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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太富裕的家庭,排行家裡老二。

因為周芸的母親在懷她的時候和懷姐姐時候的反應完全相反,所以欣喜地肯定肚子裡面的一定是個男孩,哪知生下來之後竟然是個女孩兒。

周芸的父母迷信地責備她擠走了本應該是個男孩的胎象,對她不聞不問。儘管第三胎他們終於如願以償的得了個兒子。

可是周芸的身體因為從小營養不良留下了隱疾,父母更加嫌棄她是個藥罐子對她冷淡至極。

後來周芸發狠讀書,逃離了那個冰冷的家庭。

佟國慶和周芸在別人的介紹下相識。

佟國慶說他第一眼看到周芸的時候,就被她周身溫婉的氣質吸引,像從畫裡走出來德才兼備的大家閨秀,令他移不開目光,令他自慚形穢。

周芸說,遇到佟國慶後,她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是家的溫暖。

雖然周芸長年藥不離口。一家人所有的收入大部分都用來給周芸買中藥調理身體了,但是佟國慶從來不抱怨一句,只掏空心思的想怎麼讓周芸過得更開心,過得更幸福。

佟國慶是北方人,人高馬大,在家排行老大,早早地輟學出來成為家裡的經濟支柱。

他們一家在春城小學附近的人緣很好。佟國慶熱情誠懇,兢兢業業地經營早餐店。周芸在學校教書育人,溫柔和煦。

佟暖出生後,佟家夫婦更是視她為掌上明珠,捧在心窩裡疼。周芸想把自己童年缺失的愛全部給佟暖,而佟國慶將自己對周芸的愛和對佟暖的愛疊加在一起。

再加上週芸的身體已經被宣判不能再懷孩子。

佟暖是佟家唯一的公主。儘管家境並不寬裕。但父母在她身上傾盡了所有慈愛。

就是這樣一個溫馨的家庭培養了善良樂觀的佟暖。

可在她讀高二的時候,周芸終究還是抵抗不過病魔的折磨走了。

不久佟國慶也出車禍離開了她。

佟暖跟溫櫟說這些的時候,他們已經回到了以前她和父母住的那間房子。

自從佟暖走後,附近好心的鄰居偶爾會過來幫他們打掃。

而屋裡值錢的東西同時也被他們搬了個空。

佟暖和溫櫟去超市買電暖氣和床上用品。

兩人窩在佟暖以前住過的房間裡過春節。

佟暖靠在溫櫟的懷裡,也許是觸景生情,她說了好多關於她家庭的事情。說到後面泣不成聲。

溫櫟心疼地想吻去她的眼淚,可是越吻,佟暖的眼淚流得越洶湧。

最後迷迷糊糊地,這個吻從佟暖的眼睛移到她的唇上,輾轉吸允。

佟暖依賴地抱著溫櫟,就像抱著冬夜裡溫暖的火源一樣,熱切地回應他。

溫櫟永遠也忘不了那一晚,他們的心和身體完全融合在一起,交付給對方。

青澀卻又極致的甜蜜。

窗外漫天飄雪,白色純淨的雪地上落下一片豔麗的紅梅。

直到現在,那套粉色的兔子床單還放在溫櫟衣櫃最顯眼的地方。

獨奏會很成功,觀眾和媒體都給了很高的評價。

可是佟暖卻失蹤了。

“佟暖呢?”溫櫟問夏薇薇。

“我也不知道啊,剛剛明明還在的。”夏薇薇著急道。

溫櫟到後臺來找人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佟暖的人影。

打電話她也不接。

溫櫟驀地想起什麼,心陡然一沉,倏然之間唇上血色全無。

“難道是因為小暖看到了那幾張照片。。。哎。。。”

夏薇薇喊道,溫櫟已經跑遠了。

“蘇晨,我現在在香港,調動你所有的關係,佟暖不見了。我怕。。。。怕她遇到意外。”

說到最後幾個字時,溫櫟能清晰地聽到裡面的顫抖。

他放下手機,跑出演奏廳,開著車一條街一條街到處找佟暖的身影。

他就這樣麻木地開著,目光在人群中像搜尋雷達一樣到處尋覓和佟暖相似的背影。

已經瀕臨了瘋魔的邊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薇薇打電話告訴他,佟暖正在回來的路上。

讓溫櫟回酒店等著。

溫櫟立刻開著飛車回到佟暖預定的酒店。

他坐在車裡看著酒店門口人來人往。

直到看見佟暖的背影。

溫櫟開啟車門,飛奔過去,一把將佟暖拉進自己懷裡。

“你去哪了,去哪了?“溫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