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隱忍的最難受的人無非就是xiao野亮太了,他基本上可以算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了,百地左道當初對他只是教育xìng質的一番舉動都能讓他產生出仇恨,但現在他也只能隱忍,畢竟大敵還是他們正在面對的服部流。
“讓服部英才出來說話!”百地左道對著對面的眾人喊道,這大概可以算作是陣前的喊話吧,原本忍者之間的戰鬥不應該以這種方式開始的,可是幾千名忍者同時出動也就不能搞偷襲暗殺那一類的法子了。
百地左道喊完話之後,從對面冒出來了一個身材中等身著和服的人,不用說這個人便是服部英才了,他作為領並沒有逃避,看得出來他對這一戰還是抱有相當大的自信,既然都已經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刻,那麼也不妨出來亮亮身份。
“沒有想到你們竟然知道了我的名字,不過我更喜歡你們稱呼我為服部半藏。”服部英才微笑地說道,服部半藏在他的家族裡以及在整個忍者界裡都是一個令人稱謂的名號,作為當年全日本最強的忍者,服部半藏早已經成為一個符號深入人心了。
“真正的服部半藏早已經被我們殺死了,你只不過是他的後人而已,稱呼你為半藏……你還不夠資格!”百地左道也一改和善的面容,或許他在平時面對其他人的時候還可以保持自己的風範,但是面對這樣的敵人,他是絕對不能將自己和善的面容展1ù出來。
關於服部流的強大,猿飛信志和百地左道都不清楚,他們都沒有切身體驗過,但是自古以來的傳說就已經足夠證明了一切,從他們祖先給他們代代相傳的故事就可以知曉對方是多麼可怕的一群人,二人還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服部英才依舊是笑容滿面,他既然敢站出來了就充分證明自己有著極大的自信,儘管戰鬥還沒有開始,但是他卻自信地說道:“你覺得如果我不配稱為半藏的話會在這個站出來麼?你們甲賀伊賀才是不配的人,我現在明白地告訴你們。我,服部英才,就是服部流忍術這一代的服部半藏,同時也是近一百年來第一個修煉到神忍級別的服部流忍者!”
服部流雖然以前是最強大的一支忍者流派,但是在被其他兩家滅掉之後便處處受到打壓,他們的宗旨是保命為主,然後再想著辦法提高個人的忍術水平,不是他們不用心,實在是因為環境太苛刻,所以一百年內能出一名神忍已經是一件非常令人振奮的事情的了。
看著服部英才那自信地模樣,再看到他身邊的那些徒弟們,百地左道便知道了對方絕對是不會說假話的,服部流秘密展了這麼多年終於亮出來了自己的實力,而這一切都是在他們所不知情的情況下做出來的,讓百地左道感覺到有一絲恐慌。
根據他們家族古老的記載,服部流能出神忍絕對是非一般級別的神忍,服部流可以說是忍者流派當中最難以修煉的一mén了,但是修煉到極致卻也絕對是忍者當中最強的存在,這也在無形當中給了服部流涅槃重生的壓力,不經受到那一層層的考驗,他們是絕對不敢亮出自己的身份的。
“哼,神忍又能怎麼樣?我跟信志也是神忍,你覺得你是我們二人聯手的對手嗎?”百地左道也是自信地說道,但是他這個自信則是裝出來的,他非常明白眼下是什麼情況,因為根據記載他們單挑的話絕對不會是服部流神忍的對手,但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1ù怯的。
猿飛信志自從跟阮xiao志打了一架之後便受到了內傷,他的實力已經大不如從前,這些情況別人不知道他百地左道是絕對一清二楚的。所以,如果說之前的二人聯手或許還有勝算的把握,但是現在二人再共同對付這個服部英才的話絕對會有一些難度的。
“我就料到你會這麼說了,不過你們兩家越是這麼說就證明心裡面越覺得虛,我相信你們應該知道只有什麼樣的人才有能耐成為服部家的半藏,不過既然你們不想說,那麼我也就懶得再戳破這層窗戶紙了。”服部英才果然也是一個老江湖了,他這大半輩子果然沒有白活,對於人xìng心理的揣摩也算是到達了一定的高度,看樣子他似乎對於揭穿對面二人的心理也有著非常大的興趣,嘴上雖然說是給對方留有一點面子,可是這話說出來整個就是給人一種打臉的感覺。
猿飛信志聽到這話之後皺了皺眉頭,心中便覺得有些不妙,以服部英才的狀態看來,他應該是已經做到了知己知彼的地步,儘管自己不能揮出全部實力的訊息他還沒有掌握,但是很有可能他已經認為自己是天下第一的忍者了。
“說吧,你一手將山口組扶植起來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對我們兩家有什麼不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