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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孩子,大人,落淵難得的沉默了,他放下一個白玉盒子,就在床頭,正欲離開的時候,他的手被緊緊地抓住了深的可以見血。

“你有沒有對我上心?”落淵扭過頭,看著他蒼白的小臉,巴掌大的臉上有著他歡喜的模樣,一雙同落雪同色的銀色眼珠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看,彷彿在說著話。

“沒有,”可是我喜歡你待在身邊。

“你可以走了,”他放開落淵躺在床上臉色越發白了。

“你要抱護好孩子,”不要在意圖墮胎。

“你滾——主子奴才一樣的高傲……”

眼淚水從眼角滾落,不帶溫度,孩子,孩子,一個兩人都只要孩子,除了孩子他還有什麼作用?倒不如死了乾淨——後來他如願的死在了產房裡。

許多事情總是在經歷過後才懂得,他後悔了,有一個軟軟的孩子也不是什麼難也接受的事情不是嗎。

“到了,醒一醒。”

蠻柏的手指流連在他光滑的臉頰之上,捨不得叫醒他,叫的聲音都是沒有誠意的好像風一樣飄過不留下斑點痕跡。

“清落,千葉清落,”只屬於我一個人的你。

帝巫,準帝巫,在成為帝后之前他們是準帝巫然後是帝巫,他們沒有名字,沒有姓氏沒有家族,他們僅僅是自己,是註定屬於帝皇的帝后,歷來的帝巫不全是都有名字的,名字證明一個人存在的痕跡,對於他們而言是陌生的難得的,雖然這個名字只有兩個人知道。

“你在幹什麼?”

醒來的人睜大了眼睛看著面前放大的面容,他銀色的眼珠子一轉一轉的,他問,“為什麼要叫清落?”

蠻柏顯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可是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看見了這句詩,覺得你適合。”

“是嗎?”

他摸著蠻柏的頭髮就像摸著小狗一樣,假如那個孩子長大也給是這個模樣吧?

“沒有事,”他扭過頭看著外面的亭臺樓榭雕樑畫棟,榮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看空中雲捲雲舒。

他曾經想過,假若落淵不拒絕他,兩個人在無人打攪的山谷尋一處好地方,建一座竹屋,屋子前面開闢一塊小小的菜地,他要天天吃白菜啃黃瓜,兩個人一起鋪一條青石頭的小路,一起被鳥鳴吵醒,一起看著夕陽西下,看枯藤老樹昏鴉,清晨,在鏡子面前,他為他戴上玉石製作的簪子,他為他梳著發戴上羽冠,他們可以種一株海紅豆,看著相思豆開花結果,一起澆水一起小憩,閒暇的時候還可以走一走青石板道,歲月靜好只可惜無人答應。

你透過我在看什麼人?蠻柏沒有問出口的話語,他低著頭任由清落摸狗頭的方式摸他。

“清——好了,”不可以讓外人聽見他的名字不可以讓外人知道他的模樣。

未央宮。

帝(未成婚之前)居原央宮,帝巫(未婚的)居未央宮以及帝后合住碧央宮,三宮是皇宮的最近的宮殿也是最奢華至高無上的存在,白芷帝國的歷史有多久,三宮就有多少的年紀,三宮的地位作用一直未變也將於白芷帝國共存亡。

開啟的殿門,左右兩邊的婢女奴才低著頭齊聲問好,“殿下萬安,帝巫安好。”

他走在後面,蠻柏走在前面,帶著路,一排的低著頭做禮儀的桃紅色衣衫的女婢深藍色的衣衫奴才穿著的均是宮裡的衣服,一個再在前面的不同色彩的男子,穿著淺綠色錦衣行的禮是左手作拳頭在右胸上處一點衣服之上有著六種花紋,不似蠻柏的衣服,帝巫的衣服有著八種那麼多的華麗花紋。

身份造成差距,服飾表明地位。

蠻柏沒有去看一眼他忠心的屬下,他也知道為什麼百百色會這麼失禮的進入皇宮,哪怕他的宮殿裡沒有女眷,後宮也不是外面的男人可以輕易進入的,可是架不住百百色是宮內的侍衛呀。

他進了宮殿就給他倒了一杯茶水,他摸著頭不好意思的說,“也不知道你喝不喝的慣。”

應該叫清落的帝巫沒有出聲,他帶著面紗,遮住了頭部以上除了手腕以下外人看不見他的任何面板,寬大的衣袖上面除了神花還有這其他八種含義特殊的華麗紋路,服飾紋路身份地位是相連的。

他不健康的膚色可以看見血管裡頭流動著的血液,淺淺的靛青色有一些渾濁的意味,修長的手指纖細沒有任何的傷痕,執起白色描畫的瓷杯聞其香觀其色品其味,綻放的花朵好似沒有曬乾的時候,舒展著花瓣,染紅了清茶的水,微微的紅色,讓他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