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
季陵初漫無目的的遊蕩著,是不是看見有認識的人打個招呼,說笑幾句。同時,她也在極力的避免某些人,比如齊芸,比如劉思筠,比如陳在洲。天知道季陵初怎麼可以在回國後的這麼短的時間內和這麼多人撕破臉。
季陵初看見景初正在不遠處的馬卡龍塔旁邊,便走過去:“剛剛還在想你去哪裡了。原來你在這兒。”
景初原本在看著他舉著的這杯酒的色澤,卻遇到了姐姐,笑了笑,還是大喝了一口,讓味蕾充分開啟,品嚐著杯酒。
季陵初對侍者使了個眼色,要了和景初一樣的酒,也喝了一口,微笑道:“怎麼樣啊,病的這一場沒有把味蕾都搞壞了吧。”
景初撇撇嘴:“這就還不錯。”
反倒把季陵初逗笑了:“這裡所有的酒都很不錯,但是你到底能不能品出好酒壞酒?是不是我不在你身邊,你就一直在喝烈性酒?”
景初也是笑笑:“姐,你又開始說我了,我也不是不會品酒了,只不過過去兩年和朋友和烈酒比較多而已。”
季陵初皺皺眉,還是不是太開心:“你也是的,整天和烈酒對身體不好,你要注意點。”
季陵初看著景初還是朝她燦爛笑笑,企圖混過去,便不再嘮叨他,只是拿了塊點心,要去別的地方看看。
季陵初眼尖,一眼就看見陸道森這個熟人,也算是因為自己把自己逼到四面楚歌,到處是不能見到的敵人,季陵初一看見陸道森便很放鬆,連忙往他那裡走去。
直到陵初走到陸道森旁邊,才發現陸道森身邊帶著一個身著紫色短款禮服的女孩子。
季陵初一笑,朝著陸道森說笑著:“陸少這是又有新歡了?”
原想著陸道森會和她一起笑的,結果陸道森竟然皺眉:“陵初,別這樣 。”
這反而是讓季陵初不明白了,陸道森這個花花腸子在任何女友面前都不掩飾自己的本色,怎麼反而是在這個姑娘面前這般謹慎?
這時季陵初才開始好好打量挽著陸道森的這個女孩:她膚色偏暗黃,但是妝畫得很好,很好的掩飾了自己膚色的缺點,頭髮是簡單地黑長直,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而且在這麼正式有很多老前輩和老世家的情況下還穿紫色的衣服,看來並不是世家的女兒,應該是還不懂禮節的暴發戶家的女兒。
季陵初卻總覺得這個女孩面熟,覺得是在哪裡見過她,但又說不上來,見陸道森快要黑臉了,也只好打著圓場:“哎呀,陸少,這麼小氣開個玩笑也不行?小姐好氣質,怎麼稱呼?”
那女孩有些怯怯的,但還是裝著底氣十足的樣子說道:“我叫徐佩佩,你喊我佩佩就行。”
季陵初露出標準的笑容,還在端詳著這個女孩的臉蛋:“佩佩,很可愛的名字,我是季陵初。”
說完,季陵初舉舉杯,向陸道森挑挑眉,示意自己要單獨談談,但陸道森卻視而不見,寸步不離的守在那個叫徐佩佩的女孩子身邊。
季陵初看沒有機會說話,也只好離開了。卻不巧一轉身便看見劉思筠,剛打算尷尬的打個招呼,卻發現劉思筠的注意力並不在自己身上——她一直在看著陸道森和徐佩佩,那對男女的親密程度明顯已經超過了普通朋友了,可是,人人都知道,陸道森的正牌未婚妻是劉思筠!
“思筠,思筠?”季陵初還是問了問她,“你沒事兒吧?剛剛其實陸道森並不是……”
“這不關你的事。”劉思筠打斷她的話,轉身就要走。
季陵初拉住了她的胳膊:“哎,思筠。你別生氣,上次只是因為我媽媽因為一些八卦……”
“這不關我的事。”劉思筠依舊要走。
“你給我站住。”季陵初轉身走到她的面前,朝她說:“不管你的事?真的不關你的事嗎?因為這件事我媽媽遭受了多大的損失你知道嗎?因為這件事我媽媽失去了簡氏的股份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你和齊芸這張嘴!”
“因為我這張嘴?季陵初啊,你居然也能有臉說出這種話來,你忘了你以前是什麼樣子的了嗎?你忘了你以前是怎樣無中生有把亦云逼去美國了的嗎?你以為你離開了兩年,以前做的那些壞事別人都不記得了嗎?你以為你回國以後裝聖人裝聖母就可以洗白以前的骯髒了嗎?”劉思筠質問著她,但還是刻意的壓低聲音,維持著體面。
季陵初冷笑道:“是啊,我本來就是個賤人,也沒打算要洗白自己。只是要提醒你當心禍從口入,我媽媽那筆帳就這麼算了,只是可憐你連自己的未婚夫都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