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底有些心虛,對於陳在洲這個浪子,自己還真沒有幾分把握能勝過他,便只好乖乖的聽著。
陳在洲接著說:“當然我也不會讓簡女士有所損失,股份的價格我會以今天的報價給出。並且我還了解到簡女士曾經有位故人名叫崔峰,是不是?”
簡從瑜皺皺眉:“問他幹什麼?”
陳在洲依舊保持微笑:“我知道崔峰曾經做了簡女士多年的理財顧問和財務經理,三年前就把一些錢財交給他處理,現在崔峰攜款逃走聽說還沒有他的任何訊息,看樣子是找不到他了?”
“這又怎樣?”簡從瑜氣哼哼地說著。
陳在洲道:“如果我能找到崔峰呢?”
“你能?”簡從瑜挑眉。
陳在洲從包裡拿出一份檔案:“這是崔峰於上個月從文來到新加坡投資我在新加坡的一個公司,現在我們的人已經大概知道他的活動範圍了,把這件事提交上面,或者是我的力量也是可以找到他的。”
簡從瑜看看檔案,確認再三這就是崔峰,便開始真的考慮這件事的可行性了。
看見簡從瑜在猶豫,陳在洲繼續說:“簡女士,我想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不是有益無害的,既然這種情況下我依舊能給出這樣的條件,就請你簽字吧。這是股份轉讓書。”
簡從瑜看看自己手上的信封,裡面裝著她未來的婚姻,看看崔峰的訊息,還是無可奈何地簽上了名字。簽完後把筆放下,拿著包包便走人。
陳在洲也站起來,在她身後說道:“那麼簡女士,合作愉快。”
簡從瑜聽了這句話,轉過身來:“拿到的這麼卑鄙,就好好看著,別一不小心,又被我拿回去了。”
陳在洲笑笑:“晚輩知道。”
年會還在進行,記者媒體都差不多離開了,但年會還沒進行過半,從陸遠和簡從瑜跳第一支舞開始,大家才陸續開始跳起舞來,雖然沒有什麼事了,但人們穿著光鮮亮麗,鮮有的沒有公事繁忙的夜晚,自然玩的盡興。
當然,很多人以為這樣的美好的夜晚肯定是單純的玩了慶祝,但富人們卻不這樣認為。富人們也會在這樣的夜晚宣揚企業文化,也會在這樣的夜晚向媒體們宣傳自己的品牌。
也會有一些奇葩們,喜歡在這樣的夜晚簽署合同,就比如說已經簽了兩份合同的陳在洲了。原本和陸遠簽署關於歷黃島專案的方向性的合同,在合同內,他假公濟私,填了一條半月內陸遠個人不得買入任何股票,這件事本身也是陳在洲以防萬一,害怕自己暫時搞不定簡從瑜再讓陸遠取得了先機,便給了自己一個緩衝的機會。
再者後來關於簡從瑜的股份轉讓倒是讓陳在洲有些吃驚,雖然他給的條件並不虧待簡從瑜,答應幫助她找到崔峰,但他能看出來,簡從瑜其實在看到照片第一眼就已經打算答應陳在洲的所有要求了。
這一點倒是讓一向頭腦聰明的陳在洲有些吃驚,明明簡從瑜憑藉自己的影響力,這些豔照是不會流傳於媒體中的,這些豔照起作用的僅僅是在一個人的身上——陸遠。按理說,簡從瑜是想要得到陸遠的錢來緩解自己的債務危機,但現在簡從瑜明明已經得帶陳在洲的幫助可以找回這些錢了,為什麼還要嫁給陸遠呢?
這是此時的陳在洲想不明白的唯一一個問題。
他能想到的答案也只是諸如嫁給陸遠更會衣食無憂啊,嫁給陸遠會鞏固自己的社交地位啊,和陸遠解除婚約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等等這種可有可無的非主要因素。
但陳在洲慢慢會明白這個問題的答案的,他也會有一生的時間去追尋。
但現在,再這樣美好的夜晚,並不是所有人都向陳在洲、陸遠這樣的富人一樣還一直想著生意上的事情,這樣美好的夜晚總歸是要跳點舞的。
陸道森向季陵初伸出了邀請的手:“可以賞光嗎?”
季陵初笑笑:“現在我從外國剛回來,是不是享受的待遇更高啊。我可記得以前你最喜歡和思筠跳了,你們兩個可是最佳拍檔。”
陸道森倒是輕嘆一口氣:“倒不是你剛回來待遇更高,只是我在避嫌啊。”
“避嫌?”季陵初被他逗樂了,“我倒是知道你的語文不好,但你也不能這樣亂用詞啊。”
陸道森微挑劍眉:“怎樣啊?‘避嫌’這個詞不好?”
季陵初笑笑:“當然,她是你的未婚妻,你應該……”
“怎麼你們都是這個樣!”陸道森有點急躁的打斷了陵初的話。
倒是季陵初驚奇:“怎麼樣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