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情況,對於昨晚死了多少人在鹿仁以及百地眼中畢竟不是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今天的行程。因為在上午十點中將是鹿仁祭拜南京大屠殺亡靈的時間,這不管是在中國還是在日本都有著劃時代的意義。
遊輪駛入了南京某港口,太陽也從東方升起,陽光將遊輪上剛剛清洗過的甲板照得尤為明亮,但是不管怎麼清洗似乎也擋不住從中透來的那一股股暗紅之色。
蘇圖以及剛剛參加過戰鬥的幾人都抽時間洗漱了一番,畢竟就這樣一身血跡地下船,不然別人還以為這是一群土匪。
南京地方政府的官員早就派人來港口迎接了,按照級別來說他們的官職比天皇要小不少,再加上對方是賓客,所以不迎接就有些說不過理了。
對於這種事情鹿仁已經司空見慣,他親切地跟當地官員握手,然後便乘著早已經為他準備的專車離開了遊輪。
同鹿仁一起走的還有皇后、桃子以及進一。
而平次則是在船上看著山本健,生怕這個傢伙突然不見了再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不然他們辛苦忙碌的一晚上可就要功虧一簣了。
蘇圖跟夜狼做了一個眼神,夜狼便跟胡洛悄悄地又潛回了遊輪,他們出來的時候夜狼手中提著一個大箱子,好在平次不在他們身邊,不然一定會問他們這箱子裡裝的是什麼。
蘇圖四人拿著自己的東西離開遊輪之後便來到了南京一家酒店。
剛剛到達酒店的房間之後便給周軍打去了電話,“週上尉,你到了嗎?”
此時酒店的樓下有一個裝作保安模樣的人,這個人就是周軍。
“我到了,馬上就到你的房間。”
周軍一路往上走,然後走到蘇圖的房間門口又四處探望了一番,隨後便敲開了蘇圖的門。
看著周軍這一身打扮蘇圖除了無奈就是無奈,好在他在之前已經見識過周軍的農民工扮樣,所以對這次的造型並不是特別感到另類。
“這個就是假鹿仁,還活著呢。”蘇圖把夜狼帶出來的箱子遞到周軍面前,周軍立刻懷疑起來,這假鹿仁怎麼能裝到這麼小的空間裡呢。
當週軍開啟箱子的那一剎那他便目瞪口呆了,這個假鹿仁此時哪裡還有一點人樣呢,被夜狼像疊被子一樣折了好幾下塞進了這箱子裡。
不過夜狼知道輕重,他搞的都是假鹿仁身體上最柔軟的部位,所以並沒有傷害到對方的骨骼,但是這種對待人的方法是極易折壽的,不是特殊情況夜狼也不會用。
箱子開啟的時候假鹿仁如獲大赦一樣,他趕緊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肢體,生怕自己被搞壞了以後不能再正常生活。
“你們把我放了吧,我真的不知道天皇在哪裡,求求你們,把我放了吧。”假鹿仁對於外界的情況一無所知,他以為眾人還沒有找到朕鹿仁的下落,此時還在央求著蘇圖趕緊將他釋放,並且保證以後再也不亂來了。
“老實點!”夜狼一腳便踢在了假鹿仁的屁股上,這一下直接把他給踢到了賓館的床上,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蘇圖對周軍說道:“不知道這個假鹿仁對週上尉來說有什麼用呢。”
假鹿仁對於政府來說其實並沒有多大的作用,他們又不能用這個人去日本假冒天皇。
但是對於周軍來說這就是一件可以邀功的東西,國防部沒有辦到但是他們辦到了,這就會給高層一種印象,這印象就是他們的部門比其他的部門能力要強悍許多,以後升官發財的時候高層也會多多照顧一下他們。
周軍是不能將這些事情明說的,所以他以另一種方式回答蘇圖,“從他這裡我們就可以得知關於日本右翼勢力的脈絡以及走向,對以後中央的對日政策有很大的幫助。”
周軍沒有過多地解釋這個假鹿仁的作用,他頓了頓之後又對蘇圖說道:“蘇中尉,這次表現的不錯,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將會受到部門的嘉獎,不過具體獎勵是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興許以後你也能成為上尉然後在部門裡工作呢。”
周軍只是給蘇圖打了一個幌子好安慰一下他,政治部哪是那麼容易就能進去的,大凡都是科班出身有著極高的學歷以及背景,像蘇圖這樣能在裡面掛個名的就已經顯得非常不錯了。
但是蘇圖本身對政治部也並沒有多大的興趣,搞政治鬥爭是一件極其耗費腦子的工作,雖然說蘇圖智商不低,但是跟那些天生就是厚黑料的人精們比起來他肯定會差一截子。他的目標不過就是要一個政治部的身份獲得一個‘免死金牌’就可以了,至於升官,確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