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高興,但陸道森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只是嬌嗔的衝著陸道森做噤聲動作。
季陵初不作聲,只是覺得尷尬,自己本來沒有準備見到陸道森的。她感覺自己可能真的是罪孽深重,怎麼今晚碰到的人都是自己不想見到的,都是自我揣測的懷疑物件呢?
在一旁的陳在洲笑了笑,衝著陸道森伸出手:“還沒好好認識一下,陸先生好,我是陳在洲。”語氣禮貌又疏離。
陸道森還在擔心的看著劉思筠的腳傷,一個勁的用責怪的眼神看著陵初和思筠,只是敷衍的和陳在洲握下手,隨機說道:“叫我道森就行,我送陵初還有思筠回家,今晚多謝陳先生照顧,我想要不是你,可能她倆要被擠死了。”
陸道森這話怨氣十足,明顯是埋怨陳在洲帶著她們兩個去那麼危險的地方還讓思筠受傷了,而陳在洲卻只是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好像是在嘲笑陸道森。
反倒是藥店裡的踩踏事件親歷者聽到陸道森最後的話紛紛看他,帶著責備怨恨的眼神,這倒讓一向厚臉皮的陸道森如坐針氈。陵初一看這樣,便連忙說要回家,和陳在洲告別之後,與陸道森一同扶著思筠上了車。
陸道森還有思筠陵初做到後座,陸道森坐在中間,車子啟動了,陸道森好像忍了好久終於爆發了:“你們兩個有病嗎?說真的,能不能有一天,哪怕有一天不要戲劇性不要吵架不要花樣作死,敢不敢?”
“行了行了,”思筠笑著答道,但她還是享受他的關心的,“你剛剛在藥店已經罵過我們了,現在還要說我們,累不累啊?”
即便是季陵初一直抱著她希望給她安全感,即便是陳在洲貼心的去買件厚外套讓她忘記剛剛的踩踏,劉思筠也依舊心情陰鬱,時不時回想起剛剛的恐怖時光。
而只有此時,陸道森微惱擔心著她的時候,她才漸漸感覺到現實生活的美好,才漸漸感覺到剛剛的恐怖剛剛的擁擠剛剛的急促呼吸已經過去了。
劉思筠滿臉笑意的看著陸道森,一直盯著陸道森,一直盯著陸道森,這倒讓他有些不太自然,慢慢的竟然臉紅了。
這讓劉思筠笑到不行:“陸道森啊,真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你臉紅的樣子,哈哈,看來今晚也不是沒有好的回憶啊。”
季陵初也跟著笑了,弄得陸道森皺皺眉頭:“劉思筠,你信不信我這就讓司機把你扔下去,你就用你的壞腿走回去把!”
正嬉笑著,小周停下車子,已經到劉思筠家樓底了,保安已經迎了上來,劉思筠笑嘻嘻的下車,擺擺手讓陸道森和季陵初快回去,便被人扶進樓內。
“好了,現在該送你回家了,你不知道,你媽媽找你找的都快瘋了,給我爸打電話哭訴。”陸道森側身看了看季陵初。
季陵初勉強笑了笑,陸道森看著她這樣笑,以為她還為今晚的事情而害怕,狀態還沒有調整過來,便開始安慰她。
“你別害怕,一切都過去了,看看只有思筠扭傷了腳,你和她人沒事就是萬幸,你先回家休息一下,等幾個小時天亮了再去醫院全面檢查一下,或者等你睡飽了在去檢查一下也可以,”陸道森絮絮叨叨的說著,卻發現季陵初沒有認真在聽的樣子,又開玩笑說道,“你可別嚇我,萬一你再出什麼事,我爸和你媽下個月結婚你怎麼出場啊?”
季陵初淡淡一笑:“你倒是挺會安慰人的,拿別人厭惡的事情來蓋住更厭惡的事情?”
陸道森笑了笑:“這話說得,我只是希望你和思筠一切都好。”
季陵初抿抿嘴唇,等了一會兒還是冷笑著說了:“希望思筠一切都好就和她結婚,這有什麼難的。”
陸道森瞬間拉下了臉:“季陵初,一碼歸一碼,你怎麼又扯到這上面來了?這件事情不是過去了嗎?”
“不結婚也罷了,解除婚約也可以,起碼要兩家人商量著來,別在背地裡耍些陰招,把人家名聲搞臭再把解除婚約責任推給陸遠。”季陵初看著窗外的燈光,說的雲淡風輕。
“你他媽到底在說什麼?”陸道森鎖緊眉頭。
季陵初轉頭衝著陸道森笑了笑:“從小就認識你了,不記得你對我說過什麼髒話,惱羞成怒了?”
陸道森輕哼一聲,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她,眼睛裡居然有一點恐懼,害怕她知道點什麼。
“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承認有什麼大不了的,劉思筠不知道不代表所有人也不知道。中傷劉家、在劉家出事時煽風點火的人和惡意拋售股票、爆出劉氏醜聞、狙擊劉氏的不是同一夥人,這個大家都能看出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