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味。
沈閒深嗅一口,在濃郁的酒香中勾起一側嘴角:法寶在手,菊花我有哇哈哈哈!
石磊端著熱好的飯菜出來,發現沈閒已經神奇般地老實多了,正笑靨如花地坐在餐桌邊,一臉溫柔和善。
“累了吧,”沈閒從他手裡接過湯碗,放在桌子上,抽一張紙巾為他擦拭額頭,讚道,“寶貝兒,你真賢惠。”
石磊:“……”
兩人深夜十二點,開始吃他們的大餐,沈閒在酒吧喝了不少酒,雖然嘴饞,卻吃不下多少東西,於是一直在殷勤地為石磊佈菜,要不是石磊實在不合作,他絕對會想要嘴對嘴地喂他。
石磊被雷呆了。
酒足飯飽,石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酒勁上頭,他現在有股可怕的衝動,看著慢慢走到自己身邊的男人,覺得心中像有一團火在灼燒一樣。
“寶貝兒,”沈閒摟住他的脖子,俯身在他的耳邊,輕輕吹氣,“感覺怎麼樣?”
石磊口乾舌燥,伸出舌頭舔舔乾涸的嘴唇,他快要忍不住了。
沈閒得意,微笑著吻了下去,石磊立刻纏上來,就勢抱住他的細腰,緊緊貼住他,吻得難捨難分。
兩人從餐桌邊纏吻到了沙發上,石磊將沈閒壓倒,一邊親吻著,一邊伸手拉高他的衣服,手掌在他的腰腹難耐地摩挲。
沈閒正吻到纏綿,突然覺得他手指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頓時警笛大鳴,“石頭!”
“閒叔……嗯……閒叔我喜歡你……”石磊喃喃地說著,不住地在他臉上親吻,手指鑽進他的褲子中,揉捏著他的屁股。
沈閒五雷轟頂,憤怒地開始反抗,氣得破口大罵,“石磊你個雜碎……我/操!”
一個不留心,他褲子被剝下來,沈閒出離憤怒了,只可惜,同樣是喝了酒,有人力大無窮,有人四肢無力。
石磊是前者,沈閒就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