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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我說:“鄒衍既然是被謀殺,那麼他不可能自己用血在上面寫下我的名字,那麼寫下這個名字的人,十有八九是兇手。可是他在樹上寫上我的名字做什麼?”

段青說:“所以才需要你來,因為除了你估計沒有人會知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倒底認不認識鄒衍?”

我說:“我並不認識他。”

段青說:“可是我怎麼覺得鄒衍的死和你有關,既然你們不認識,那麼他為什麼要死?”

這個我自己也猜不透,於是就沒有說話,而是在其他地方查詢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結果並沒有看見多少血跡,除了這個名字。豆醫貞才。

我問段青說:“單憑這兩個字,你怎麼確定這就是現場,其餘的痕跡根本就沒有留下半點。”

段青說:“當然不是這樣。你看這是什麼。”

說完段青給了我一張照片。照片很顯然是晚上拍攝的,但是能看見地上躺著一個人,不是鄒衍又是誰,只見他的胸口有一道解剖過的傷口,只見他的身體下面墊著一層塑膠布,防止血液濺出來和滲透到土裡頭。

看到這幅畫面,我看向段青說:“你是從哪裡得來的這張照片?”

段青卻並不瞞我,她說:“是郝盛元給我的,昨天晚上他忽然打給我電話說他有重要的線索要給我,約了我去醫院,這事早上你應該就知道了,我對照著照片上的背景找到了這裡,然後就發現了這個名字。”

我皺起眉頭來,說:“郝盛元是怎麼會有這張照片的,難道他是兇手不成?”

不過這樣來看的話又不大對,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個案子也太簡單了,段青說:“不是他,你拿到這張照片的時候沒覺得哪裡有不對勁嗎?”

我於是端詳著照片,這個奇怪的地方其實在我拿到照片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只是我刻意忽略了這點,現在段青說出來,我已經知道她說的不對勁指的是什麼,這照片好像沾過水又幹掉了,所以被水浸過的地方就會有些發硬變形,雖然並不是很明顯,但仍然能靠觸覺感知出來,不過這又不像完全浸溼那樣。

段青見我已經察覺,她說:“郝盛元沒有和你說吧,這張照片是他在鄒衍的冷櫃裡找到的,不知道是誰放在裡面的。”

聽見是這樣一回事,我的腦海裡立馬浮現出一個疑問,就是郝盛元為什麼從來沒有說過這件事,而且為什麼在監控裡也沒有看見。說到這裡,我才忽然想起郝盛元在那天早上檢查屍體的時候,背對著攝像頭在冷櫃邊站了好一會兒,那麼那段時間,他是不是就是在藏照片,畢竟這樣一張照片要藏在袖子裡也很簡單。

於是問題的關鍵就在於,為什麼他把照片交給了段青,而不是交給我,甚至和我提都沒有提過。我看著段青說:“他當時在冷櫃裡發現的不單單只是這樣一張照片吧,應該還有一條恐嚇的訊息,他最先看到的是恐嚇的訊息,然後才看到了這張照片,是不是這樣?”

段青說:“你猜的的確不錯,這是恐嚇的字條。”

說著段青把那張恐嚇的字條也遞了過來,我看見上面寫著:“藏好照片,他是能要你命的東西。”

我看了字條上的這句話,疑惑更加深了,我說:“既然上面讓他把照片收好,那他為什麼會把照片給你,因為按照字條上的恐嚇,他這樣是在斷送自己的性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段青說:“恐怕這就要你親自去問他了,因為我問過他沒有說,我覺得他在等你親自去問。”

我看著段青,有些狐疑:“等我去問?”

段青看著我,我也看著段青,我覺得我一定忽略了什麼,可能是一個動作,也可能事一個細節,但是哪裡被忽略了呢,我在腦海裡迅速地思考,同時樊振警告的那句話也浮現出來,如果這是一個殺局,那麼殺意在哪裡,這個案件對我的威脅在何處?

段青的話裡頭假假真真,分不清哪句真哪句假,我說:“還是先做了血型和DNA對比再說吧。”

這個現場也沒有多少需要處理的,我拍了一些照片作為參考的證據,之後就和段青離開了這裡,在路上我乾脆直接和段青攤牌,我說:“我已經讓甘凱停止對你的跟蹤,你可以放心和他合作。”

段青說:“你的反應也很快,我還沒說就已經發現我已經發覺了,這點敏銳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我沒有因為她的誇獎而感到高興,而是暗自慶幸自己留了一手,不單單讓甘凱來做這件事,而且還同時讓陸周也在做這件事。

段青說:“但你是一個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