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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羈押,只是巧妙之處又在於,你們可以羈押我卻找不到任何證據。你們知道我做了某些事,可是卻掌握不了證據,為了能讓我繩之以法,所以你們不得不答應我的條件。因為沒有人會拒絕犯人的認罪,更何況還是一個你們急需定罪的一個犯人。”

不得不說,汪龍川抓住的心理動機很準,辦案最無奈的事就是你明明知道他就是兇手,並且也已經將他羈押了,可就是無法找到切實有力的證據,最後不得不再將他無罪釋放,這時候你會開始懷疑自己一直堅守的東西,俗話說放虎歸山後患無窮,所以他就是拿準了我們會有這樣的心理,才會有機可趁。

接著汪龍川繼續說:“我知道自己會被關押到什麼地方,沒有人比我更熟悉這個流程,而且我知道怎麼接觸到這個獄警,怎麼找到合適的機會殺死他,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之前隱藏掉那件東西。”

我看著他,這些都在我的預想之內,就像他說的,我其實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就是想聽他自己說出來。他可能並不理解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只是想得到一個他的心理活動,我的猜測畢竟是以我的猜測為主,而無法獲得他確切的想法,聽他再說一遍,我能從她的語氣和想法中獲得他當時心理上的變化,從而推測出他做這些的最原始的動機是什麼,這和猜測出來的截然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樣子。雖然兩種結果相同,可是在細微之處卻千差萬別,以至於在對其他案件的影響時候,就顯得尤為重要。

因為我的推測無法聯絡到其他案件,而從他口中說出來的這些微小變化,卻可以聯絡到其他按鍵上,這就是我要聽他說出來的原因。來貞嗎技。

問完兩個問題,他看著我說:“我很好奇你的第三個問題是什麼。”

我說:“其實你並不用好奇,因為我很快就會說出來。”

汪龍川卻說:“你先不要問,我先來猜一猜,看看我猜的是否準確,你像問這個獄警的身份是不是?”

我看著汪龍川,我說:“如果我問你會告訴我嗎?”

汪龍川卻說:“那麼我能當這是你的第三個問題嗎?”

我搖了搖頭說:“我並不需要知道這個獄警是誰,因為我很快就會知道答案,換句話說我並不用從你這裡得到答案。”

汪龍川想了想說:“那麼你的第三個問題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我說:“什麼可能?”

他說:“我會怎麼逃過絞刑。”

我看著他,忽然笑了起來,他說:“既然你笑就算是預設了?”

我搖頭說:“我笑是我在想你倒底是覺得我的智商不過如此,還是你的智商不過如此。”

他終於說:“你難道不關心我會如何逃過絞刑?”

我說:“對於你的生死其實我根本就不關心,因為你在殺人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也會死的對不對,畢竟在監獄裡犯案,是逃不掉的。”

汪龍川說:“如果我說沒有呢?”

我說:“那沒有準備好死亡的殺人犯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殺人犯。”

汪龍川還想說什麼,但我卻沒有給他繼續開口的機會,我說:“我的第三個問題,是這個獄警和三罐肉醬有什麼關係?”

聽見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看見汪龍川的神色忽然就變了,然後他就一直看著我,震驚之情溢於言表,或許他根本就想不到我為什麼會忽然問出這樣一個問題來吧,但我問出來了,而且還正等著他回答我。

汪龍川沉默了一久終於說:“我不知道。”

我說:“你剛剛自己放下話說可以回到我三個問題,只要你知道,可是現在為什麼卻不願回答?”

他說:“因為這件事我不知道。”

我繼續問他:“你不知道?我不相信,你認得我給你的這個圖案,你會為了這個圖案來冒險殺死這個獄警,卻不知道我問出的這個問題,是不是不想說得太過於明顯了一些,或者我是不是該換一換問的方式,圖案與肉醬有什麼關係?”

汪龍川看著我,他終於才說:“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明知道前兩個問題的答案還是要繼續問下去,前面兩個問題都是為了第三個問題準備的,你一開始就是為這個問題準備的。”

我說:“是的,所以現在你需要告訴我了。”

汪龍川在猶豫,他似乎在考量要不要說給我,我於是繼續說:“那現在是不是應該我來告訴你?”

汪龍川看向我,我說:“一個人,三罐肉醬,最後這三罐肉醬都會到他最親近的人的肚子裡,這是馬銘君那件案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