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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的行為,在她眼前不就如一個小丑麼?呵!到底是誰玩誰啊!男人心中一絲自嘲與落寞同時升起。

兩人都沒有注意腳邊的湖水在漫無聲息地發生變化。當男人醒過神來用另一種眼神再看向眼前的女子時,發現女子胸前不停地溢位層層淡藍色的光圈,雙腳離地,慢慢向河心飄去,而原本平靜的河水以河心為中心打著漩地外溢!

“玉小翎,對不起!我為自己的行為對你道歉!”男子大急,想要奔過來,抓住我不要讓我飄向那不可預知的河心,不料一股無形的阻礙令他的腳重如千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在那淡藍的光圈下漂到河心,再緩緩降落,隨著藍色光圈的融入,河水也全部變成了淡藍,在頃刻之間將我捲入深處,不見一絲蹤影。

☆、異世界

“噓!終於成了!好累!”兩個手心相抵盤坐於各種奇怪不停變幻的影象之中的白髮老者同時收回雙手,放下心中大石般長噓一口氣。

“咱們先調息一下才有精力去尋那丫頭。”一個老者說,另一人也是點點頭,剛才運功將那丫頭拽進時序河的暗流中,若非兩人功力深厚,只怕會功虧一簣。兩人不再言語各自調息,只是兩人根本沒想到,因為這一耽擱,事情將不再在他們的掌控中。

“姑娘,你醒醒!姑娘,你醒醒!”不停地叫喚聲傳進了玉小翎的耳中,吵得她不得不醒了過來。

一個梳著簡單古式髮髻、粗布長裙的二十來歲女子正一臉焦急的看著她,見玉小翎睜開了眼,臉上馬上笑彎了眉。五官獨立起來倒也可稱得上是美人標準,可要是組合在一起便就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尤其是那原本應該筆直的鼻樑中間出現的一點凸起,卻又根本不是那種鷹鉤鼻。就在玉小翎為她的五官出神惋惜時,她不可思議的發現自己平空看到了的一幕幕:

先是一幕殷紅的血不停地從床上流到床下,溢滿了整間屋子的地板,女人們的焦急與男人的傷心,接著便是一聲嬰兒的嚎啼,同時,床上精疲力竭的女人在嬰兒啼哭中落了氣;再是嬰兒三歲時男人掉崖而亡;在五歲時撫養她的爺爺無故而歿;最後便是在八歲時,她唯一的親人終於離棄她撒手人寰。自她一出生,親人相繼離世,人人避之不及,不堪受人白眼,女孩搬入深山獨自生活。

“姑娘!姑娘!太好了,你終於醒了!”女子還以為自己把個死人揹回了家,心裡正暗自焦急,見她醒來自是萬分欣喜。

“是你救了我麼?真是謝謝你呢!”玉小翎笑著說。畫面中後來的女子儼然就是面前的人,難道我看到的是眼前女子的過往?能在大天白日裡看到一些影象對於玉小翎來說還是第一次。

“只要你醒來就好。告訴你哦,自我搬到這個山中你還是我第一次見過的人呢?”女子抓住玉小翎的手說。

“你一個人在這大山裡住著的麼?”玉小翎覺得自己問的是廢話。

“是啊,自從我祖母死後就只有我一人住這兒。”女子突然看到她頸脖上的紅繩子,忙伸手將她脖頸上的紅繩挑出,眼睛驀然一亮,“這是什麼?”

“是個小玉墜兒。”

女子高興的反覆撫摸,口中喃喃自語:“好漂亮的花兒……”

“花兒?”玉小翎一愣,不對啊,我那玉墜兒雖然是玉,顏色晶瑩,卻始終朦朦朧朧看不透上面的真實花紋,怎麼可能有花兒?順眼瞟過去,發現那個她帶了許多年的玉墜兒此刻竟然變得清晰明朗,一朵極具魅色不知明的花兒正怒放著。

“這位姐姐,秋風一生沒什麼喜愛的東西,秋風現在好喜歡你這個墜子,姐姐能不能送給秋風啊?”秋風愛不釋手開口求道,“姐姐,求求你,將這墜子給了秋風吧?啊?”

原來她叫秋風。玉小翎心中極為不捨,雖然不知道這個墜子為什麼跟了她很多年,她可以丟棄任何東西,卻從未想過要丟棄它,因為好象它已經融入了自己的骨血裡。但一想秋風剛剛救了自己,她卻無以為報,想到先前看到的一幕幕影象,她真的敢斷定那幕影像就是秋風這二十年來的人生縮影。自己從小黴運不斷,卻又怎麼會比秋風更不幸!同情心一起,玉小翎點了點頭,萬分不捨地從脖子上取下墜子,許下了一個差點令她終生後悔的承諾:“好,這墜子就送給秋風了!”

“謝謝姐姐!”秋風高興地從玉小翎的手中奪過墜子,一下子帶在自己的脖子上,蹦跳著出了屋門。

這是一間簡單的草屋,陽光從幾處已經穿透的屋頂射了進來,正斜照到發黴的床上。

玉小翎試了試自己的手腳如常,跳下床來,走出草屋,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