你當二房豈不是也挺好?”

慕傾嶼未及答話,唐連陌便看到一個女子從院中走了進來,一路哭哭啼啼,不冷靜極了,咦,怪了,自己剛剛想到要去找慕傾樺,她便自己找上門來了?

進門以後,她彷彿沒有看到唐連陌一般,徑自走到了慕傾嶼的身邊,猛然撲入了他的懷中,說道,“二哥哥,二哥哥,怎麼辦,怎麼辦?我心裡好矛盾!”

“怎麼了?”慕傾嶼問道慕傾樺。

“二哥哥,我也想不通他那晚為什麼要殺我?把我個胳膊都砍成這樣字了!”慕傾樺從慕傾嶼的懷中出來,撩起了自己的衣袖,聲音亦是哭哭啼啼,甚至有一些氣憤難擋。

一段白藕般細嫩的胳臂上,一道重重的刀痕,觸目驚心。

怎麼會?這當真是趙隱砍的?

砍得偏偏是自己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偏偏又自小得到老毒婦的寵愛!

這是巧合麼?顯然不是。

看到慕傾樺如此生氣的樣子,唐連陌一直不知該如何開口,且慕傾嶼在場,三個人的關係如此微妙,明明是她唐連陌的夫君,慕傾樺卻據為己有,不過,唐連陌的心卻不在此計較,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救出趙隱。

看著這兩個人旁若無人地卿卿我我,還真是不習慣,唐連陌對著王爺說道,“

王爺,我與靈兒去街上走走!”

慕傾嶼的目光看著唐連陌的背影,嘴角一股輕笑,她的意思,他豈會不知?

唐連陌和靈兒看似閒淡地走出了東豫王府的大門,出了門,則快步去了趙隱的家,此時,慕傾樺不在,趙隱也不在家,去端王府正是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