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的不雅,抱著白修遠就是不撒手,不管怎麼樣他現在還活著,這樣真好!
“是,是我錯了,是我又欺騙了你。”白修遠順從的‘認錯’著。
連瑾抬起頭,死死地、靜靜的看著白修遠,很真實,真的很真實!白修遠他確實就在眼前,就在自己的懷抱裡!可是連瑾還是害怕,害怕這只是自己做的一場夢,等到自己一醒,有關白修遠的一切將不復存在!
“是夢的話,希望自己永遠不要醒過來就好!”連瑾喃喃自語著。
“不是夢,是真的。”白修遠無奈的看著懷裡的人兒,她還在懷疑現在的場景是否是夢境。
“你騙的我這麼慘,是要對我進行賠償的!”連瑾像是想到了什麼,撒開手,有些氣悶的轉過頭去。
“怎麼個賠償法呢?”白修遠饒有興趣的看著連瑾,語氣有些懶散,臉上更是掛著‘可惡’的笑。
“叫你賠償我……賠償我……!”連瑾結巴起來,她想說叫他一輩子不許離開自己,可是這樣的話就這樣說出來,是不是太不矜持了呢?如果叫他不許離開自己,那麼自己也就要永遠的留在這裡了,就不可以回去了!?
“過期可是要作廢的!”白修遠笑吟吟的。
“就罰你陪伴我一輩子!”連瑾一下子喊了出來,不過,下一刻就是滿臉緋紅,這樣的話自己到底還是說出口了,連瑾偷偷的看了白修遠一眼,好傢伙,他在笑!
“不許笑!”連瑾紅著臉說:“你騙了我那麼多次,只有這樣才能補償的了!”說到這裡,連瑾的眼圈又紅了,淚水又開始氾濫千里。
白修遠知道連瑾的痛處與委屈,他緩緩的捧起連瑾已經哭得一塌糊塗的小臉,一個輕柔的淺吻落在了連瑾的眼角,接下來便是他密密疊疊的吻,柔軟的略過滿臉的淚痕,如蜻蜓點水一般,溫暖的覆蓋住連瑾的雙唇……
(媽媽呀!又是吻戲……偶不會寫啦,唉!寫這樣的鏡頭,偶真的臉紅了,真的好紅……先前的那一段還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寫出來的,原本不再寫這樣的,可是兩個有情人生死離別後再次重逢,不來點刺激的,好像不太對得起他倆啊……)
溫柔而又細緻的吻,真是一吻解千難,連瑾還是在流淚,可是連瑾知道這是激動、幸福的淚水,連瑾反手抱住白修遠的腰,有些生疏、笨拙的回應著。唇與唇的糾纏、廝磨,連瑾又再次羞紅了臉!
微微喘氣的連瑾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自己剛才彷彿回應的太過熱烈了吧!白修遠看著明明已經羞愧難當卻還強作鎮定的臉頰,不由得安心起來,看了如此這般,自己是有留下她的可能。
“你、你是如何存活下來的!”連瑾乾脆埋頭在白修遠的胸前,尷尬的找著話題。
“皇叔和師傅對於我獨自行動很不放心,就悄悄的跟著,在我墜崖的時候,他們便想法子就下了我。”白修遠輕描淡寫到。
“可是,那個無藥可解的天下第一至蠱,你是如何……”連瑾有些好奇了。
“是師傅救了我,時間雖然有些長,可是還是痊癒了。”就這樣,白修遠一帶而過,沒有告訴連瑾其中的艱辛和苦楚。
其實白修遠中的蠱的確無藥可解,但是被救回的白修遠很幸運的有了崔無命這樣的神醫師傅!崔無命是用盡了全身的內力才將白修遠的心脈暫時護住三天,而在那三天裡,崔無命和洛君賦就沒日沒夜的翻找各種醫術,直到崔無命累的頭髮全白……最後崔無命只好採取最後、也是唯一的一種法子——至死地而後生。
就是將白修遠放進由百種劇毒配製的藥湯裡浸泡,以毒攻毒。每天還要進行金針刺穴,以排解毒素,更是要割開腕上的血脈,放出毒血,就這樣,整整九九八十一天。其中的苦楚只有白修遠知道了,每天每夜,甚至每一刻,身體都經受著如同成千上萬只毒蟲撕咬、百蟲鑽心、有如刮骨的劇痛!最後,母蠱終於出現在胸前。崔無命操刀,割開肌理,硬生生的將那長如蚯蚓,細如髮絲的母蠱扯出體外,剩下的餘蠱,崔無命就一刀一刀的從肋骨上削下來的!那種痛苦是無人能抵的!就連白修遠也是差點忍受不住暈倒,當時的他臉色慘白,渾身是虛汗,只是那份從容高貴依舊不變,神情還是高雅不可攀。
最後,崔無命便給他配製了養傷的良藥,又經常給他疏通經脈,不然,恐怕再過九九八十一天,他白修遠還在床上不能動彈!
白修遠想到那不可磨滅的痛楚記憶,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揚了揚,這可不能告訴連瑾,恐怕聽了這些,她又會很沒形象的哭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