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辛勞了,還是歇一歇,不要太拼,再者是官青霞的案子我又不恩能夠參與,現在是個什麼情形我也不知道,所以即便去了辦公室也是無所事事的狀態,就聽從了樊振的安排,而且在這個時候樊振這樣安排,也必然有他的道理,我也不用去強爭,倒不如順氣自然更好一些。
休息之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透透地睡了一天一夜,這一天一夜睡下來,我非但沒有覺得輕鬆一些,反而覺得更累了,人也昏昏沉沉的。第二天之後王哲軒來拜訪了我,他來的時候我蓬頭垢面的,甚至都沒有洗過臉,他見到我這樣,也不驚訝,只是微微一笑問我說:“這是受什麼刺激了,把自己弄得像是失戀了一樣。”
他喜歡貧,我也不和他在嘴上爭長短,把他邀約進來,我知道他此行並不簡單只是來看看我,肯定是有什麼事的,多半是為了汪龍川的事。
他坐下之後卻決口不提任何事,而是和我說:“這應該是我第一次正式到你家來,以前都還沒來過呢。”
他這麼說起來還真是,我也就隨便笑笑算是帶過,因為這樣子我也不好說什麼,王哲軒就站起來四處走走看看,我也不攔著他,自己坐在沙發上隨便他看,最後我看見他站在窗戶邊上一直看著外面,而且看了好一陣,我見他一直站著不動,才看向他那邊,我發現他似乎正盯著對面那家在一直看,就是晚上會一直盯著我看的那男人家。
我於是也站起身來,走到他旁邊看了看外面,同時問他:“你在看什麼?”
他說:“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
他看向我,我也看著他,我問說:“哪裡奇怪?”
王哲軒指著對面那家說:“你看對面的那個男人,一直站在窗戶邊上往這邊看,我看了這麼久都沒見他動一下,就像個木偶人一樣。”
我說:“白天還好,他晚上也是這樣盯著看的,而且半夜也是這樣,就像在監視我一樣,說起這個人,的確讓人覺得怪怪的。”
王哲軒則一直聽著,然後問了我一句:“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我說:“他願意這樣就讓他這樣,我已經見怪不怪了,比起我身邊發生的這些事,這種已經算很正常的了不是嗎?”
王哲軒卻微笑著搖搖頭,他說:“不如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我問:“打什麼賭?”
王哲軒說:“我們先說賭什麼。”
終於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我於是反問:“那你想賭什麼?”
王哲軒說:“要是我贏了我和討一件東西,要是你贏了,隨便你要什麼。”
我說:“那好,那我們賭的是什麼?”
王哲軒說:“我就賭你在自己眼皮底下忽略了一樁大案。”
我看向他,有些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王哲軒則說:“怎麼樣,賭不賭?”
我說:“你說說看是什麼大案。”
我還真沒有察覺到,也沒有想到,雖然在王哲軒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腦海裡是劃過了幾個年念頭,不過很快就一閃而逝了。
王哲軒說:“我賭這個每天每晚都盯著你看的男人,早就已經死了。”
這次我沒有說話了,而是看著王哲軒,眼睛裡有一些懷疑的神色閃過,這種懷疑並不是在懷疑他的說辭,而是在懷疑他是不是這件事的謀劃者,但是我這樣的眼神很快就被他捕捉到,他說:“你不相信你身邊的任何人,即便我和張子昂曾經救過你,但你還是懷疑我們,而且不但是我們,就連樊隊你也在懷疑,雖然你力圖說服自己要去信任他,可是你的內心還是在不由自主地懷疑。”
我說:“難道你不懷疑嗎?”來節休血。
王哲軒點點頭說:“懷疑,但是沒有你這麼嚴重,因為和你的比起來,我的才應該叫懷疑,你的應該叫深深的不信任。”
王哲軒邊說邊看著我,他看得竟然如此精準,我一直不願意承認這一點,的確如王哲軒所說,我試圖說服自己完全信任他們,但是我就是辦不到,就像我是一個天生的懷疑者一樣,能很敏感地捕捉到身邊不一樣的地方,從而開始產生不信任的感覺,而很多這樣微妙的地方一點點累積,終於成了現在這樣的感覺……深深的不敢信任。
王哲軒給我的印象再次改變,不過不等我說什麼,他已經將話題重新轉移到了對面的這個男人身上,他說:“我們在這裡看肯定是看不出來什麼的,不如到他家去看看不就明白了,也算是對我們的賭約做一個見證。”
這個法子其實挺好的,於是我簡單地洗漱換了一身衣服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