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的時候才明白過來,我被鎖在外面了,而且是在這三更半夜的時候。
我本來想守在外面,畢竟現在屋子裡是有人在裡面的,可是我知道這樣守著根本就不是辦法,而我這時候也根本想不出該去找誰,因為我這時候才發現,我似乎都沒有一個可以去找來幫忙的人。
最後我在樓道上等了很長的時間,在腦海中不斷思考這件事,最後還是沒有能夠解決的辦法,因為我畢竟不能在這裡守一夜,只能到樓下的物業處去找人來幫忙,看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進去。
我於是坐了電梯,雖然剛剛羅清的那一張臉出現在電梯裡的情景還在眼前晃盪,但乘坐電梯總比走樓梯要好一些。不過電梯坐了一半我就忽然明白了什麼,屋子裡的人忽然來這一套,顯然就是想要不被我抓住現場,既然現在我已經離開了,那麼他應該離開了才對,而我企事業不用去找什麼人幫忙,可能我只需要重新回到上面,屋子的門就又是開著的了,只是這時候裡頭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供我去發現了。
所以當電梯到了一樓的時候,我並沒有下去,而是重新按了6樓上來,等我重新回到樓上的時候,果真如我所想,屋子的門是開著的,我也沒有想太多,就走了進去,進去之後我額外看了門後,門後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我說不上來這時候自己心裡是個什麼滋味,總之就像是剛剛經歷了意見完全毫無頭腦的恐怖事件一樣,最後我什麼都沒有發現,除了看見了羅清。我自然不相信人死後還能活過來的說法,當然也不相信是鬼怪在作祟,凡事必事出有因,恐怕只需要到了明天,有些事情有些問題就能得到解決。
最後我到了廚房邊上去看了看錢燁龍給我帶來的這三個罐子,看到這個三個罐子還在,我並沒有一種舒了一口氣的感覺,反而是變得更加沉重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覺得剛剛我所經歷的這些事,似乎是和這三個空罐子有關,至於是一個什麼有關法,我暫時什麼都說不上來。
但這個想法卻是已經肯定,因為這裡是銀先生的地盤,既然這些人可以在這裡鬧騰,就說明行為是受到了銀先生的默許的,那麼也就是說,雖然這不是銀先生授意的,卻也是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想到這裡之後,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手機,這時候手機上的影片已經播放完畢,我看了之後發現這段影片錄了有半個來小時,我於是重新開啟來看,只見開頭的內容就足足嚇了我一跳,因為開頭就是我站在房門邊上,一動不動地看著鏡頭的畫面,很顯然當時是有一個人在錄我的這種狀態的,可是對於這樣一個場景,我卻是一點印象也沒有,甚至即便是看到也不能勾起任何的記憶。
這個畫面一直保持了很長的時間,接著我才走到了客廳裡,接著我看到了那把帶血的刀,這把刀就被這樣放在茶几上,靜靜地放在那裡,我走到差幾前將刀給拿了起來,然後就站到了窗戶邊上,我這一站就是將近十來分鐘,而在這個過程中,鏡頭曾經偏離了我的身影那麼一會兒,而是轉向了外面的走廊,我看見外面的走廊上不斷出現那個黑色的影子,可是這個人卻從來沒有出現過,好像就是隻有一個影子在外面晃盪一樣。
中間有過一次電梯的停靠,但是與我看見的的一模一樣的情形,就是裡面什麼人也沒有,後來電梯又自動合上,就這樣下去了。
8、殺人
只是這樣一圈過後,鏡頭忽然轉到我的身上這一瞬間,卻愣是將畫面前的我也給嚇了一跳,因為幾乎是猝不及防地,鏡頭在轉過來的時候就變成了我這張近距離的臉,也就是說就在這個拿著我手機錄影的人在拍向外面的場景的時候。我已經悄無聲息地就到了他的跟前,而且就在他身後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他自己顯然也是被嚇了一跳,接著手機的畫面就開始翻滾跳動,接著是一片晃動,似乎是手機在這一瞬間掉落在了地上。
但是手機掉落之後卻是攝像頭朝著上面的,接著我似乎看見了這個在攝像的人的臉,雖然只是一晃而過,但我還是看清楚了,這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謝近南!
很快他彎腰把手機給撿了起來。可能是這時候我已經完全沒有了剛剛嚇人的姿態。所以他短暫的驚嚇也已經平復了下來,我看見鏡頭的短暫的失控之後,就又回到了最初的畫面風格當中來,只見這時候我已經走到了客廳的中央,顯然是朝著門外面去得,然後就是後來我看見的那個場景,再最後,就沒有了。
我心驚地看完這個場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且這一夜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驚悚,甚至都讓我短暫地失去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