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先生,這雖然是你的酒吧,但是你有方法讓那個男人不再出現嗎?你有辦法讓他不再騷擾酒客嗎?有的話我也沒機會越俎代庖吧!”
酒吧老闆頓時不做聲了,尷尬不已,只能轉移話題對許琢說:“這位先生對不起,我是這間酒吧的老闆,這是我的名片,今天的事很抱歉,我保證下次不會再發生,這次我請客就當是賠罪,請下次還要光臨。”說完遞上一張名片。
名片上的名字——晏子青,和主人倒是很配,仔細看酒吧老闆一副舊時代知識份子的樣子,斯文柔弱,完全不像是個能鎮得住酒吧這種場子的人。
做人都不容易啊,這樣斯文的人不去當文職和公務員,跑來開酒吧,本來就不配,看今天的樣子,這酒吧開得也是麻煩多多,打架有他的錯,許琢不好意思被免單,加上晏子青很客氣,許琢不但拒絕免單,而且還坐下接著點酒喝。
晏子青再三道歉後,才向酒吧的辦公區走去,那個叫高非的黑衣酷哥看許琢一眼後,隨著晏子青離開,許琢在他們背後翻了個白眼,真是喝個酒都不太平。
或許是老闆給許琢的印像不錯,他不知不覺在酒吧呆了很久,突然有人拍他的背,轉頭便看見老闆晏子青。
“你在這很久了,不想回家嗎?酒雖可開鬱結,但傷肝的。”晏子青說。
“呃,很晚了嗎?”許琢今天沒帶表,他也沒手機,一直不習慣用那輻射很大,並且隨時會變成炸彈的小傢伙。
“你不知道嗎,已經十一點半了。”晏子青驚訝的說。
“啊!慘,我的未班車!”許琢猛跳起來,卻馬上跌坐下來,原因無他,起猛了頭暈。
“我有車,送你回家吧,也算是道歉。”晏子青真誠的說。
“你的酒吧?沒人管沒關係吧?”許琢問。
“哈,你看這裡還有多少人,我打算關門了。”晏子青笑著說。
許琢環顧四周,果然除幾個做最後收拾的待者已經沒人在了,他微微一笑算是同意,兩人向外面走去,出酒吧後,吹了點冷風讓許琢多少清醒些,就見門口停著輛寶馬,名車邊倚著個男人,外套脫了隨手搭在車上,正抽著煙,車裡還有個人,正是剛才的高非,此時一言不發,坐在車裡動都不動,霓虹照在他的臉上,沒有表情。
見到晏子青,男人把煙扔在地上,用腳踩滅,站直身體,男人至於有一米八八的個頭,身上那種氣場,產生的壓力,直壓得人就像是到了青藏高原。
晏子青很怕這個男人,見到他身體都開始微微發抖,但還是堅持保持姿勢定定站著。男人壓抑著憤怒,緩緩道:“晏子青,你越來越有膽了,竟然敢把高非趕回來。”
“顏先生,顏嗣威先生,麻煩你別再來找我了,我真……請你放過我行嗎!”晏子青連聲音也有些顫抖著。
“上車。”顏嗣威上前幾步,這人雖然給人以壓迫感,長得倒不差,臉部的線條猶如刀刻一般,像極了古希臘的雕塑。
“我答應過他,要送他回去的。”晏子青往後退,抓住救命稻草般緊握著許琢的手臂,力氣之大讓許琢不禁皺起眉頭。
“上車!”顏嗣威又上前一步,晏子青卻已經快退到許琢身後去了,而許琢因為酒的關係,反應慢幾拍。但還是習慣性的伸手想保護晏子青。
“高非,你用子青的車把這個人送回去。”顏嗣威迅速上前抓住快要逃跑的晏子青,往自己身邊帶,隨後用下巴一點許琢對高非說。高非老老實實下車,在顏嗣威的襯托下,高非反倒顯得只是有點內向而已。
顏嗣威動作很快,許琢就算是清醒著也不一定能攔下他,更何況是現在有些糊塗,反應還慢!眼睜睜看著晏子青踉蹌幾步後,被拽到顏嗣威身邊。本來今天心情就不好,還老遇上些倒黴事,許琢也有些不高興,快走幾步,想拉回晏子青。顏嗣威見許琢不太識趣,身邊的氣壓明顯又低了不少。
“他只是酒客,跟他沒關係!你別為難他!我跟你走行吧!”晏子青急忙道,他知道顏嗣威的手段,怕許琢真惹怒他,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顏嗣威沒說話,將已然卸力的晏子青扔進車裡,開車就走,許琢沒拉到人,拍著車門跟著寶馬車跑了一段,終究是兩條腿趕不上四隻輪子。
“有人告訴過你們這叫綁架嗎!”許琢轉而問高非。
高非沒有回答,反問許琢:“你家住哪?”
“你有車鑰匙?”許琢好笑的問。
“沒有,打的,你付錢。”
“為什麼要我付?”許琢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