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來;一切空明。
尤宮主;乍疏今天興奮過了頭;所做之事有失體統;還望宮主原諒。
他愣了愣;眼神裡恢復皎潔;如我那日初見他般;風華猶在。
還好;還好。
乍疏這身子已經是宮主的;不知宮主這麼晚來;是否是為了那番雲雨之事。
他一動;即刻擁了我到床上;林乍疏;你不要這麼作踐自己。
可;宮主不是要作踐我嗎;我不過是做好預備罷了。
話剛說完;他便欺身壓上我;狠狠地咬著我的唇;直到出了血來;才鬆開。
宮主;這是等不及了吧。我喘著氣;非要這樣賭氣似的說著。
又是一夜;綺麗風珊;春帳夜斷;雲雨相和。
身子依舊敏感;後悔極了自己曾大量使用寸楿;現在反成了禍害。
不得不說;人在一生總會做許多後悔的事情;可沒辦法;這樣才是人生。
第一次;嘗試去接納這種生活;活著就要接納。
尤鈺段一邊咬著我的耳朵;一邊摸著我的腰背;揉搓來去。
我忍著;任由他玩弄。
比起王爺的那些官員;他是唯一一個溫柔的將我看做人看的;我該知足。
尤鈺段越來越寵溺我;我也越來越放縱自己去接納這種生活。
我發現我對他對我的這種溫柔;毫無抵抗力;我甚至無法對他生氣;更別說恨他了;他救了我;他沒有殺我;沒有利用我;他這樣溫柔地對我;我應該怎麼做呢;我不知道;我只能作踐我自己。
到晚上的時候;尤鈺段爬上床;我便佯裝生氣地跺他下去。
別爬上我的床。話一出口;只見他一臉奸笑地看著我。
喲;這麼快就當自己床了啊。
我臉上一熱;羞愧地說不出話來。
他最喜歡乾的就是早上溫柔地替我穿衣服;趁機吃豆腐;看我身子敏感;把我吻得慾火焚身後;再將我脫個精光;拍拍手;瀟灑地走了;剩下我一個人;難耐地不行。
有次;我們翻雲覆雨後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尤鈺段已經不在我身邊;我裹了一件外套;想出門去吹吹風;一瘸一拐地走了一圈;覺得太冷;想回去在暖和的被窩裡再睡一下。
推開門;便看見一個小丫鬟在收拾我的床鋪;床單上還隱隱地有著白色的痕跡。
我們倆不約而同地臉紅起來。
你。。。。你。。。。幹什麼。我忙過去覆蓋住我的床鋪;小小的身軀幾乎沒做什麼作用;反而我的動作使氣氛更加尷尬起來。。
公子;小的。。。。。。小的只是為公子清洗。。。。清洗床單。那女孩也不過十幾歲大;自己也對這種事很害羞;估計平常都是趁我不在的時候收拾;今天卻不巧撞上了我。
我是死也不讓這女孩替我清洗那物什;差遣她出去;自己抱著那堆東西出去;找了木桶皂角;尋了沒人的地方。
彎著腰曲著身子;動作笨拙地揉搓床單;打小我是沒做過這種事情的;自然也是不會;學著以前見得僕人做的樣子弄起來。
只是身上腰痠地要命;那地方又疼痛地讓人難以啟齒;使不上勁去揉搓;看見床單上白濁一塊塊的;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對自己是嫌棄極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床單也沒洗乾淨;自己反倒靠著石頭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尤鈺段帶著一大幫人找我;看見我的時候驚喜地跑過來;緊緊地抱著我。
寶貝;你跑這裡來幹嘛。
他低下頭看見我的手正攥著那塊帶著白濁的床單一角;眼神裡放射出又心疼又情動的光芒;什麼也不顧抱起我就走。
不是。。。不是。。。你別誤會。我忙擺手。
他溫熱的手掌抓住我的手;我知道;我明白。你以後可不要這樣了。
最後我只能虛弱地躺在床上;任人魚肉。
尤鈺段把我吃幹抹淨;自己得瑟得不得了。
我小聲嘀咕說;我們以後的床單能不能不要讓那個小丫鬟洗。
他知道我害羞;還藉此故意恥笑我;故作不明白地問;為什麼。
我的臉幾乎快被血衝漲了;咬著嘴唇;不肯再說話。
他笑笑揉揉我的頭髮;說;那我找個小弟子算了。
更不行。我急忙回應;抬頭看見他奸笑著;然後擁住我;靠近我咬我的耳朵;那我們小心點;不要弄髒了就好。
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