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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走遠,內中想來會有一些危險。”

花別情揮了揮袍袖,並不為自己所做所為而產生半點自傲,皺眉分析以後,轉而對白陽說道:“接下來我建議,分兵行動,你我二人各自帶著一些人進入山峽,如果有任何異狀,便以這焰火為號,相互傳訊。”

“但如果遇見了不可力敵的危險,你們分兵而動,豈不是大大損失了戰力?”

有一名弟子不解其意,但卻提出了自己的反對意見。

其實他只是害怕白陽與花別情分兵以後,如果遇到那設下禁制的高手,他們想要自保可以,但卻不能分出心思來保護他們。

而他的話,也是說出了在場大部分人的擔憂。

花別情瞥了他一眼,隨即淡淡道:“分兵行事只是不得以而為之,如果我們一起行動的話,目標過於巨大,很容易被那人鑽了空子,到時候你們之中的死傷可能會比分兵而行更加慘烈。”

白陽贊同道:“倒是我們兵分兩路,各自前行,到了那目的地之前,也許會避開那名神秘強者,避免不必要的傷亡。”

那名出聲質疑的弟子沉默了片刻,最後算是預設了分兵而行的意見。

其他人聽到了花別情與白陽的解釋,也就沒有過多的疑問。

因為他們想要得到利益,就必須要服從,跟在白陽與花別情的身後才能得到他們想要的,否則就憑他們的力量,根本就難以走到山峽深處去。

當然,那些早就已經想好要渾水摸魚,最後坐收漁翁之利的宗門就不提了。

白陽雖不關注這些,但對於那些心懷鬼胎之人,一眼便能看得出來他們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最後,花別情與白陽各自帶了一批弟子,往山峽深處前行。

這條山峽有數不清入口,白陽選的,自然就是先前他與竹遠遠逃亡時,進入的那個入口。

進入其中以後,白陽與竹遠遠交換了一下眼神,竹遠遠會意,開始沿途收回她先前留下的記號。

這是戰狼族的族人必須要有的習慣,在一條逃亡之路留下記號,一是為了讓族人救援的時候能夠第一時間找到他們,第二,也有防止下次再來時,迷失方向的可能。

此地有竹遠遠留下的種種記號,白陽不怕會迷路,只是心裡有些擔憂,那名設下禁制的強者到底是誰。

“獄王,看來你對那個設下禁制的傢伙,有一定的瞭解啊。”

突然間,白陽心裡響起了一個聲音,這聲音的主人正是跟在身後十步以外的臨淵君。

對於武尊強者這種能夠直接心靈傳音的強大能力,白陽早就見識過,所以也不奇怪,只是回答道:“我先前在外遊歷的時候,見過一些奇怪的人,這群人信奉一個名叫閻達爾薩的邪神,而且組織嚴密,似乎是一個上古邪教。剛才那個禁制中,我感覺到了屬於閻達爾薩的邪惡力量,我懷疑這個人很有可能是邪教的成員。”

“哦?閻達爾薩?我倒是有所耳聞。”臨淵君略感興趣,道:“先前我與先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也曾四處見識過這個世界中的強者,那個閻達爾薩當時似乎只是一個武尊境的高手而已,只不過後來偶然突破到了聖境,能與先王平起平坐,不過嘛,他的實力比起先王可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白陽聞言,心裡微微一動:“難道說,前代獄王是屬於真聖境中的強大存在?”

臨淵君語氣尊敬,帶著一絲自豪道:“那是當然,哪怕是真聖境也分強與弱,初境,中境,極境與巔峰之境的區別可是天差地別的。那個名叫閻達爾薩的傢伙,最多不過是一箇中境的真聖強者,而先王可是極境的真聖強者,離巔峰只有一步之遙,若非當時掛心於族中瑣事,他早已達到巔峰之境,窺探傳說中的封神大道了。”

“原來如此,可即便是這樣,那個閻達爾薩留下來的勢力也頗為龐大,雖然早在太古時期已經被人摧毀瓦解過一次,但是現在這群人似乎又有別的圖謀,當初被我阻止過一次,這群人想必也是記恨在心,此行難免不是向我報仇。”白陽說道:“若真是來與我報仇,我一人倒是無所畏懼,但是身邊跟了這麼多人,就怕他不跟我動手,轉而對付我身邊的人。”

“這就是你的弱點,當然,這也是你能夠成為獄王的證明。”

臨淵君笑道:“一個王者,心中要時刻儲存著仁慈,對於自己的子民,對於自己的親人與朋友,一定要竭盡全力的去保護。如果一個王都貪生怕死,只貪圖自己的那一點點榮華富貴,或是長生大道,而罔顧親友與臣民的性命,那這個王國的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