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的樣子,然妃是個懂事的孩子,經常帶著宸兒來看我,我”
太后已經是泣不成聲,“罷了罷了,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在白衣女子的攙扶下,太后重新回到了上位,而此期間景亦宸卻是一言不發,太后把目光投向了襲若,“你是已逝明相的女兒?是他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
襲若沒想到太后會這樣問,這能輕輕的點頭,對於上一輩,她沒有權利去辯解。
太后輕抿了一口茶,低沉著聲音道:“我記得明相的夫人是皇后的妹妹,如同皇后一樣的性格,她怎容得下你,看來你是有過人之處的。”襲若聽得出來太后口中的意思,太后是不喜歡她的,看來在太后眼中,嫁給景亦宸,她反倒成了別有用心的人了,不過對於這樣一個剛剛與孫子相認的老人,襲若不能去說什麼。
見襲若只是一副呆呆的樣子,太后也沒有再為難,便放二人走了。
回家的途中,景亦宸仍舊是沉默著,襲若已經從剛才的陰霾中逃脫了出來,管別人怎麼想呢,好好做自己最重要,突然感覺景亦宸似乎沉默了很久,便說道:“剛才你沒聽出來太后很不喜歡我啊?”
襲若見景亦宸一直低著頭走路,絲毫沒有聽到襲若說什麼,襲若站在原地,看著景亦宸的背影越來越遠,襲若突然覺得,他的揹負,到底有多重?
景亦宸走著走著,忽然發現什麼似的,一回頭便見襲若站在離自己很遠的地方,他的眸子深深的定格在那個小小的身影上。
看著他孤獨的樣子,襲若深吸一口氣,便向景亦宸奔跑來,緊緊的抱著那個看起來單薄的人影,景亦宸也笑著抱緊她:“又怎麼了?”
襲若輕輕搖搖頭,“景亦宸,你要記得,無論多遠,我都會趕到你身旁,我捨不得讓你一個人。”“我知道。”景亦宸笑著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兩人結伴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襲若便又嘮叨起來:“那個白衣女子是誰啊?很是溫柔的樣子。”
“紫杉公主,大崢王朝唯一的公主。”
大崢王朝四十三年,皇太后回宮,皇帝宣召,已逝的三皇子原來是假,真正的三皇子便是景子墨之子景亦宸,全朝譁然。
襲若看著床榻閉上雙眼緊閉的景亦宸,她用手肘支著腦袋,看著面前這個人,明明沒有睡著,卻緊閉上雙眸卻不肯睜眼,皇帝宣召已經過去一天了,晚飯也沒怎麼吃,便合衣躺下,襲若也直好陪著他。
“看夠了嗎?看夠了睡覺。”有些佯怒的口氣,景亦宸明顯感覺到了身邊的人不對勁。
“沒有。”襲若慢慢摟著他的腰,頭枕在他的心口接著說:“讓我聽聽景亦宸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過了一會兒,景亦宸崢開雙眸,輕輕的吻了下襲若的額頭,“怎麼?可是聽到什麼了?”
“噓。”襲若很是認真的樣子,“我聽到了,真正的景亦宸說是過了這麼久終於讓自己的父親承認自己了,但是心裡還是彆扭的,表面說是恨皇上,可是心裡還是有些感動的,他比誰都清楚皇上的苦衷,只是假裝不知道而已,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襲若揚起腦袋一副非常聰明的樣子,景亦宸慢慢的起身靠在床頭,襲若也隨著坐了起來,她知道某人準備說些什麼了。“襲若,你說的都對,我一直以為我不會再回到那個身份,那個會讓母親丟了性命的身份,只是我最終還是認了,認祖歸宗了。”景亦宸臉上的無奈,襲若看的清楚,這種無力讓襲若心疼。
襲若知道那種失去一切後的絕望,就算後來再次讓他去得到,他反而有些後怕了,因為這份欣喜遠沒有那份絕望厚重,她明白。
“景亦宸,你不是無奈,你是不忍,不忍讓一直內疚的皇上再內疚下去,他年事已高,經不起心裡的折磨了,我想當年失去母妃,他比誰都要難受,或許他還有另一個原因,是”想到這裡,襲若反倒是不說了,有些事情再沒有發生之前,她寧願選擇逃避,她也不知道這份壓抑又代表了什麼。
景亦宸也很明白襲若說的那個原因,天下大任,那不是他想要的,可是他卻不能放手。只是看到襲若欲言又止的樣子,他輕輕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是擔心我以後會做皇帝嗎?還是擔心以後我會和崢寒爭奪那個位子?。”
雖然只是句玩笑的話語,可是襲若的心卻是痛的,這個人在不經意間原來還是會存在,她推開了景亦宸,背對著他睡覺,什麼話都亂說。
景亦宸意識到是自己說錯了話,看著襲若背對自己的身軀,他微嘆了口氣,她不願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