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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裡練習輕功,只因為葉寒說過,她飛起來的樣子很美。

正想著,聽到身邊的響動,微微扭頭,一隻白色的小貂慢慢悠悠的沿著樹幹向襲若這邊來。

欣喜的面容,襲若向小雪貂伸出去守,“小雪團,你怎麼來了?”

“咚。”一小塊石子擊中了小貂的腦袋,一直沉浸在回憶中的襲若根本沒有發現一個人已經盯了她很久。

扭頭惡狠狠的看向來人,一個身著藏青色衣衫,青玉束髮,一身貴族氣質卻又夾雜著一些痞性的人慢悠悠的走來,對,就是這股痞性,襲若從小變這樣覺得。來者正是自己舅舅的兒子,襲若的表哥,錦子銘,一個討人厭卻對襲若極好的哥哥。

“哎,襲若,在樹枝上發什麼呆呢,我看又是揹著你外公偷懶的吧!”錦子銘得意洋洋的那個樣子真是有點欠揍。

“要你管,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總欺負小雪團。”襲若靈機一動接著道:“不過,似乎我外公並不知道昨日他的乖外孫錦大少又去光顧了南止城的第一青樓,不知道他老人家知道了如何?你說呢,表哥。”

花心的表哥,從小便喜歡漂亮的女子,已經有了三個妻妾了,還是如此,真是沒辦法。

“呵,襲若,你可不能亂說話,要不表哥小命就不保了啊,!”一副膽小的樣子逗的襲若捧腹大笑,哪還有點大家小姐的樣子來。

對於錦大少表哥這個人,她是由衷的喜歡這個哥哥的,雖然是花心了點,卻也並不過份,只是喜歡看美女撫琴歌舞罷了,準確來說,襲若覺得他只是喜歡那種無拘的散漫罷了!

襲若抱著小雪團飛身下來,輕拍了拍了表哥的肩膀,只說了句:“看誰先回到家。”

未等錦子銘反應,便輕點腳尖提氣飛去,只留下了可笑的錦子銘站在那裡,又輸了一千兩。那個丫頭估計又想葉寒了,錦子銘搖了搖頭,用輕功追趕襲若去了,每次比賽都是賭錢一千兩,幾乎都是他在輸,算了本來就技不如人,可是自己的老底也快用完了,這丫頭要那麼多錢幹嘛呢,一邊嘟噥,一邊追著。

襲若轉眼間便到了錦府,從襲若出生開始便住在這裡,這裡有她的親人,比如孃親、外公、表哥還有小丫頭冰兒,只是卻從來沒有過父親,但是襲若卻從來沒覺得自己少些什麼,也許人就是這樣,對於一些本就沒有的,便不再去奢求些什麼。也許是她一直覺得自己得到的愛已經很多,父親對她來說,這一生都是沒有的人吧!

襲若跨進錦府,錦子銘也隨後到了,隨手掏出一張銀票遞與襲若,卻半天沒見她伸手去接,抬頭仔細看時,連自己都愣住了。

一向嚴明的錦府此時卻是一片慌亂,丫頭和夥計跑來跑去,還有不小心撞到跌倒的,甚至連向錦少和襲若行禮的時間都沒有,這在錦府卻是少有的事。沒有人告訴他們這是怎麼了?

襲若猛的回過神來,放下小貂一路小跑向如令閣跑去,連輕功也忘了使了,只有襲若知道自己的心好像是不再跳動了一般,所有的一切在她看來都是那麼的恐懼,一種無法說明的壓抑壓的她喘不過起來,“娘,娘。”嘴裡唸叨著,小雪團也在襲若後面緊緊的跟著。

遠本並不遠的小路,今天卻顯得尤其的遙遠,彷彿不管她怎麼用力都離孃親越來越遠似的,錦府的上下慌亂,不為別的,一定是襲若的孃親病情加劇了。

推開半掩的房門,一股濃烈的藥味撲鼻而來,孃親無力的躺在床上,再也不是原來的孤傲與清美,虛弱的氣息,單薄的彷彿隨時都會消失的身軀,外公錦拓坐在旁邊,手中緊緊握住他女兒的手,一向嚴厲的表情下是掩飾不住的濃濃的悲傷,回頭看向自己的外孫女襲若,心裡是無限的心疼。

襲若呆呆的定在那裡,不能挪動一絲,她知道自己的孃親身體不好,只是當這一天真的到來時,她怕了,她害怕親人就這樣一個個離開。她從小便知道自己和別人是不同的,不只是因為自己沒有父親,因為從她記事開始,她便覺得孃親不喜歡她,似乎每一次見到襲若,孃親的眼裡都滿是痛楚,小小的她不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樣的一回事,明明是最親的孃親,卻用冷淡把她隔得很遠很遠,可是外公說娘是愛她的。

終於還是走了過去,孃親伸出手,襲若握在手心,溫暖的觸感仍在,襲若卻是淚流滿面。

“襲若,別哭。”虛弱的錦如看著自己的女兒,想要伸手幫襲若擦去臉邊的淚,卻終是無力的垂了下去。

“娘,不是說快好了麼?不是說你的病有好轉了麼?”

“襲若,娘娘親我對不起你,娘沒有