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跑這麼偏遠?因為我住的地方的確是有些偏遠了,一般如果不是特定要讓司機送過來,大多數時候這邊還是有些難打車的。
那麼如果回來的這人不是計程車司機,為什麼他老婆沒有認出來,又是誰在假冒他,兇手?
當然那時候我是還不知道這些的,畢竟我的身份是一個嫌疑人,是沒有人會和我說這些的,這些都是我後來進入了相關部門才知曉的。
於是這個案子到了這裡就成了一個懸案,後面也再也沒有陸續跟進的報道,因為我自己牽扯到了這件事裡面,我一直在重新整理聞留意著這個案子,可是後來我發現,不但陸續報道沒有,就連那早上我看見的新聞也沒有了,去網上一搜,根本搜不到,我才知道這事不是我撞邪了,就是變得嚴重了。
至於法醫把自己頭顱給割下來的那事,更是被封鎖的死死的,報道上見都沒有見到。
我在忐忑不安中過了好多天,說是二十四小時隨時接受傳喚,其實壓根就沒我什麼事,之後警方那邊也沒再聯絡過我,大約一個星期之後吧,有人專門來找了我,這個人不像是警員,倒像是他們的領導,但又有點不像,他見了我之後只告訴我他叫樊振,其餘的就什麼都沒說了,當然了他是和警員一起來的,要不我也不會相信他的。
他沒有和我說半點和案子有關的事,就只是問我的一些資訊,非常詳細,從出生地到小學中學大學的經歷,就連有沒有談過戀愛什麼時候談的等等的一些都問的很詳細,我稍有拒絕,他就會說這是他的工作,我現在是嫌疑人,讓我全力配合。
光是這些事就說了一上午,他把我的這些資訊全部都記錄下來了,我看見筆記本上密密麻麻的記了好多頁,我不解問他說這些有什麼用,他只是微笑著沒有回答我。
最後他們臨走時和我說這件案子和我沒有關係,我的嫌疑身份已經被排除了,而且讓我對這個案子保密,這是我的義務,不是和我商量,也不是叮囑我,而是在鄭重地通知我。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彷彿心上壓著的一塊大石頭就這樣沒了,但是他接著說,關於司機頭顱被割的這個案子,他們反覆研究了之後覺得兇手可能還會作案,讓我多加小心,如果我發現了什麼遺漏的,立刻和他們聯絡。
從他的說辭裡,我只知道這個案子還沒破,兇手也還沒有找到。
我本來以為這件事到這裡就和我無關了,我只是倒黴地在司機被害前坐了他的車,可是直到我收到一個包裹,才發現不是。
這個包裹是兩天後收到的,那天剛好是週末,當快遞打電話給我讓我下樓拿包裹的時候我還很詫異,後來在電話裡反覆確認,電話是我的,地址也是我的,名字更是一字不差,我才下樓來,這邊快遞小哥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我簽了包裹之後見是一個大紙箱,就很疑惑,但我沒有當著快遞小哥的面拆,而是抱回了家裡。
我也看過寄件人的資訊,完全不認識,名字似乎不像是真人名字,寫著一個什麼蝴蝶。
但當我開啟包裹之後,人立刻就嚇傻了,因為箱子裡是一顆人頭,用保鮮膜牢牢地包著,旁邊還有製冷袋,用來保證頭顱的不腐,而這個頭顱不是別人的,正是那個司機的。
雖然只見過一面,但是因為當時他一直盯著我看,我下車的時候特地看了他的臉龐記了人,所以我不會認錯。
於是之後我立刻打了那人給我留的的電話,我不知道是不是警局的,反正那邊接聽了之後我用混亂的語言描述了經過,也不知道他們聽清楚沒有,最後我就聽見一句……你不要把這事告訴任何人,我們馬上就到。
我本來想打電話給老爸的,最後被他們這一說就打消了念頭等他們來,這段時間裡我怕得反鎖了房門窗戶,生怕有人忽然就闖了進來。
警員來的很快,但是來了之後我發現和上次的不是同一批人,我有些警覺,他們和我說這個案子已經移交了,不歸管轄地區的警員管了,他們是被派來專門負責這個案子的。
我對他們部門的排布也不清楚,而且當時又驚又怕,就沒問這麼多,他們看到頭顱之後先拍照檢查,然後一字不漏地盤問我事情經過,做筆錄。
我只是覺得不解,我一個安分守己的普通老百姓,也沒有與人結仇,怎麼會有人對我做這種事。辦案人員安慰我說犯罪人員的心思很難捉摸,可能就是因為一面之緣,我就成了物件,就像一些被害人員一樣,與罪犯壓根就不認識可是就被謀殺了,所以這有一定的隨機性。
被他們這麼一說我就更怕了,他們說這個人對我的生活起居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