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老者輕聲說道。
“你跟我們一起走。”蘇圖直直的看著老者說道。
“何必給自己找麻煩?我這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傢伙在你們身邊只會帶來麻煩。”
“那也總比留在這裡給張禿子當靶子要強得多。”夜狼介面說道。
“對了,熊子,這個張禿子是什麼來歷什麼身份?你有沒有資料?”蘇圖突然想到熊子在這一帶走動過,興許知道點情況,開口問道。
熊子略微思索,開口道:“還真是沒有什麼印象,恐怕也只是一群地痞流氓,這一片沒有什麼大的幫會,小幫會的人員也不會超過三五十個,純屬就是一些社會上的無業閒散人員聯手欺壓老百姓,沒有什麼背景。”
“今晚上留下來會會這個張禿子,把事情解決,我們再走。”蘇圖扭頭看著老者說道。
老者長出了口氣,沒有說話,眼前這個年輕人,雖然自己還不清楚他真正的身份,不過察言觀色之間,老者已經瞭然,看這樣子,這一行人絕非什麼普通之人啊。
老者無奈,之好按照蘇圖的意思,讓一眾人留了下來,牛子不知道其中內情,自己又是個不願意多說話多問的老實人,老頭子決定的事情他從來就只是照辦,晚上,牛子與老者在一個屋裡面休息,夜狼胡洛和熊子則住在刀具店裡面,就在地上打了個地鋪,幾個人連衣服都沒脫。蘇圖和方如煙被安排在另一間屋裡面。
方如煙合衣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蘇圖則坐在爐子旁邊烤火,兩人半個晚上都沒有說幾句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氣氛有點尷尬。
凌晨一點左右,兩輛麵包車從步行街的盡頭緩緩行來,兩輛車十五個人,頭一輛車副駕駛坐著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胖子,大冬天的穿著一件秋裝恤,腦袋上光溜得如是一盞燈泡,微微眯著眼,嘴裡叼著一支菸卷,大老遠看見刀具店便開口說道:“從後院跳牆進去,那傢伙,牛子這孫子有兩把刷子,你們一起上,給我都押出來。”
“老大,你就放心吧,這牛子再牛叉,也吃不住咱們這麼多人吧?”開車的猥瑣男咧嘴笑道。
事實上,就算這幫子牲口單獨跟牛子對上,估摸著也是一場杯具!
兩輛車停在了刀具店正門門口,屋裡面躺著抽菸的夜郎用手肘碰了碰一旁的熊子,輕聲笑道:“來了,還真是沒讓人失望。”
胡洛嘿嘿的笑了兩聲,站起來貼著刀具店的木門,透過木門縫隙看了看外面,見兩輛車下來十幾號人,有點失望的走了回來,輕聲道:“十幾個人…”
張禿子與兩名貼身保鏢留在車內,其餘十來人繞到店面後院,行動倒也快速,只是,比他們更快的還得說是躺在店面之中的夜狼幾人,在一眾小混混下車之後,幾人便迅速跑到後院等在牆下。
幾名小混混剛剛從牆頭上跳下來,連人影都沒來得及看清,便躺在了地上…
車內,張禿子等了莫約十分鐘,看了看時間,搖開車窗玻璃把菸頭彈飛,嘟噥道:“怎麼還沒動靜?”
“老大,恐怕早就完事了吧,這會子是個人都睡覺了。”
張禿子點了點頭,不在說話,隨手掏出煙盒抽出一支菸再度點上,優哉遊哉的抽了起來。
後院院子中,十三個小混混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直哼哼,蘇圖和方如煙是在幾人解決完事情才推門走出來,看見這幫混混,蘇圖撇了撇嘴,蹲下身掃了一眼,開口道:“夜狼,張禿子呢?”
“不知道,車裡面還有幾個。”
蘇圖隨手拎起一個小混混,見對方滿臉驚慌失措的表情。開口問道:“張禿子在不在?”
“在,在,在車裡面。”
夜狼和熊子二話不說,開啟後門鑽了出去。
張禿子看見兩個人從後面轉了出來,黑燈瞎火也看不清面貌,搖下玻璃探頭剛要張口,只見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人猛的加快速度,如是下山猛虎,一個跳躍便跨到車前,伸出手,一把將張禿子的後脖頸扣住,一聲冷哼,只聽張禿子發出一聲悶哼,隨著車門咔嚓一聲,張禿子整個人無力的從副駕駛滑了出來摔倒在地,車內後座上兩個保鏢還搞不清狀況,車門便被熊子拉開,一把將其中一個猛的拽了出來,狠狠地摔在地上,另一個意識到情勢嚴重的青年一聲怪叫,從腳下摸出一把雪亮的砍刀直挺挺的往熊子身上招呼過去。
眼前一花,青年頓覺手腕上傳來一陣劇痛,似乎整個腕骨要碎裂開來,發出一聲殺豬般慘叫,隨即,便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華麗麗的從車內撲出,摔在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