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他說:“你倒底是什麼人,你不是何陽,何陽不會像你這樣。”
我說:“我就是何陽,或許對你們來說我並不是何陽,因為你們覺得那個冒牌貨才是,不過都不要緊了,因為以後也只有我一個了是不是?”
說完我就再不管汪龍川在我身後叫喊些什麼,而是往監獄外走,我這一次來並不是為了問他什麼,殺掉他才是我此行的目的,當然這並不能算是殺,畢竟我並沒有做什麼,除了把那張沾有能誘使鼠群前來的氣味的紙張給汪龍川吃下去。來貞邊弟。
時間回到昨天晚上0點。
那時候我正準備躺回床上,忽然門外有了敲門聲,這麼晚有人來我有些警覺,本來不打算管的,但是這聲音卻並沒有一聲就停下,而是一直在敲,似乎真有人在外面而且是有急事,我於是起來從貓眼看了看,看見是樊振站在門外,這才放心了一些把門開啟,樊振進來之後問我說:“怎麼,已經睡下了嗎?”
我回答說:“明天要去見汪龍川,我儘量讓自己的精神狀態好一些,也好多問一些有用的問題。”
說著的時候樊振已經坐了下來,我坐在他對面,樊振說:“其實從他那裡已經問不出來什麼了,你去問也只是重複一遍,更何況他還不會想告訴你。”
我有些不明白樊振的話,於是樊振就給我看了那個圖案,然後將這個圖案和汪龍川殺人的動機聯絡在了一起,就是我在遇見汪龍川之後能說出來的那些話語,以及我所有知道的他的動機和細節。
最後樊振和我說:“三天後的絞刑他會逃走,雖然目前還不知道是用什麼方法,但是我們已經得到確認他不會被刑罰,你應該知道,他要是重新逃出去,就如同放虎歸山,後患無窮,所以非常時期我們不得不才去非常手段。”
其實在樊振提出這個說法的時候我非常震驚,因為這完全就是濫用私刑,但是之後樊振給我看了一份私密協定,我看見裡面有一條對這些是有明文規定的,也就是說是受支援的,尤其是對這種無法定罪又不能公開而且罪行又異常嚴重的犯人,可以採取秘密處死,這個秘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