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顯露出脆弱。
定定的站在那裡,襲若又看向北方,一片落葉從樹上慢慢飄落,浮在湖面上,漾起了一絲的微波,很快變又恢復了平靜,似乎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雖然是初春,還是會有落葉,襲若看向湖的周圍,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便已經是一片綠意,嘴邊露出點點笑意,默默說道:“娘,襲若會用心的過一輩子,把你剩下的半生也交給我,我會好好地活著,我知道你一定會守著我,我會讓你看到人的一生不總是悲涼與不幸福的,我一定會的。”
襲若總是如此,無論遇到什麼,都能在短時間內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努力堅強的面對,繼續向前走。
孃親走了,偌大的如令閣再也沒有那個纖細、由於輕咳而微顫的身影,幾天過去了,襲若每天早上都回來如令閣看看,哪怕只是摸摸孃親以前用的筆、紙、琴、書,似乎每一樣東西都渲染著孃的氣味,讓襲若捨不得離開這裡。
當襲若輕撫那把孃親生前並不讓她碰觸的琴時,手卻摸到一行突起的小字,細看時,是用硃砂塗上的:明如,執手偕老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輕輕吟著這句詩,曾經的孃親,用盡一生的思念,也只不過為了這句承諾,一句一生也未曾兌現的諾言。
慢慢的抱起那把琴,走至外面的小亭中,坐在亭中,看著滿塘的春水,蔥指撫琴,襲若彈了一曲母親生前最愛的一曲《秋水》,還記得外公會嚴厲的逼她練琴,她並不十分願意,她更喜歡跟表哥去錦榮閣談生意,不為別的,只為出了錦府,她便可以見到形形**的人,否則也不會遇到葉寒,想到葉寒,思緒斷了,手指停了,她不知道該怎樣去尋找他,告訴他,她想這一輩子都和他在一起,不離不棄。
遠處,錦拓看著自己的外孫女,柔弱如錦如一般的身子,卻比錦如多了份靈氣,這是讓他欣慰的,或許襲若不該屬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