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青春期時也曾經無惡不作。”
季陵初頓了頓,和景初一起笑了。
“但是現在我也早就對那些東西、那些糜爛的生活不感興趣了,所以你現在也要答應姐,別在碰了。我真的不希望我心裡最美好的你也變得像季陵初一樣隨便。”季陵初笑著說著,也成功逗笑了景初。
看著景初開心的笑容,季陵初這回才徹徹底底的放鬆,也對著他笑了。這種笑容不是像對聚會上的成功人士客氣的笑,也不是對徐啟皓那種陌生人之間友好的笑,而是真正的、發自內心的、毫不掩飾的笑。
多想和景初永遠這樣下去,多想一直這樣的毫不壓抑的笑著。
但是,季陵初還有一個人沒有收拾。
季陵初不耐煩的敲著門——咚咚、咚咚……
“誰啊?”門開了,“季陵初?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就被季陵初打斷了:“呵呵,我想我回國也有幾天了,一直沒來拜訪伯父伯母也很不好意思,所以就來了。”
“我爸媽……”
季陵初又再一次打斷那個人的話:“當然了,我知道伯父伯母現在這個時候一定是在家裡的。”季陵初冷眼看著面前的女人,嘴邊又扯出一抹笑。
“齊芸,你還不請我進去坐坐,要讓我一直站在門外嗎?”季陵初優雅的笑著。
齊芸只好給不尷不尬的陪著笑臉:“瞧你說的,好像我不想讓你進來似的,回頭讓我爸媽聽到,可是聽不出咱們倆的玩笑話。
季陵初也笑了,一邊進來一邊問道:“伯父伯母在忙嗎?我給他們帶了禮物。”
“芸芸,是誰來了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說著齊太太才娉娉婷婷的從樓上下來,“呦,這不是陵初嗎?前些天在酒會上看見你回國了,結果也不來家裡給我報個平安,真是讓阿姨不高興啊。”
季陵初瞄了一眼齊芸,笑笑說:“伯母怪罪得是,所以啊,現在我不是來看您了嗎?”
“你看,齊芸你還在這裡乾站著幹嘛?趕快給人家陵初倒杯茶呀。”齊太太在催促著齊芸,季陵初朝齊芸甜甜一笑,齊芸也只好乖乖去倒茶。
季陵初一笑,對齊太太說:“伯母,我給您和伯父帶了禮物,這是給伯父的紅酒,這是給您的手包。”
齊太太識貨,看出季陵初給的紅酒年份產地都沒的說,而這個晚宴手包是限量版,自己當時根本沒有買到。於是笑吟吟的又衝著季陵初噓寒問暖,好似親生女兒。
而齊芸也只好忿忿的去把禮物收好,去給陵初倒茶,去好好招待陵初。
“喂,你到底想幹什麼啊?”齊芸堵住季陵初。
季陵初冷笑道:“小姐,我只是在你家上個廁所而已,你這是把我關在廁所裡了?”
“你少說些沒用的,你今天來我家不會就是想送回國的禮物的吧,禮物已經收到了,謝謝,不過你忘記我的了!”齊芸堵在廁所門口質問季陵初。
季陵初笑的極其無辜:“哦,真不好意思,那真的是我的不對了,看我真是的,竟然把你這個好朋友的禮物都忘記了。”
齊芸看她這樣自己還是不理解:“你少在那裡陰陽怪氣的,是不是因為那天我當年說什麼惹你不開心了,你就這樣報復我?你明明知道我爸媽他們……”
季陵初冷笑道:“是,我確實是很不開心,不過不是因為那天你當著我的面說的那些話,是因為你在我不在的時候和別人的八卦。”
“我說季陵初啊,你什麼時候這樣子在乎過自己的八卦了,你以前不還是自稱是……”
“以前是以前,”季陵初打斷她的話,“從今往後,齊芸你給我記著,如果你在在外面,在不知道有沒有居心頗測的人的情況下,八卦我媽或者我家的事情,我會讓你在這個圈子裡抬不起頭來。”季陵初一字一頓,慢慢的說著。
“每個字都聽明白了嗎?我說到做到。”季陵初又補充道。
齊芸並不笨,她是聽明白了,可能是有人聽見了她和劉思筠的八卦,以此順藤摸瓜找到了些什麼,雖說現在看來可能有點對不住季陵初,但剛剛陵初的話太硬了,讓齊芸沒有臺階下,也冷笑道:“讓我在這個圈子裡抬不起頭來,季陵初我看你是想多了吧?你以為現在你還是這個圈子的主人嗎?你走了兩年啊,你以為兩年後的今天你還能憑藉當年的那些威脅手段成為一號人物嗎?你太可笑了!”
季陵初也笑笑:“齊芸啊,你知道為什麼你現在還當不了頭頭兒嗎?因為你一直把一些表面的功夫當做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