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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家開說:“你忘了我是一個記者,而且這個案件已經完全公開了,要找到這些現場的圖片並不難。”

我有些意外,問他:“你真是一個記者?”

彭家開說:“以前是,後來就是不是了。”

說完他話鋒一轉,他說:“你說垂死,也就是你去的時候人還活著?”

我說:“他還有意識,而且和我說了一些話,可是我不大明白。”

說完我完全陷入了當時的情景當中,那時候的情景讓我很疑惑,因為現在想想,當時的死者似乎是想告訴我什麼,彭家開卻在一旁問:“汪城是什麼人,你認識他?”

我說:“他是我大學時候的同學。”

彭家開一副瞭解樣子,然後和我說:“那麼這事就複雜了。”

我看著彭家開,疑惑地問他:“你是怎麼找到我的,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在哪裡?”

彭家開說:“我並不知道,是有人讓我去的,這個人現在就在客廳裡,正要見你。”

我於是和彭家開來到客廳裡,只見客廳裡窗子邊站著一個人,但看到的時候卻讓我吃了一驚,之因為這不是別人,正是樊振。

我有些驚訝地喊了一聲:“樊隊,你怎麼在這裡?”

樊振看見我出來問我:“你好些了沒有?”

我說:“好一些了,就是頭還有些暈,有些事不大想的起來。”

樊振說:“被迷暈之後就是這樣的。”

我看看彭家開又看看樊振,有些不大明白,於是問說:“你們,這……”

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樊振會和彭家開在一起,彭家開沒說話,樊振和我說:“是我讓他去找你的,我礙於身份,不能到現場去。”

我有些錯愕,樊振讓我坐下,他說他過來就是和我說這件事的,我於是和他都坐下來,彭家開找了藉口出去了,屋子裡就剩下我和樊振兩個人,只有我和他的時候,樊振問我:“何陽,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現場,那個死者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殺了他?”

我聽見身子一震說:“我並沒有殺他,我進去的時候他就已經身受重傷了。”

樊振看著我,卻說:“可是每一樣致命的兇器上都有你的指紋,而且你的手機掉在了現場。”

我聽了簡直覺得不可思議,想不到當時的一系列意外竟然成了我殺人的證據,那些指紋除了我自己碰過獎盃之外,其餘的我根本就沒動過,大概是我被迷暈之後兇手留下的。那個手機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我覺得我一時間根本無從解釋,於是只能從接到那個電話開始說起,一直講到我被迷暈,樊振一直都聽著,他聽完之後說:“我知道你不是兇手,所以才會找彭家開去找你,要不然的話我現在也不會到這裡來見你,但是辦公室和警局你是不能回去了,因為所有證據都對你很不利,我無法再保著你。”

我聽著樊振這樣說,忽然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感動,但同時心上也有一絲疑惑,為什麼樊振會如此信任我,我問他:“為什麼你對我這麼好?”

樊振說:“我並不是對你好,而是不想因為任何錯漏而冤枉了一個好人,而讓兇手逍遙法外。”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樊振,但是樊振似乎頗有感觸,他說:“從我接手這個案子開始,我就知道不可能是你,因為我陷入過同樣的誤區當中,也犯過同樣的錯誤,冤枉過無辜的人,甚至直到現在都無法還他清白。”

我驚愕地看著樊振,樊振和我說:“你並不是第一個身處這樣境地的人,在一年前的那樁分屍案中,其實兇手就用過同樣的手法,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一個人,當時的我們就因為錯漏了很多反常的細節,導致好人成了殺人兇手,等我發現這些細節的反常之處的時候已經無力翻案。”

在我們國家這樣的案件是可以判死刑的,所以我很關心地問:“那麼那個人……”

樊振說:“他被判了死緩,後來我們幫他從牢獄中脫身,只是卻無法光明正大地銷案,所以即便是如今他依舊無法生活在陽光之下,頭上頂著一個變態殺人犯的帽子,可是真正的兇手卻在繼續作案,而且是在以同樣的手法作案,很顯然,這次他的目標是你,他在用同樣的手法。”

我簡直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很快我就明白了一些內裡,於是我說:“這個人是彭家開。”

我這話出口之後樊振看了看我,點了點頭。

忽然知道了這一層,那麼彭家開就不可能去殺人,他的嫌疑自然就可以被完全被排除,他出現在各個現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