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輸了,我認栽。”
法文將手中的短劍收了起來,倒是沒有什麼異常情緒。
畢竟大家都是為了利益,傭兵便是這種職業,誰出的價碼更高,便可以為誰賣命。雖然有些違背道德,可是在絕對的利益,以及生命的威脅之前,任何道德與規則都是可以拋棄打破的。
“哼,還以為是多有骨氣,現在一看也不過是軟骨頭。”瞪了法文一眼,徐如意轉身走到那已經暈倒在雪地裡的法厲身邊,厭惡的看了看他那張噁心的臉,忽然抬起腳,狠狠一腳踩在了他的命根上,已經徹底昏死過去的法厲渾身一抽,顯然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狠狠碾了幾次,確認那東西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團爛肉,徐如意才滿意的收回腳,冷聲道:“骯髒的傢伙。”
在場的男性看到這一幕,都是感覺自己胯下微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沐溪白,你若是個男人,就快點給老孃個痛快。該說的我也已經說了,如果不想放了我,就別想羞辱我。”
那滿臉頹敗之意的黑娘子忽然抬起頭,對沐溪白說道。
“留你一命,自然有你揮用處的地方,但你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與立場,現在的,可沒有跟我同等交談的資格。”沐溪白瞥了她一眼後,揮了揮手說道:“將這些人捆起來,拴在隊伍最後。如果有任何異動,當場擊殺!”
“是!”
那些始終跟沐溪白站在一個陣線的傭兵此時自然是腰板很硬,掏出結實的繩子,將那些實力比自己強上不少的眾多造反傭兵全都捆了個結結實實,期間還沒少下些陰手,一解平時受的窩囊氣。
“走,回策馬鎮。”
見那些人已經被捆好,沐溪白深吸了口氣,吩咐隊伍繼續上路。
白陽看了他一眼,卻是沒有吭聲,跟在隊伍最後時刻關注著那些傭兵是否有什麼異動。
“這小子倒是有些領袖之才,可惜,生不逢時,並沒有生在那可以揮所能的時代。現在這種以絕對實力為尊的後世,他的能力,反而會成為累贅,也得看他在刀法上的造詣,未來是否能更精進幾分了。”主宰對沐溪白這穩重的氣度也是有些刮目相看,隨即卻又笑道:“可惜他千算萬算,最後還是沒有算到你這個異類,這場四方勢力共同博弈的棋局,他們所得的利益,只怕是寒酸的讓他們無法回去交代。”
“這倒也多虧了你。”白陽倒沒有因為這點誇獎就自視過高,因為他知道,這次屠龍之行雖然看起來輕鬆之至,但是其中暗湧的兇險卻是難以與常人道知。若是沒有主宰在旁邊出謀劃策,再加上最後逃跑之時他加持的那一絲靈魂之力,恐怕這次他就得栽在那裡。
主宰淡淡道:“我說過,修行這場道路,你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任何人都不可能在最關鍵的時刻給予你幫助,所以,自謙是好,但也無需謙虛過度,你的能力我看在眼裡,心中自有一尺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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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馬鎮之中,一名白衣白,如同畫中之人般俊美的男子行走在街上,引來周圍那些傭兵與行人紛紛側目。
似乎也知道自己這一身裝束十分的引人注意,他皺了皺眉,轉入一個拐角後,換了身淡灰色的斗篷,將自己那一頭白蓋住,然後走進了街角的一家酒樓。
“看時間,也是該到了。”
隨意挑了張桌子入座,這名男子算了算時間,目光偏向了酒樓的大門,一名黑袍散的美麗女子走了進來,看也不看地來到他這桌旁邊坐了下去。
“我要的東西呢。”女子冷聲道。
“既然坐下了,那就吃點東西再說。”俊美男子叩了叩桌子,店小二殷勤的跑來,看了眼這對極其古怪的男女,倒也沒有多想,直接問道:“客人,需要點什麼?”
“就上你們家店裡的招牌菜吧。”男子微笑著放下了一塊下品靈石,令那店小二驚訝道:“客人,這……這可有點多了。”
男子搖了搖頭:“對自己應得的東西,就不需要客氣,收下吧。”
將那靈石推向桌邊,在它落地之前,那店小二急忙伸手接住,感受著靈石特有的餘溫,楞了幾秒後,欣喜若狂道:“多謝客人,多謝客人!”
說罷,他便極為勤奮的一溜煙跑走,替他們張羅酒菜。
“這世間最有趣的,就是人的貪婪性。因為貪婪的人,往往都十分好利用,只要抓住他的**,你就可以讓他做任何事情。”俊美男子看了眼小二離去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