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司,咱們車上的傷員多,如果車開得快,對傷員顯然有很大的影響,但是開得慢呢又會耽誤時間,不如放倒幾排座位,再用繩索綁紮,將傷員固定起來,就不怕顛簸了。”
楊浩點頭道:“可以——不過我這點傷不算什麼,這點顛簸也能夠應付得過來,還是綁紮黃跑跑和龍拐吧。”
龍拐道:“我這點傷也不算什麼。還是綁紮黃跑跑吧。”
農民道:“那就這樣了,只固定重傷員黃跑跑,可司和龍拐就忍一忍了。”
於是眾人放倒了兩排座位,將黃跑跑抬在上面,又拆了兩排座位上的海綿墊子,將黃跑跑包裹起來,就好象把他包裹進了一個精緻的“棺材”盒子裡似的。
謝可笑道:“這是郵運‘貴重航空郵件’呢。”
大頭道:“我看更象是一具棺材。”
黃跑跑不滿道:“別說得那麼難聽,什麼棺材?”
楊浩笑道:“是‘禮品盒’,不是棺材。對了,墊子外面扎兩個洞,好讓跑跑出氣,別把跑跑憋壞了。”
眾人道:“那是自然。”
做好了這一切後,衡其又將車子往前飛馳起來,一路橫衝直撞,見什麼撞什麼,跌跌撞撞,又前進了好幾公里遠。
忽然衡其“嘎”地一聲將車子給剎住了,所有的人沒有提防,隨著這急剎車而猛地跌向前面,老神和二農更是滾到了一起。
李詩茵破口大罵道:“臭小子吃飽了撐是不是,幹嘛剎車?”
衡其回應道:“八婆你不會睜開眼睛看看前面嗎?”
李詩茵睜大眼睛往前面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原來前面的馬路上翻倒著一輛集裝箱貨車,長長的集裝箱車廂橫亙在路中央,徹底擋住了去路,衡其的這車如果硬撞過去,無異於以卵擊石,最終的結果必然是翻個底朝天!
農民道:“沒辦法了,派幾個人下去把車子搬開吧。”
老神道:“搬開?說得輕巧!這車少說也有二十噸,憑咱們這幾個人,去把它搬開?”
楊勝農也贊同道:“不錯,除非用大吊車吊,否則靠人力是沒法搬得動它的。”
謝可道:“可不可以用撬棒將它的車頭稍微撬起來、或者撬偏一點,然後衡其開車硬撞過去,撞出一條路來?”
衡其道:“那就下去試試吧,別光說不練!”
老神搖頭道:“我看不可行。”
農民嗤道:“阿基米德說過,給我一個支點,我可以撬起地球!這就是說。假如有這樣一個支點的話,而又有足夠長的撬棒,根據槓桿省力原理,是可以將地球撬動的!撬這輛卡車總比撬起地球要容易得多吧?你老神為什麼就那麼不自信呢?”
老神也嗤道:“阿基米德能夠撬起地球?這不過是瘋人說瘋話而已,不要說沒有這樣的支點,也沒有這樣長的槓桿,就算有,我就不信你農民能夠撬得起來!”
楊勝農道:“阿基米德這樣說只是打比方嘛,你老神也犯不著上綱上線。還是衡其說得對,與其在這裡打嘴巴仗,不如去實地試一試!”
唐軍道:“那就這樣,我、農民、色農、老神、猴子、朱瘋子下車去撬車頭,劉勇、大頭擔任掩護,女生和傷員就在車上休息,好了,行動吧!”
“等一等——我記得色農也是傷員吧,你的右手中指不是叫喪屍咬掉了麼?”楊浩忽然叫道。
楊勝農道:“沒事,我只是不能開槍,幹其他的活還是沒問題。”
眾人笑道:“那色農註定了只能成為‘工兵’了。”
楊勝農也訕笑道:“我說各位,不要老是叫我‘色農’、‘色農’的好不好?要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有多好色呢。”
劉農月道:“清者自清,你怕什麼?”
“我當然怕啊,你沒聽說三人能成虎麼?街上本來沒有老虎,可是隻要三個人說有老虎,不是真的也會變成真的。你們還是換個稱謂吧。”
“那叫啥呢?既然不能叫‘色農’,那叫就‘色鬼’吧。”朱鳳練笑道。
“還是叫‘色棍’好。”農民道。
“色盲好。”龍運鵬叫道。
“我想到了一個詞!”大頭高叫道。
“什麼詞?”眾人一齊期待道。
“色狼!”大頭擲地有聲。
“哄!”眾人皆被雷倒。
“算了,越叫越不象話,連‘色狼’都出來了!還是叫‘色農’吧。”楊勝農無可奈何道。
玩笑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